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個小紙包的顏色是白色,月華明亮,絕對不會看錯的。
“誒”御冪星瞪著圓圓的大眼睛疑惑地看著那小紙包,奶聲奶氣地問道:“這個怎麼變成白色的了?”
“臭小子,你往人家的水缸裡投毒了。”御北寰好笑地總結道。
“那,怎麼辦啊?”御冪星撓著小腦袋瓜子問道。
“額,天色已晚,各位都洗洗睡吧。”跳下屋簷,風九拍拍早已抽搐得僵硬的臉蛋一手夾住一個小丫頭朝屋內走去。
那什麼,方才她失聰了,那臭小子說了什麼玩意她根本沒聽到,對,沒聽到。
“娘子,為夫為你暖床。”御北寰勾唇邪魅一笑,紫色的身影緊跟著進了屋。
看著自家爹爹又纏上了壞女人,御冪星恨恨地將小紙包往懷裡一塞,忙不迭地跟了上去。“爹爹,星兒要跟你睡,爹爹”
貪睡如風九者不到日上三竿是決計不會起床的。
當她打著大大的呵欠,頂著鳥窩頭開啟房門的時候,只見高高的院牆上並排坐著一二三四五六道身影,不遠處的那一頭還冷傲地坐著一道黑色的身影。
“二十五”風鈴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了。
“不對,是二十六啦”御冪星奶聲奶氣地打斷她。
“不對,是二十五。”風鈴不依,爭辯道。
“二十六,我一個一個掰著指頭數的。”御冪星堅持己見。
“二十七。”風音冷冷的聲音插了進來。
下一瞬
“風音姐姐,星兒聽你的,二十七個。”御冪星眨巴著星星眼往風音的身邊又蹭近了一分。
風九黑著臉看一眼那小色鬼,越看越覺得這廝長大後定然跟他那沒臉沒皮的爹爹一個德行。
“內個,你們在數什麼?”整理一下衣衫,她隨口問道。
“大夫啊”御冪星得意地比著剪刀手答道:“從早上到現在已經請了二十七個了咦,那個大夫的穿著跟之前的不一樣誒。”
“那個是御醫”御北寰不感興趣地瞄一眼,說道。
靠!連御醫都請來了,臭小子這回鬧大發了。
紫鳶自牆頭上跳下來,笑意盈盈地為風九準備洗漱水。碧芷不悅地看她一眼,美眸中浮上一抹鄙夷之色。
身為女子未有梳妝打扮好之前是不可以見人的,這女人如此沒教養,根本就不像是從大將軍府裡出來的小姐,連個小戶人家的女子都不如呢。
簡單的洗漱過後,風九隨意地在腦後紮了個馬尾便興沖沖地加入了觀看的陣營。
“御醫已經出來了,看樣子是無計可施了。”紫鳶柔柔說道。
風九掃一眼那垂頭喪氣的御醫,心知她的話是對的。
“我天都峰上的毒可不是一般人能解的了的,御醫,哼,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御北寰不屑地冷哼道。
“那,會死人嗎?”風九弱弱地問道。
“姑娘放心好了,那毒雖厲害,卻一時半會不致人性命,不過是全身黑青,身體漸漸腐爛罷了。”紫鳶笑著回答道。
風九猛地打個哆嗦,艾瑪,爛上個七七四十九天後估計可以直接劈了當柴燒。
“先讓他們爛上幾天,等娘子哪天心情好了,再給他們解毒也不遲。”執起風九的柔荑,御北寰說道。
風九不悅地瞪他一眼想把手抽出來,奈何某人的大手像個鐵鉗一般,掙扎幾次後終於作罷了。
“解藥在你手上,解還是不解,什麼時候解,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沒好氣地說道。
“娘子難道不是故意要他們中毒的麼?”御北寰偏著腦袋眨巴著風流眼調侃道。
風九訕訕地乾笑起來,她確實是故意要那一家子人中毒的,若不然昨夜也不會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她風九斷然不會故意去害人,充其量不過是落井下石罷了。
“莫白,你跟在那個御醫後面,去打聽一下情況怎樣。”風九扭頭朝一旁冷眼看著的風莫白說道。
後者微微一點頭,身體如大鳥般凌空掠去。
片刻之後,那一襲黑衣回來了,俯身在風九耳邊低語一句。
風九面色一凝,眉頭微顰了起來。
風家其他人雖有中毒的症狀,但尚不致命,相比起來風老爺子就危險得多。前一日被風九的血荼毒的手掌心自早上起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腐爛,甚至隱隱有惡臭傳出,現正昏迷不醒。
據御醫診斷,老爺子是被兩種毒性相剋了,加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