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
祈寒一向都對她寵愛有加,可是這一次他似乎真的生氣了。
蘇綰從榻上走了下來,來到矮几旁,如今子時還未到,拿起了筆,尋了信紙提筆寫道:“思之無寐,提筆寫相思。。。。阿綰知曉夫君你在怨恨阿綰看輕夫君與腹中的孩子,一切早已深入骨髓融入血脈,又怎麼會輕看,阿綰承認太過感情用事,是阿綰錯了沒有考慮到夫君的感受。。。。。。。夫君可還記得我們當年的約定。。。。。。。如今內憂外患,你我夫妻本該同心,莫要中了旁人的離間之計。。。。。。。”
蘇綰將信箋裝進了信封,走到門口推開了房間的門扉,卻見到玥兒與楚泫逸兩人正在仰望星空,不知說著些什麼?
“玥兒,如此時辰你怎麼還在這裡?”
玥兒身子依然不能動,“娘娘,玥兒在,在賞,賞月亮。”
蘇綰凝眉, 昏濛濛的月色,那裡有月亮可賞,兩個人莫不是情投意合?
楚泫逸聽到蘇綰的聲音,忙不迭的解開了玥兒的穴道。
“娘娘,夜深了,您還是不要走出大殿。”
蘇綰頷首,“放心,本宮是不會為難你的。”
將袖中信箋拿出,“玥兒,快過來,將信箋務必在子時前送到御書房。”
玥兒伸了伸胳膊腿,終於可以動了,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點穴功夫,竟是無法用內力衝破,還以為要在外面站一夜。
聽到蘇綰的吩咐,忙不迭的伸出手接過蘇綰的信箋,“娘娘放心,玥兒一定辦到。〃
“好!時間不早了,玥兒也早些歇息。”蘇綰方才安心的回到房中。
見到蘇綰回了房間,玥兒斂眸,一瞬間一股白色的煙塵奔著楚泫逸而去,楚泫逸也警惕的向後退了數步,用手捂住鼻子。
“哼,本姑娘睚眥必報,看再你還要保護娘娘的安危,迷魂煙就免了,賜你一劑三日銷魂散嘗一嘗。”
“你就是這樣恩將仇報的嗎?虧我好心想要開導你。”
玥兒並不領他的情,聲音冰冷的看向他,“別自作多情,我不需要你的好心,更不需要憐憫。”手中拿起信箋消失在夜色中。
楚泫逸凝眉,不禁捫心自問,“自己這樣是自作多情?對她?”
雖然楚泫逸只是吸了一點白煙,此時肌膚之上好似有蟲子再爬,皮裡肉外都在癢,手上尤為嚴重,毒性開始發作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御書房內,琉璃燈燃的正旺,祈寒坐在書案旁在批閱奏摺。
俗話說夫妻沒有隔夜仇,祈寒是很生的蘇綰氣,更多的是在氣自己,他絕對不能夠讓拓跋沅一如此的囂張,一定要想辦法救凌傲天的性命。
此時玥兒在門外求見,想必是為了阿綰的事情來的,“進來吧!”
玥兒神色恭敬的走了進去,將蘇綰所寫的信箋遞了過去,“皇上,娘娘有封信箋交給皇上。”
“呈上來吧!”
祈寒接過信箋展開,竟是一封道歉信。
大半夜的命人送來了道歉信,阿綰竟是不懂自己的心思,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怎麼會真的生他的氣,不過是想要保護她母子罷了。
不過信箋上那口口聲聲的夫君倒是很讓人受用,抬眸看了一眼玥兒,“你先回去吧!”
祈寒將那信箋揣入懷中,稍稍整理了身上的玄色長袍,今夜若是自己不走一遭,阿綰怕是一夜都不會睡得安穩,當然他心中也是掛念著蘇綰的。
祈寒踏著夜色來到瑤華殿外,楚泫逸的毒性已經發作,雖無大礙卻是難耐,忍著身上的異樣,他試著逼毒,可是那藥粉自在皮裡肉外生了根,一時之間無法排除。
遠見著祈寒到來,忙不迭的上前,神色恭敬道:“屬下參見皇上!”
祈寒凝眸,老遠就見到他動作異樣,走近了些方才看著楚,他膚色微蒼起泛著紅,他離開之時他還不是這般模樣。
“你的臉怎麼回事?”
楚泫逸不會撒謊,如實道:“是玥兒姑娘對屬下下了毒!”
玥兒百毒不侵擅長下毒,這個祈寒是知曉的,心想大概是他阻攔玥兒進殿,玥兒才會出手。
見他一副難耐的神情,從腰間取了一枚普通的令牌遞到他手上。
“你這也算因職中毒,,明日你便拿著令牌去太醫院,讓太醫為你解毒。”
楚泫逸接過祈寒遞過去的金色令牌,拜道:“謝皇上恩典!”
兵衛推開了瑤華殿的大門,祈寒邁著沉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