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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都是自己為她醫治,也顧不得男女有別,“殊兒,你將衣衫脫下來,我為你醫手。”

李姝略作遲疑,直接伸出手解開了腰間的緞帶,露出白色的中衣,露出光裸的肩背,那受傷的手臂竟然變得淤青,腕處的一點殷洪依然醒目。

祈寒完全沒有邪念,有的只是驚駭,祈煜竟然如此狠毒,那手臂竟是被生生折斷,雖然已經接上,經絡卻是閉塞,若不通開這手臂恐怕是會廢掉。

“殊兒,你且忍耐,我這就為你通絡。”

李姝之所以腫脹全因碎裂的骨頭未回覆原位,手臂經脈閉塞。

祈寒內力將斷裂的骨頭回復原位,良久,終於打通了手臂上所有的經絡,方才收回內力。

“殊兒,看能否用上力道。”

李姝微微勾動手指,要比以往靈活許多,“嗯,好了很多。”

李姝不想讓祈寒看出她是在故意的勾引他,於是又重新的將衣衫穿戴整齊。

眸光看向祈寒,“原本是來安慰你的。卻讓你為殊兒療傷。”

祈寒深眸黯然低垂,又想起了蘇綰,青梅竹馬的感情已經深入骨髓,愛的越深傷的越痛。

李姝看了看書案上的酒杯,“祈寒,還記得當初我們兩人舉杯對飲,何等的愜意,甚是懷念,殊兒已經很久都沒有飲酒了,不如今日祈寒與殊兒同飲。”

聞言,祈寒想起當年她跟在自己的身旁,行軍打仗的情景,那段隱藏在內心的記憶復又心底浮起。

此時的他苦悶非常,的確需要有一個人來同飲,“好,今夜我們就像從前那般同飲!”

房間內,兩人對酒暢飲,很快桌子上的酒壺酒液空空。

酒量很好的祈寒也有了朦朧醉意,神識漸漸模糊,趴在桌子上。

李姝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祈寒,不是隻有蘇綰會下藥,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她已經在祈寒酒裡下了迷幻曼陀羅的催情藥。

伸出手假意搖了搖祈寒,輕喚道:“祈寒,祈寒!”

祈寒抬起朦朧的雙眸,身在迷幻之中,心裡眸中看到的都是蘇綰的影子,眼前蘇綰那熟悉的身影盡在咫尺, 那些恨意在心頭浮起,醉意朦朧的他,站起身子伸出手扶住她的香肩。

“阿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我為了你我放棄和殊兒的感情,甚至忘記了你是殺母仇人的女兒。。。。。。”

高熾的怒焰充斥著整個身子,愛有多深,恨久有多濃,那狂亂的思緒迷亂心間,宣洩著心中的恨意。

霸道的唇覆上她的櫻唇,如狂風暴雨席捲著口中的每一處角落,肆意的啃咬,口中彌散著血腥的氣息,卻依然不願分開,仿若只要分開了,蘇綰便不屬於他。

李姝扯落了頭上髮簪,如墨的青絲散落,整個身子棲了上去,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極盡的迎合與之交纏,她要得到祈寒,不管是身還是心。

狂墜迷亂的祈寒,將她抱上軟榻,衣衫被扯落丟在床下,狂熱的身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卻不知道懷裡抱著的並不是她深愛的妻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 禽獸不如之事

暮靄彌散,夜色朦朧,暗夜漸漸隱退。

琅王府,書房內,祈寒因為醉酒,還未醒來。

房間外,管家帶著侍婢僕從守在門外,準備伺候祈寒沐浴更衣。

祈寒已經兩日未上朝,也沒有處理公務,如今王妃已經醒來,卯時以到,到了該上朝的時辰。

榮安在書房外喚道:“王爺,到了上朝的時辰了。”

房間內,軟塌之上,祈寒隱約間聽到了門外榮安的輕喚聲,由於醉酒頭痛欲裂,眉頭緊皺,修長的手指附上額頭。

神智漸漸清晰,方才感覺到錦被中的身子竟是光裸著,原本混亂的神智瞬間清醒。

隱約記得昨夜,李姝前來,兩人均喝了許多酒,後面的思緒變得模糊不清,更不知李姝是何時離開。

眼見到床榻上的凌亂,碎裂的衣衫,還有錦衾之上那抹早已乾涸的殷洪。

那狂亂的夜,霸道的索取,明明記得那身下之人是阿綰,怎麼會是殊兒,自己竟然酒後亂性,對殊兒做出禽獸不如之事。

伸出手捺著額頭,頭痛欲裂,昨夜因為心緒煩亂才會喝醉了酒,男人三妻四妾都無所謂,只因為那個人是李姝,心中充滿了愧疚。

祈寒思緒紛亂不堪,昨夜還因為阿綰害死了孩子而責怪她,如今醉酒犯下了荒唐的錯誤。

門外的榮安見房間內無人應答,難道王爺喝醉了還沒有起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