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眼茫茫的夜色,李溪的膽子也大了點。他也學著霍安文的樣子,將手伸進他的腰間,然後一通亂摸。越摸就越心動,先生是做醫生的,怎麼腰間是肌膚還那麼緊實?而且,面板又好,腰好細哦
“不要亂摸。”霍安文沙啞著嗓子警告李溪。
李溪此時卻已經上了癮,手不僅在腰部徘徊了,背上,臀部,甚至更下面的大腿根處都有他狼爪肆虐的痕跡
像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先生的身體也是這麼的誘人,李溪跟只小狗似的到處佔領地盤,偶爾還上嘴去啃啃咬咬,連自己的下盤被人給攻了都不在意了。一邊“嗯嗯啊啊”的叫著一邊對著霍安文的肩頭咬啊咬的。
霍安文有點哭笑不得,這次不知道是刺激到李溪的哪根弦了,居然一改以往的保守作風大膽了起來,對著他上下其手的不過,嗯,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到最後,雖然是李溪被吃幹摸淨不留一點骨頭渣子,不過光看錶象的話,渾身上下青紫一片,一丁點兒好皮都沒有的霍安文倒像是那個被迫害者。
李溪委屈的申訴:先生他只是面板青紫了一點,我這可是內傷啊
番外:拉斯維加斯的婚禮
重新站在拉斯維加斯的土地上,李溪與上次的心境完全不同。下了飛機,兩人站在機場大廳的門口,相視一笑,同時開口:
“去市政大廳?”
“去市政大廳?”
握住了對方的手,李溪和霍安文喚上計程車,幾分鍾後,計程車向著市政大廳駛去。
這次來拉斯維加斯,李溪可不想再沾手賭博什麼的了,他是來,結婚的。
三天前,霍安文與霍安昊在通電話。
“哥,舊金山好無聊啊,你讓我回國吧回國吧回國吧”霍安昊半死不活的聲音從話筒那邊穿過來。基本上每個月他們三人通話的時候,霍安昊都要鬧上這麼一鬧。
按理說,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美利堅合眾國,那娛樂生活的多彩程度怎麼著也要比國內來的刺激多樣的,但是霍安昊的腦袋就是跟常人不同,不,應該說是跟他這個年紀的年輕人不同,對美國生活一點留戀都沒有。每次跟霍安文通話,霍安昊總是吵吵著想回國。
用他的話說就是:在遍地白種人黑種人的世界裡,我感覺自己越發的寂寞如雪啊還是站在黃面板人中間才覺得自己的身邊站著廣大基數的人民群眾。
李溪甚至能從他的話中想象到,霍安昊是怎樣故作深沈的摸著下巴念出這樣的臺詞來的。
“隨便你。”霍安文拋下這樣一句話,然後在霍安昊欣喜若狂的要歡呼的時候又淡淡的加上一句:“不過如果霍氏倒閉了,你下半輩子就喝西北風去吧。”
霍安文為了能夠鍛鍊一下霍安昊,根本就沒有給他安排能力出眾的助理,大方向由霍安文把舵,但是美國總公司的所有事物都需要霍安昊親自處理。他要是離開了美國,霍氏絕對會出現管理上的漏洞。
霍安昊的性子太不羈,不磨練他幾年根本不行。
霍安昊都快要衝破喉嚨的歡呼被噎了回去,心裡憋屈的不行。霍氏現在正在中興的緊要關頭,他還真是不敢拋下霍氏去四處遊玩的。
“安昊為什麼老是想回國?”李溪坐在霍安文身邊,對著他比劃了一個口型。
“估計是又惹了什麼麻煩,在那邊快過不下去了。”霍安文捂住話筒說。
耳朵尖的不可思議的霍安昊竟然聽到了霍安文的話,對著話筒尖叫連連:“我只是討厭麻煩而已!大哥你怎麼可以這麼揭露我!”
“上次是招惹了道森家族的三小姐,這次是什麼?”霍安文淡笑著將話筒從耳邊拿開一點:“你的性子還真像老頭子,一樣的拈花惹草。”
“大哥大嫂我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霍安昊可憐兮兮的向兩人訴苦:“我真沒到處拈花惹草這花花草草的都是自己粘上來的,我指天發誓,絕對跟我自己沒關係!我在這邊華人日報上都看到過好多關於大嫂的新聞了,聽說你們在國內過的很滋潤啊,怎麼樣,讓弟弟我也跟過去沾沾光吧我媽在這邊天天逼著我跟愛麗絲結婚生子,我都快煩死了。”
霍安文的笑意淡了些許,聽著霍安昊抱怨了良久後,他才淡淡道:“早點生個孩子也好,省的你母親總是想太多。”言下之意是他已經明白,葉倩怡希望霍安昊能夠比霍安文更早的生出來霍家的長孫。美國華人界比較傳統,長子長孫繼承家業的規矩一直不變。
“大哥,你知道我沒那意思。”霍安昊聲音聽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