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姐,你沒事吧?”
木易凌日冷冷道,“她怎麼會有事,她剛才救了那兩人,高興還來不及呢。”
星蘊魂聽見木易凌日如此說,眼神裡起了波動,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憂傷的表情,他低低問道,“他走了?”這是指挽致還是暗襲?
“是的,走了,都走了。”這個回答算周全嗎?
我看著星蘊魂,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端倪,卻發現木易凌日也在審視著他。只有元寶他們還摸不著頭腦。
星蘊魂看見我和木易凌日的眼神,輕嘆一聲,說道,“看來你們都知道那夜我與暗襲見面的事情了。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吧。”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家小姐忽然防你,連你煎的藥也不敢喝。難道說你是翼朝人,你也是挽致公主的手下?”元寶問道。
我不是翼朝人,我在此之前其實也沒有見過翼朝公主,更沒有想到暗襲竟然去做了她的殺手。”星蘊魂無奈說著。
“也就是說你只認識暗襲,你與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半夜私下見面?”說話的是慕清寒。
“我與暗襲其實是師兄弟。”
話一說完,已是一片唏噓,原來如此,可是不知為什麼暗襲會做了挽致的殺手?而星蘊魂卻喬裝成了乞丐?
“我們師兄弟兩個自小在被師傅帶到深山裡長大,傳授我們武功,師傅把下毒的本事教給了暗襲,卻把解毒的本事教了我,我們武功本是不相上下,可是暗襲卻一心要跟我爭個高低。師傅去世前,要我好好管教暗襲,我自是謹聽遵命。可是不想,有一天,他留書一封,突然下山了。我怕他性子急,闖下禍端,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