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提及了那女子左右臉上各有三道傷疤,必是自家女兒無疑。
“壹”思慮片刻,他沉聲喚道:“去查清楚她所說的話是否屬實。”
帳篷內的陰影處突然走出來一人,身著黑衣黑褲,臉上以黑巾蒙得只剩下眼睛。只見他單腿跪地,朝風凜點頭領命後,整個人便像來時那般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風九的營帳內
君無殤一邊品著香茗,一邊以指尖隨意地敲擊著桌面,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那風玉枕就混在軍營裡的?”
悠地嗑個瓜子,風九笑道:“我不僅知道她沒有被凌辱,還知道是月夕顏那女人救的她,並與她合謀害我。哼!這軍營都是我的,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那,風凜到底身為右將軍,論狡猾絕不在你我之下,你怎麼就能肯定他一定會上鉤?”君無殤接著問道。
風九聳聳肩頭,雙手一攤,說道:“我可不知道他會不會上鉤,只是碰碰運氣罷了。”
君無殤抽抽嘴角,好吧,但願運氣足夠好。
一柱香的功夫後
被稱做壹的黑衣人回來了。
“主子,二小姐確實在軍營裡。而且。”猶豫片刻,他咬牙說道:“正如晚遙公主所說,小姐她慘遭凌辱。”
“砰”
一聲巨響過後,才缺了一角的桌子徹底粉碎了。
戰神風凜一臉陰沉地盯著地上半跪著的殺手,半晌,咬牙切齒道:“傳令下去,將那賤丫頭碎屍萬段。”
“主人”壹抬頭看他一眼,說道:“風九那女人十分敏銳,若我們貿然出手,只怕會被她識破,到時候會給您帶來很大的麻煩。倒不如借刀殺人來的痛快,說不定還可以坐收漁翁之力。”
“你是說,南曲太子?”風凜挑眉問道。
“是”壹點頭說道:“南曲太子沒有按照我們的約定行事,昨夜是真的想要徹底消失我們。是他毀約在先的,就不要怨我們利用他了。他的南曲大軍損失慘重,這筆賬全記在風九頭上。如果我們現在飛鴿傳書,表明願意再次幫助他的立場,想必他一定不會拒絕,欣然前來的。”
略一沉吟,風凜說道:“那夜非欒不是普通角色,會輕易上當嗎?”
“沒有不想吃魚的貓,關鍵是看誘惑夠不夠大。”眸中閃著危險的寒芒,壹緩緩說道。
思忖片刻,風凜找來紙筆,提筆疾書。
片刻後,一封信完成了。
壹變戲法似地摸出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子,將書信捻成小團塞進鴿腿上綁著的竹筒裡。掀起簾子,見四下無人,放飛了手中的鴿子,隨即閃身回到帳內。
待他進去後,一道同樣黑色的身影自附近的陰影出轉了出來,看一眼鴿子的方向,眸中閃過一絲微光。
悠閒地喝完第二壺茶水後,風莫白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隻白色的鴿子。
風九抽出小紙條隨意看一眼,再依樣塞回去將鴿子還給風莫白。
“對於信鴿的辛勤勞作,我們要表示高度的理解和大力的配合。莫白,將它放飛吧。”風九挪揄地說道。
“不拿著紙條找他對質嗎?”君無殤問道。
“那是傻瓜的行為,本姑娘這顆聰明的腦袋向來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風九咧嘴痞痞一笑“有人精心佈置了一臺好戲,作為觀眾,我們需要大力配合和支援。”
說罷,朝帳外高聲叫道:“梅三八,傳本將軍命令,有請胡萊將軍到本將軍的營帳內喝茶。”
不出片刻功夫,一臉諂媚之色的胡萊將軍被請進來了。
“左將軍”
“流痕,別再裝了。”風九淡淡地看他一眼,說道:“你膽子倒不小,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胡萊將軍出手,是有多愛他那張臉?”
“額”胡萊將軍尷尬地抽抽嘴角,弱弱地問道:“你怎麼又認出我來了?”
“一個人不管外表再怎麼改變,其本質是不會變的。無論你的易容術再高超,假的始終是假的。”風九勾唇一笑,說道:“胡萊將軍向來喜歡拍點小馬屁,搶點小風頭。而你,因為本身是假的,又曾被我識破過一次身份,故而每次會議都窩在不顯眼的地方,遠離本姑娘的視線。你說,本姑娘能不懷疑你的身份嗎?”
“九兒,你真的很聰明!”胡萊將軍咧嘴一笑,大手在臉上輕輕抹過,一張英俊瀟灑的可愛臉蛋出現了,那雙褐色的大眼睛正含笑盯著風九。
“流痕,你這個身份不明、目的不明、敵友不明的傢伙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