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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口氣再喝下滿滿一大碗,風九伸手又要去拿罈子。

御北寰一把奪過罈子,嗔怪地看她一眼,說道:“這樣喝下去,會醉的。”

一把搶回罈子,風九抱在懷裡笑道:“本姑娘高興,喝醉便喝醉。”

笑著搖搖頭,御北寰說道:“娘子就不怕待你喝醉了,為夫趁機佔了你的便宜。”

“不怕”風九自信一笑“你只要敢動歪腦筋,本姑娘絕對會乾脆利落地一刀割了那玩意,叫你一輩子都沒機會佔老孃的便宜。”

御北寰只覺得襠下一陣嗖嗖涼意,彷彿有把快刀劃過。

抱起罈子起身嘻嘻一笑,風九一邊嘟囔著“這樣喝酒好沒意思”一邊腳步略顯虛浮地朝門外走去。

糟了,喝的有點猛了,貌似有點暈了。不過,沒關係,吹吹風就好了。

腳尖輕點,在牆上尋著幾個支點,身形一縱如壁虎般爬上了屋頂。

她剛一坐下,御北寰便優雅地掠了上來緊挨著她坐下。

“不怕我閹了你?”風九挑眉。

“你捨得?”御北寰反問。

仰頭灌進滿滿一大口,風九眼神稍顯迷濛地說道:“捨得有什麼捨不得,你又不是他。”

因著這無心的一句話,御北寰的眸子深沉了。

風流館裡,這大膽的女人強吻了那比女人還要嫵媚的勾玉公子,莫非,是對他一見鍾情了?

不對,這一路上她有好幾次都在看著那隻綠玉簪子或傻笑或發呆。或許,她的心裡早就住下了別人。

思及此,黑眸裡浮上顯而易見的怒色。

她是他的女人,五年前就註定的事實了,怎麼可以想著別的男人。

懲罰,必須要好好懲罰一下。

風九正腦袋暈暈地仰頭看著天上那寥寥無幾的星星,突地看到御北寰那張俊臉在自己面前放大,而後唇上一熱,溫熱的獨屬於某隻妖孽的氣息溫柔又霸道地包裹住了她。

“唔~死妖孽~滾開~”趁著換氣的空當,風九一邊甩著腦袋一邊喘著粗氣大聲呵斥道。

偏生,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要征服。

正文 045:心若芬芳,馨香自在

於是,溫熱的薄唇再沒有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霸道地蹂、躪著她粉嫩的唇瓣。

酒那玩意最是催、情,他的心裡卻比任何人都清楚,醉了他的不是它,是她。

這女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強悍的自信,歡脫得猶如從未被征服過的烈馬。

這樣的一個女人輕易便能吸引他的視線,從而激起他的征服欲。

征服這樣一個女人遠比看那些只會曲意承歡的女人來的有滿足感。

細細摩挲著她的臉蛋,御北寰在她耳畔呢喃低語:“女人,再不收手本尊可不敢保證你的清白。”

他要收手,風九不幹了。那綿綿軟軟的唇吃起來香香的甜甜的,像棉花糖一般好吃,她還要。

於是,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宸,我還要。。。”

轟,天雷滾滾而來

御北寰黑著俊臉看著那咂吧著小嘴的女人,那對粉嫩的唇瓣還在一張一合地吐著別人的名字。

宸?是她心裡的那個男人?

大掌緊緊握起捏得咯咯作響,額頭青筋隱隱跳動,眸子裡憤怒的小火苗又突突地竄起來了。

女人,這一輩子你的心裡和眼裡都只能是本尊一人。

狠狠地俯下自己的身子,他不帶半分憐惜地撕扯著

嘶!疼。

艾瑪,好疼!

渾身上下好似被重型卡車碾過去一樣,連每一寸骨頭都是痠疼的。

風九艱難地睜開眼睛,太陽熾熱的光線灼痛了她的眼睛。

艾瑪,露營?

不過,秋夜是涼意沁骨的,露天睡了一晚上怎麼會沒有被凍醒呢?

因醉酒而稍顯混沌的大腦還沒有醒悟過來,一隻大手突地搭在了她的肚子上。

疑惑地偏過腦袋,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一張俊美無雙的美人臉大喇喇地呈現在她的面前。

風九一直知道御北寰這妖孽是迷死人的,卻不想即便連睡顏都是如此的叫人‘心驚肉跳’。

那素日裡看起來總是慵懶邪魅的人正恬然安靜地睡著,一縷墨黑的髮絲調皮地掠過他那微啟的薄唇與那微微露出的潔白整齊的牙齒襯出別有一番的韻味。

偏著腦袋愣愣地看他半晌,風九還是沒能想出來該用什麼來形容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