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雅雅,別生氣,你還是想想接下來要出的題吧。”
“這還用想嗎,只怕滕子炎早就知道魅冉就是我的事實。”我怒極攻心冷笑著,難怪昨晚滕子炎會那麼奇怪的和我巧遇,知道那個時間我會散步,知道我固定散步地點的也就他們幾人而已,我掏心掏肺對待他們,他們卻這樣合夥將我給賣了,我越想越是生氣,直接一腳踹飛門,就想離開。
“哎呀,棲也是為了你好,他不忍心看你繼續痛苦下去。”
“女人,棲真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
就連蘇木和吾焱也和大家連成了一起,我站在門口,回眸掃過一張張熟悉的臉龐,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苦,不同的磨難,但我呢?誰來心疼我,誰替我考慮到了我的想法;早在雲淼的埋骨地,我就讓自己放下了仇恨,現在我不恨滕子炎,卻也不會原諒他,我和他註定了就是兩條相交而過之後的直線,這輩子死也不會再有機會重來。
“你們都讓我靜靜。”撂下話,我幾個箭步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耳邊全是呼嘯而過的強風,我用盡全身力氣奔跑著,消磨著自己的體力,我真害怕自己一停下來,會嚎哭出聲;我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滕子炎為我所做的一切,我之所以難以釋懷的還是他對古月靈曦的仁慈,他的仁慈造就了我的殘忍,我怎麼可能放得下失子之痛的傷痕。
如果我和蘇木回龍翔的時候,如果古月靈曦還在軍營之中,安分的做著她的營妓,或許我見了還會心軟,念及古月家養我十幾載,這仇也就罷了,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