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所謂我要的東西是指什麼,難不成指的是皇后寶座?我有些詫異看著他,只見他堅決的點點頭,一時我倒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盞兒,我知道你等我一夜,現在也是疲累,不如這會躺著歇會吧,我也躺著陪你睡一會。”木易凌日在我身邊躺下,摸著我的肚子說道,“如今,你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我一定護你周全,絕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委屈。”
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想起原來失去的孩子,心如刀割,絞得我疼痛不已,心裡的恨又一絲一縷的起來,這股怨氣讓我難以呼吸,深嘆口氣,卻覺得木易凌日抱住我的手勁大了幾分。或是感受到了我的傷心,他輕輕拍著我的背,我終是安安穩穩得睡了過去。
卻不知過了多少時候,被宮外熙熙攘攘得聲音吵醒,木易凌日皺著眉頭問道,“何事這樣喧譁?吵著太子妃入睡該當何罪?”
只見小環子在外面回道,“太子殿下。是皇后宮裡地貼身宮女清柔,說皇后要太子妃過去請安,怎麼等到現在還沒有來,叫清柔過來瞧一瞧,請太子妃去錦仁宮。”
木易凌日面色一沉。說道,“你讓清柔回皇后,就說太子妃身子不爽,請安還是算了吧。”
可是一會功夫,小環子卻在外面說道。“清柔說,皇后看太子妃有喜,特別打賞於她。要太子妃前去錦仁宮領賞。”
木易凌日臉色已近青黑,只是一句,“非要逼我如此嘛?”
我早已從床榻上下來,朱顏不在,自有別的宮女替我梳妝,可是差強人意,因我昨夜未睡,如今臉色發白。WWW.面容憔悴,抹了幾許胭脂,竟是絲毫不掩蒼白。我看桌上放了一盆牡丹鮮花,遂剪了一隻,斜斜得插在頭上。頓時嬌豔起來。
我苦笑,“曾幾何時。我也要靠這鮮花增豔?”
木易凌日說道,“我的盞兒在我眼中,永遠都是人比花嬌。你先歇著,我自去錦仁宮替你請安領賞,你如今懷了胎兒,再也不能受到半點勞累了。”
我心下一暖,卻也明白,如今這局勢,斷然讓木易凌日與皇后鬧翻,實屬不明智,既然皇后忌憚我腹中胎兒,短時間還奈何我不得,我前去錦仁宮也只不過受些屈辱罷了,無妨,當受則受。
“算了,還是我親自去吧,即便你為我擋了這一回,少不得還有下一回,但凡如此,還是我去罷了。”
朱顏傷勢未好,自是不能陪我錦仁宮,木易凌日不放心,只好特別囑咐鳳言鳳語跟我前去,雖然不能進入內室,可是兩人耳目尚好,只要有一絲不對,必也能察覺出來。
即便如此,木易凌日還是不放心,特別讓小環子跟在我後面,如果有什麼不對,即刻回了木易凌日,他第一時間會趕過去。
到了皇后的錦仁宮,我淡淡得對鳳言鳳語說道,“鳳言鳳語,此去錦仁宮,我料定不過是有驚無險,所以你們兩人不要輕舉妄動。沒有我的吩咐,即便你們聽到什麼不該的聽的,也不要行動,否則只會壞了太子地大事。”
鳳言鳳語不作聲,可是我知道他們聽到心裡去了,遂也放心讓他們跟著,我知道他們的忠心,當日我把他們從鳳五手中救回來的時候,只怕這倆純良少年心裡早已感恩。
小環子跟在我後面,低聲說道,“太子妃,這錦仁宮我是可以跟著進去的。”
“算了,你和鳳言鳳語在外面守著吧。
小環子諾了一聲,答應下來,他也是個伶俐人,否則不可能在木易凌日身邊這麼多年伺候著。
進到錦仁宮,皇后已經起身,坐在桌前用著一碗薏仁米湯,旁邊有個宮女高高瘦瘦,頗有幾分秀麗。皇后說道,“清柔,太子妃也來了,你去給太子妃盛一碗薏仁湯。”
那個叫清柔的宮女應著,動手盛湯地時候叫我膽戰心驚,我忙說道,“皇后,盞兒已經用過膳了,現在早已沒了胃口,還請皇后收回成命,盞兒在這裡謝過皇后了。”
皇后那邊只是沒說話,臉上卻是一分神色也沒變。
清柔的聲音便飄了過來,“太子妃,此話差矣。皇后娘娘賞給你的東西,你都敢拒接嘛?你把皇后娘娘的顏面置於何地?”
我仔細看了清柔一眼,她的容貌不在廉妃良妃之下,看來皇后是有心抬舉她,把她留在身邊,以期有朝可以把清柔賜給太子木易凌日,也好分了我地榮寵。
“大膽奴才,我與皇后之間,也輪得著你來插嘴,你算是什麼身份?”我厲聲說道。
清柔一時沒想到我突然強硬起來,也是一愣,不過略看了皇后一眼,皇后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