坐在椅子上,走來站在我的面前,離我很近,近到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還是那麼溫熱撩人,可是這卻不是我享受的時刻,他在我耳邊低喝道,“鳳盞盞,我警告你,不要再招惹溫柔,你與溫柔不一樣,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而你要什麼沒有?你為什麼偏要跟她過不去?”
我渾身發抖,感覺異常寒冷,終於明白電視中的那些苦主女人遭人誣陷而不辯解,以前總覺得把一切解釋清不了就可以,一直僵持著有什麼好?現下才明白,那是尊嚴使然,原本小易對溫柔不過是逢場作戲來氣我,現在我看來不是那麼回事,他已經假戲真做,對溫柔用了情,那我在他的眼中便什麼也成了錯。
我背對著他,我知道自己身體還在發抖,小易用手扶住我的肩膀,那一刻,我似是感覺到了他的心痛,可是溫柔輕輕喚了一聲“公子”,小易已經把我推倒在地,我忍痛沒有發出一絲呻吟,從地上倔強地站起來,恨恨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小易扶起溫柔離開,出門前,溫柔回頭看我,眼裡是勝利的喜悅,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第十九章劫持
小易扶著溫柔離開,我坐在房中,眼前還是溫柔那輕蔑的眼神,似乎在說,相府千金又怎麼樣?哪怕我現在是青樓女子的身份也定然勝你。
房間裡,元寶在香籠裡點起的曼陀羅香,此香香味獨異,有一股花香松香相近的香味,現如今卻多了一股異味,我原來只在書上認識過它,從來未見實物,現下看見實物不禁好奇,我走過去,看它煙霧繚繞,旁邊卻有一截別的香塊燃燒。
我走過去,一下子醒悟,這可能是迷香,我想把這塊香撥弄出去,可能沒想到輕觸之下,煙霧更甚,一下子撲面而來,我暈了過去。
等我悠悠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四處黑漆漆地,穿越而來的時侯,頭都沒有這樣疼過。我揉揉頭,知道自己著了道,這是個陌生的環境,曲徑通幽,幾間竹屋,沒有一絲燈光,屋子裡似乎有人,聽到我起身的動靜,點亮了燈。屋裡一切陳設躍然清晰,竹椅竹凳,竹桌竹床,甚至連茶杯也是竹子做的,可見主人的苦心。
那個人背對著坐在我前面的椅子上,背影料峭,卻堅硬分明,一言不發。
我耐不住性子,問道,“兄臺,請問你把我劫持到這裡來是為何?劫財劫色?如果僅僅是這樣,你大可放心,我現在身上沒有值錢之物,不過我可以回去叫人準備一份厚禮送來,如果是色,那我大可以給你多準備幾個女子,讓你三妻四妾,豈不是更好?”
我拿不準此人是何居心,只能多說話引他出聲,因為如果他劫財,我身上分文沒有,倒還不如劫佟掌櫃來的實在,想到這我吐吐舌頭,佟掌櫃我可不是咒你,如果是劫色,剛才我已經暈了,他正好可以為所欲為,可是我還是衣著整齊,身上並無異樣。
我看事情並不簡單,這個人自始至終一言不發,也不肯回頭看我一眼,城府極深。
“喂,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為什麼不敢回頭看我一眼,難道怕一看我就愛上了我?”我故意說話來引他,可是他任何反應也沒有。
“難道你是聾子啞巴或者還是瞎子?”我大叫,我真的懷疑這就是個聾子瞎子啞巴,要不怎麼聽而不聞,視而不見,一言不發?
我跳起身來,發現自己並沒有被點穴,可以任意走動,我口渴的要命,去桌前倒了杯水,桌子上有一柄劍,清光幽幽,冒著絲絲殺氣,我小心地把劍推到一邊去,真是嚇煞人也。端起竹杯,喝著似是清泉,還有竹子的淡淡香味,“我看你屋子裡的陳設便知你也是雅緻之人,怎麼會做綁匪的活?要知道綁架可會判重刑的,我看你還是放下屠刀回頭是岸吧。”什麼跟什麼,我的意思是說,老兄你不要撕票。
那男子充耳不聞,我很想衝過去,揪住他問個究竟,但是我怕他如果脾氣不好,再一劍結果了我不是更吃虧?他不敢回頭看我,我還不敢看他呢,沒準他是個醜八怪,以後我晚上怕是連做夢都會嚇死的。
其實那會我已經記起來,是溫柔白天來我房間的時候,曾經裝作無意接近過香籠,只是那時輕敵於她,並沒有在意,現在看來,就是她給我下的迷香,我心裡還是十分膽怯的,畢竟不知道這個溫柔的來路,估計面前的這個人和溫柔是一起,不知道溫柔怎麼交代他,難道要他殺人滅口?
我再仔細看桌上的劍,發現一個印記,上面標著翼,我知道那是翼朝的標記,原來這個男子是別的國家的人,只是把我抓來又是為什麼?
這幾天,我早已從慕清寒和元寶口中得知,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