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進,來到一處驛站。
早就有人前來通知今夜琅王爺琅王妃要在驛站之內歇息,驛站的管事早就命人準備了最好的客房,早已站在驛站門口等待。
驛站門口的燈籠被風颳的搖晃著,驛站的管事是三旬有餘,圓滾滾的身材,肥頭大耳,倒是看著不是很討厭。
馬車停在了驛站的門口,門扉輕啟,祈寒最先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燈燭搖曳映照祈寒那俊美的五官,一身月白長袍,渾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貴氣,迎著昏黃的光亮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冷意。
祈寒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蘇綰扶下了馬車,隨後身後的馬車裡小昭兒也下了馬車,朝蘇綰的方向走了過來,伸出手扶著蘇綰。
那管事帶著人忙不迭的跪在地上喚道:“恭迎琅王殿下千歲千千歲,王妃殿下千千歲!”
外間兒天冷夜寒,祈寒怕蘇綰著涼,冷睨了那管事一眼,“起來吧!前面帶路。”
那管事忙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獻媚諂笑,那眉眼竟是都擠在了一起。
“王爺,小的知道您和王妃要來,特意命人準備了上等的房間,裡面的東西都是用的最好的,小人還命人給王爺王妃準備的宴席。。。。。。。。”
祈寒最討厭見到這種獻媚之人,見了就讓他想起蘇綰的父親蘇誠儒,那個阿諛奉承迎風拍馬的小人。
不悅的顰了顰眉,眉宇間隱有微怒,冷言道:“你說這麼多話,是要本王賞賜你嗎?”
那人也是個精明之人,聽到祈寒陰冷的語氣,知道王爺生氣了,復又跪在地上,“王爺息怒,小的不敢!”
那人跪在地上低著頭,看上去謹慎了許多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蘇綰很久都沒有見到祈寒生氣,伸出手拉了他的手臂。
“王爺,何必!”
夜風吹過,讓人生出寒意,祈寒伸出手將蘇綰身上的披風裹得嚴實了些,怕她會冷到。
復又看了一眼神色惶恐的管事,“還跪著做什麼?還不快些帶路!”
那人忙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了一旁,“小人這就帶王爺去客房。”
管事為祈寒準備的是一間上等的客房,四周的擺設看上去很講究,那紫檀木的屏風就價值不菲,看來的確是下了一番心思,祈寒最討厭的便是獻媚之人。
看著那管事站在門口,蘇綰身子不舒服,不喜油膩,祈寒冷道:“將那些宴席都撤了,弄些清淡的東西過來!”
那人弓著身子,謹慎的退了出去,“是,小人這就去準備。”
蘇綰在心裡一直在淡化父親和祈寒之間的仇怨,祈寒為了讓她安心,也是隱藏的極好。只是今日見了這管事那眉目,便讓人生厭。
蘇綰見那管事離開,“祈寒哥哥,其實那個人也不是很讓人討厭。”
祈寒在面對蘇綰之時便是溫柔了許多,並不想讓蘇綰懷疑,很輕柔的牽著她的手,“那奴才害本王的王妃吹冷風,你說他該不該受罰他?”
他對自己一直都是呵護備至,能夠嫁與他為妻是一種幸福,“阿綰已經好多了。”
蘇綰還不知道他們夫妻竟是想到了一處,祈寒也懷疑蘇綰懷有身孕,看了一旁的小昭,“昭兒,去將御醫官請過來,為王妃診脈。”
蘇綰也想驗證自己的猜想,並未反對。脫了披風,直接將蘇綰直接抱上了床榻,為她蓋上的錦衾。
良久,門扉被推開,小昭帶著,隨軍的老御醫官,走了進去。那身材精瘦的老者恭敬拜道:“見過王爺,王妃殿下。”
“王妃有些不舒服,且細細的診脈。”
“是!王爺!〃
蘇綰沒有向祈寒那般擺出王爺的威嚴,看那老者慈眉善目的很是慈愛,緩緩將手臂伸了出去,容色和煦道:“勞煩老御醫費心。”
那老者忙不迭的恭敬道:“王妃殿下,這是屬下的職責所在。”
從懷裡拿出一方絲帕覆在了那藕臂之上,伸出食指與中指,隔著絲帕搭在蘇綰的手腕處,閉上眼眸細細為她診脈。
蘇綰的脈象弦滑,乃是滑脈,只是因為時間短不帶明顯,不過以他行醫數十年的經驗,是不會斷錯的。
但見那老御醫直接跪在了地上,“恭喜王爺!王妃她有喜了!”
聽到蘇綰有喜了,雖然心中早有預知,依然難以掩飾心中那份初為人父的喜悅。
“阿綰,我就要做父親了。”
蘇綰同樣無法抑制心中的那份喜悅,輕撫小腹,這裡面已經有一個小生命的存在,突然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