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麼?就是這個嗎?”
“娘子請看。”御北寰也是個懂得見好就收的主,見她如此彆扭便順著她的話轉移了話題。
風九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不遠處的地方一個簡單的小茅屋孤零零地立著,在夜色的籠罩下愈發顯得詭異。
茅屋的四周都掛著大紅的燈籠,昏紅了風九的眼睛。
“小酒肆”雖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身為獵人,風九的記性也是不差的。
“死妖孽,你該不會小氣到就送我這個吧?”風九斜睨他一眼,眸中卻不見半點不悅的神色。
這男人絕不會無聊到送個破酒肆給她,這裡面一定另有玄機。
御北寰沒有看她,只是深深地看一眼茅草屋口那在燈籠下迎風招展的小旗子。“那小旗子上的字是為夫親自提的。”
捉住她的柔荑,他淡淡地說道:“走吧。”
這次的小酒肆相比起上次來時顯得有生機多了,風九剛一踏進去就看到一個身著藍色錦袍的男子正恭敬地對著御北寰抱拳。“皇尊。”
“裘玄,來見過新主人吧。”御北寰淡淡地一點頭,說道。
名喚裘玄的男子衝風九含笑一禮。“玄機閣主裘玄拜見新主。”
嗬,大魚啊!
風九在心中小小地激動了一把,玄機閣,連奉天帝和南曲國主都垂涎三尺的集收集情報和暗殺工作為一體的獨立於兩個國家之外的秘密組織。
要建造如此龐大又隱秘的組織,背後沒有絕對強大的靠山是萬萬不行的。穿越之初風九也曾夢想著弄個此類的組織玩玩,奈何伯樂在,千里馬難尋。
“這,真的送給我了?”風九偏過頭來看著身邊的人問道。
“娘子,為夫說過,只要你想要,便是奉天帝的位置為夫也眉頭不皺一下給你取來。”御北寰寵溺地說道。
風九老臉一熱,訕訕地避開他那灼熱的目光,朝裘玄說道:“既然我已為新主,那麼,有一事要吩咐你儘快查清楚。”
“是關於七年前燒死風右相夫婦的那場大火嗎?”裘玄問道。
風九眉頭一挑疑惑地看著他。
“主子不必疑慮,這件事情早在皇尊入皇城的時候就已經吩咐在下盡力查探了。”裘玄笑著解釋道。
感激地衝御北寰笑笑,風九說道:“死妖孽,你總算做了件讓我滿意的事。”
“如果證實了你心中的猜想,那,你要如何對待戰神風凜?”御北寰問道。
風九直直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心中所想?”
“你如此敵視那人,為夫若看不出些苗頭豈不白白負了我天都皇尊的名號。”御北寰自負一笑,答道。
風九會心一笑,突然覺得當初留他纏在自己身邊的決定是對的。
子夜時分,二人才趕回小院裡。
剛一踏進院子,一股肅殺之氣便迎面襲來。風九不耐煩地翻個白眼,自腰間摸出一把銀針。
大晚上的都不讓人家睡個安穩覺,這殺手也太職業了點。
御北寰見她亮出銀針,遂優雅地一抱拳,邪魅地笑道:“娘子,你可要好好保護為夫喲。”
上次被風傲打傷後,這丫頭的心裡便憋了一股子的無名業火無處發洩。眼下倒剛好可以讓她發洩一番,不然,只怕會憋出病來。
痞痞地吹聲流氓哨,風九瀟灑地一甩額前的散碎髮絲,笑著說道:“你若被他們給一劍挑了,本姑娘絕對要重金酬謝那人。”
說罷,眸光一沉,腳尖輕點地,一個借力便如拉滿的大弓般彈射出去,其速竟然安全不亞於一流的輕功。
埋伏在暗處的殺手們見她單槍匹馬衝了進來,也不在玩隱身遊戲了,紛紛在最短的時間內現身亮了武器朝她殺去。
正文 061:他們,不會殺你
御北寰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胸頗感興趣地看著那看著纖弱卻爆發力十足的小身板在數道黑影中穿梭自如,細密的銀針如漫天花雨般籠罩著整個小院。
這女人身手詭異,一手銀針更是使得爐火純青,最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害怕,也全然不懼死亡。
這樣的一個人倒正好跟這些本身便象徵著死亡的殺手們對戰。
至於他,就好好的看熱鬧吧。
風九發誓這是她穿越至這個尚武的大陸上打得最盡興的一次,以前她也經常無聊時候跟鏢局裡那幫2缺們過上幾招,不過,都是點到即止的友誼賽,似今天這般玩命廝殺還是頭一回。
這感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