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奎將軍的大嗓門率先響起來了“這個也是虎符?你們母子倆合起夥來欺負我們老眼昏花是不?”
風九抽抽嘴角,天地良心,她可沒想過拿那麼高階大氣上檔次的玩意蒙他們。
“風九”李將軍大聲喝道:“你先是丟了虎符,又拿個假東西想要誆騙我們,簡直罪不可恕。”
“得了虎符便是得了我們數十萬大軍的身家性命,大家還是趕緊去找找吧,免得被別有用心的人偷走了,白白害了所有兄弟們的性命。”胡萊將軍見情形不對,忙出來和稀泥了。
風九好整以暇地雙手環胸,不大卻很有神的眸子冷笑著掃一眼帳外,說道:“不用找了,虎符來了。”說罷,高聲叫道:“晚遙公主,進來吧。”
話音剛落下,便有一人挑開簾子走了進來。
雖身著兵士服,晚遙公主仍不失皇族人的高貴,眉宇間自有一股常人無法比擬的氣度。
“虎符在本公主這裡。”環視一眼眾人,她自衣袖中拿出了虎符。
眾將軍一見虎符,連忙跪拜。
“這虎符原是我皇兄交與風左將軍的,但是,其在軍營期間行事作風詭異,因擅自出走而害的上萬兵士屍埋黃沙。現在,本公主將這號令全軍的虎符交與戰神將軍,由其代替左將軍行統領之職。”晚遙公主深深看一眼風九,說道。
由風凜統帥全軍本就是所有將軍們的心聲,當下,所有人一齊高呼領命,面上均是掩不住的喜色。
“晚遙公主,別忘了你的身份。你雖貴為公主,但是後宮不可干政。你這是行的哪門子權利?”風九嗤之以鼻。
晚遙公主面上一僵,隨即沉聲說道:“你品性不端,心狠手辣,根本不配做左將軍。更何況,你翫忽職守,丟了虎符,單憑這一點便足以砍你的頭。”
她的指控立時得到了眾將軍的一致贊同,當下便有人嚷嚷著要摘了她的將軍盔丟去大牢裡。
“哼!你們仗著人多欺負我孃親,我要告訴我爹爹,叫他打你們的屁屁。”星兒一把擋在風九面前,小小的人兒面上一派氣憤,漲紅著小臉恨恨地說道。
風九心下一暖,面上露出一絲欣慰之色。
果然是她的兒子,知道要保護孃親了。
“來人,將這蕩婦跟野種拖出去,丟進大牢裡擇日行軍法。”李將軍大聲朝帳外命令道。
很快,便有幾名兵士帶著大刀進來了。
風九心頭突然躥起一股無名怒火,奶奶的,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殘手斷腳的老貓了。
自懷中摸出幾根銀針,眸光一寒,她隨手朝那幾名兵士招呼過去。
下一瞬,那幾個高大的身影便搖晃著栽倒了。
眾人見狀,面色大變,紛紛抽出刀劍直指她。
“今日誰敢動我們母子一根汗毛,我風九便送他去地府當判官。”陰沉著臉,風九難得地生氣了“南曲大軍來犯,你們不但不思退敵之策,反而搞內訌趁機奪我兵權。待人家大舉蕩平了邊關,你們都做了刀下鬼,還要這破虎符幹什麼?去陰曹裡砸核桃?”
眾將軍因她的話而面上現出淡淡的愧疚之色,誠然,眼下確實不是奪兵權的時候。只是,身為鐵骨錚錚的漢子,他們實在不服被一個失貞又沒有任何帶兵經驗的女人壓在身下,這簡直比掌摑他們的老臉還要命。
“只要你乖乖讓出左將軍的位置,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軍營,我們可以當做所有的事都沒有發生,那上萬兄弟的性命我們自然會給所有的弟兄們一個交代。當然,那君無殤和梅將軍你也可以一併帶走。”胡將軍陰森著老臉緩緩說道。
“風九姑娘”晚遙公主弱弱地喚她一聲,說道:“你就讓出左將軍的位置吧,他們已經答應不殺君無殤了。”
風九朝天翻個白眼,只覺得這位公主簡直蠢笨如豬。
她的身份是奉天帝慕寒兮賜予的,即便這群將軍們打了勝仗,論功行賞的時候仍不免被問起。他們可不會傻到跟皇帝說,他老人家親自任命的左將軍被他們趕下臺了,那可是藐視皇權的大罪。為了能安穩戴好頭上那頂將軍盔,他們必然會將所有的髒水和責任人都潑給她,那上萬將士被包餃子致死的責任也必將推卸到她的頭上。
尼瑪,誰說男人不狠毒了,個頂個的都賽過黃蜂尾後針。
將星兒往身後一護,手刃橫在胸前,她沉聲說道:“是要單挑還是要群毆,你們自己選。打殘了打死了都不要怨我,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的底線。”
眾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