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樣不吉利的一幕,大家均竊竊私語起來。
“真是不吉利啊,怎麼會這樣啊”
“真是不祥之人,她一碰,那開的好端端的花竟然就枯死了,真是不詳”
“這樣的不祥之人留在後宮就是一個禍害啊,應該處死”
“沒錯,就算火燒都不為過”
聽著那些官員很辣的竊竊私語,芳菲緊緊的握緊了拳頭,一群比豺狼還兇狠,比的蛇還惡毒的敗類,竟然如此沒有人性,芳菲對著言槿瑜將要開口,言槿瑜冷著臉對芳菲一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言槿瑜站起身,走到已經枯死的赤練牡丹前,探究的繞著它走了三圈“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真是奇怪”
一向沉著冷靜的戚美彤見此終於有些膽寒起來,她知道,自己被擺了一道,今日,是死是活就看造化了。
言槿瑜又看了看戚美彤道“你可對它做過什麼?”
戚美彤搖搖頭“臣妾什麼都沒做過,日常也只是定時澆水除蟲,其它什麼都沒做過,臣妾的奴婢杜鵑可以作證”
言槿瑜看了眼杜鵑道“彤嬪所言可屬實?”
杜鵑瑟瑟縮縮的跪下“奴奴婢不知”
聞言,戚美彤眉心抖得一緊“不知?你天天跟著我,你怎會不知,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杜鵑,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奴奴婢真的不知道啊,美人你每次去給赤練牡丹澆花時都遣走奴婢,奴婢怎麼會知道美人你都對這牡丹做了什麼呢”
“你你這個叛徒枉我待你那麼好,你竟然擺了我一道,好你個杜鵑啊”
“夠了”言槿瑜呵斥道。
戚美彤猛猛的搖著頭“臣妾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臣妾啊”
沈茹玥得意的偷笑著看向一臉盛怒的芳菲,不禁挑釁的揚起了眉。
芳菲怒視著沈茹玥對言槿瑜說道“皇上,彤嬪入宮不過月餘,與太后不存在什麼過節,臣妾以為,這件事一定有什麼誤會”
沈茹玥佯裝低泣的落井下石道“是啊,這件事皇上一定要明察啊,臣妾也認為,這件事事有蹊蹺,不過,彤嬪若是不想接那赤練牡丹,當初對臣妾說便是了,真的沒必要這樣的,這牡丹是獻壽之物,就這樣枯死在了這裡,真是不吉利,唉”
沈茹玥的父親敬國公煽風點火的冷言“沒錯,此事甚為不吉利,這不是在詛咒太后嗎,若是此等心機不良的女人留在後宮,後宮怕是要永無寧日啊”
敬國公一黨的幾位大臣也紛紛附和道“請皇上下令誅殺此等心機叵測之人”
“都給我住嘴”隨著言槿瑜一聲高喝,整個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言槿瑜看了看那死灰一片的赤練牡丹,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戚美彤,面色黑沉道“彤嬪驚擾太后壽宴,又損毀太后壽禮,理應處斬,但念今日乃太后壽辰,感念太后恩德,彤嬪免去死罪打入冷宮吧”
聽此,戚美彤目無焦距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好不容易走出了繼母的陰影,可誰料,自己終究成了後宮爭鬥的犧牲品,路是自己選得,沒的後悔,如今,只能接受,這就是命運的殘酷,當你備受恩寵時,可以風生水起,當你落魄時,全部棒打落水狗,唯有葉芳菲,還在為她極力爭取著什麼,看著葉芳菲焦急的神色,戚美彤竟有些感動,可是,感動也無用了,她已經失去力量再也幫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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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欺人太甚的和親要求
待戚美彤被拉下去以後,整個大殿陷入了出奇的安靜氛圍中,言槿瑜神色波瀾不驚的開口道“讓各位使臣見笑了,一點小狀況,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壽宴繼續,大家繼續享受這月光美酒吧”
見言槿瑜神態自若的樣子,眾人也不在如同先前那麼拘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醉生夢死的浮華醜態,看著那些上一刻還在為難一個女子而這會又忘情的暢飲迷亂的群臣,芳菲只覺一陣陣的憤然,言槿瑜悄悄的握上了她冰涼的小手,用著兩人之間才能聽到的音量說道“這就是她的命數,你切莫輕舉妄動,不然,戚美彤可能就不止打入冷宮那麼簡單了”
芳菲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你明知道她是被冤枉的,為什麼不替她洗清冤屈?”
“冤屈?呵,菲兒啊,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不懂得後宮的生存之道與利害關係,這泱泱後宮有多少事情是不冤的,能一個個的去矯正嗎,區區一個戚美彤,還不值得我去為她開罪那些自以為是的元老,你若覺得人手不夠,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