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便走,白楊立即追上前去。
突然綠柳頓住腳步,背對著連城璧,緩緩說道:“從此之後,你也不再是我的少主。下次再見,如果少主還是這樣殺戮成性,攪得武林腥風血雨,我綠柳作為武林的正義的一邊,絕不會袖手旁觀。”說完,便走。
聽到綠柳的話,連城璧眼神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周身殺意四起,胸中猶如一團熊熊烈火燒得自己難受。
一個飛身,一掌朝著綠柳的後背打去。白楊見此,來不及多想,轉身雙掌出擊。與連城璧左掌相對,白楊的雙腳頓時陷入地下,出現一個腳掌大的深坑,此掌用了連城璧的七成內力。白楊與連城璧惡戰,綠柳依舊不回頭,徑自往前走去。連城璧心中一冷,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突然運起全身的內力,白楊也漸漸的感到了吃力,連額頭上都有些許的汗珠溢了出來。連城璧絲毫不給白楊反擊的機會,用力一震,白楊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閃躲不及,立即撤掌。連城璧伺機而上,運起內力一掌打去,白楊頓時被震開兩步,嘴裡一腥,竟然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連城璧一掌朝著綠柳的後背打去。綠柳竟似毫無知覺,生生的接了連城璧的一掌。頓時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五臟六腑竟是像已被震碎,倒在地上,口中鮮血不斷嘔出。
連城璧凌空一個後翻,背對著綠柳穩穩地站在地上。
“綠老頭”白楊吃驚大呼一聲。
手撫胸口來到綠柳身邊,將他的胸前的穴道點了點,護住心脈。將血止住,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枚藥丸給綠柳服下。
綠柳眉頭緊鎖,眼眸緊閉,一張老臉變得蒼白,額頭以佈滿汗珠,臉上的痛苦神色似正在受著極重的煎熬。想來這一掌著實不輕,傷得很重。
“你怎麼不躲?”白楊埋怨的吼道。
綠柳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手撫著胸口。頓住,虛弱道:“多謝少主不殺之恩。從今往後,你我互不相欠,下次相見,是敵非友。”說完,拖著傷重的身子踉踉蹌蹌的往前走去。
白楊也不再看連城璧一眼,上前扶著綠柳的手,只留下一句話:“好自為之!”便消失在了前方。
連城璧看著二人消失的背影,臉色比剛才更加的難看。看著自己的這雙沾滿鮮血的手,剛才明明動了殺機,卻又如何下不下手,剛才那一掌的力道不過才七成,為什麼?為什麼?如今又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
空氣中彌散著血的味道,他心中的憤怒卻是鬱結不散。
“啊!”突然仰天長嘯,使出全身內力,一掌朝著前方的樹劈去。只聽得嘶的一聲,那樹既然從中折斷。連城璧飛身而起,又像斷樹打去,頓時樹葉飄飛。轟轟轟幾聲巨響,那棵斷樹既然斷成幾截,掉在地上。連城璧站在地上,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眼中一滴眼淚從臉上劃過。
他現在特別想見那個人,一秒也不想呆在這個地方。輕輕一躍,便消失在剛才的地方。
蕭瀟看著這怪異的天氣。依舊晴空萬里,烈日驕陽,怎麼老是隻打雷不下雨?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了上來,蕭瀟別提多高興。看來學了武功還是有好處的,要是以前,這麼高,這麼滑的樹,她是怎麼也爬不上來。此刻坐在一個大樹枝椏上歇息,汗水早已浸溼了衣衫,臉上也是因為手太髒,擦汗水的時候將髒東西全擦在臉上了,一張白皙的臉上只剩下了兩隻眼睛鼓溜溜的轉,此刻她是再也沒有力氣移動一步。
反正現在已經爬了上來,也沒必要著急著摘果子。
心情大好,還唱起歌兒來:“摘果子的蕭姑娘,提著一個小竹筐,光著一個小腳丫,走遍森林和山岡”一首採蘑菇的小姑娘,硬生生的被她換了詞。
遠處的紅影聽著這怪異的曲調,唇角微揚,心中的怒氣頓時消散不少。看著那張大花臉,髒兮兮的模樣,眼中竟然流露出了柔情。
休息了半晌,蕭瀟漸漸的恢復了力氣。慢慢的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了一副奸詐的笑容,臉上抑制不住的喜悅。
“這下,我不將你通通摘下來,洩我心頭之氣!”
說完摘下一顆離自己最近的果子,在身上一擦。這不擦還好,一擦反倒髒了,蕭瀟用手一搓,也不管髒不髒,喂進口中。一咬汁水竟快包不住從嘴裡噴了出來,這樹上剛摘得果子要比落在地上的新鮮多了。蕭瀟吃了一個不解饞,又連續摘了幾個,連擦都不擦,直接喂進嘴裡,吃得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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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蕭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