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這樣的他一直默默在身後守護著我
直到今天他說出來的竟然還是有我真好,這樣的吾焱讓我怎麼放手,怎麼捨得讓他離去?我緊緊抓著吾焱另一隻手,想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想讓他不要再說下去,心裡卻想著我們中間所有一起經過的點點滴滴。
“他的心肺全炸裂了”
終於風月影開了口,卻沒說能不能治,我抬著眼望著他,只祈求風月影能如同往常一般給我一個心安的笑容,告訴我沒問題,但我失望了,我看見風月影在緩緩搖頭,一切如同那時一模一樣;那時滕瑞祈中了聖女果的毒時,風月影也是這般搖著頭,他是天行大陸的神醫沒錯,但他卻無法癒合破碎的器官,就如同他無法解除那存在了千年的劇毒聖女果一樣。
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好像被撕成了兩半,我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心痛,一切就好像靜止了一般,我整個人包括靈魂就凍結在了這一刻,難道我要如同失去滕瑞祈一般,眼睜睜的再一次失去吾焱嗎?會嗎?想到這裡我不可遏止的顫抖起來,發抖的手卻被吾焱輕輕握在了掌中,透過朦朧的淚光,我看見他的手是那種青白的顏色,他渾身的血液都還在上半身,直到現在也沒能恢復過來。
“不哭女人”
“我沒有哭,真的沒有。”
我努力搖著頭,淚珠卻不受控制的飛濺在空中,滕子炎和風月影沉默的站在我身後,他們誰也不願出聲打攪我和吾焱的最後時光;我還清晰記得我們一群人在一起的時候,吾焱總是追打著他們,偶爾是風月影,偶爾是蘇木,到了後來又是冉傲,但不管他追著誰,卻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我們都感到了幸福和凝聚。我記得吾焱求了我好久,我都沒有收他,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他笑得那叫一個幸福滿足,因為家規他努力和滕棲冷爭執過,因為吃醋他排擠過後來之人,但這些都只因為他愛我,我有很多很多相公,但我的吾焱卻只有我一個,他卻只是因為我的喜歡,從沒在這件事上找過我麻煩,吾焱,吾焱,這世上僅你一個吾焱
吾焱總是不肯叫我的名字,直到今天他還是固執的稱呼我為女人,因為這是他獨有的稱呼,少了他的日子這世上還能有誰這般叫我?我忽然好恨自己就這麼殺了寒冰,我從地上跳起身就要走,卻被滕子炎攔在了原地。
“你要去哪裡?”
“鞭屍。”
眼中滿是仇恨的目光,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滕子炎和風月影一邊一個緊緊拖著我,說什麼也不肯放手。“艾雅,你醒醒好不好,難道吾焱最後的時間你都不肯陪他走完?”
最後的時間!我一下清醒起來,再次跪坐在吾焱的身邊,這是吾焱和我的最後時間,是我該做的事情,我要以妻子的名義送他走完這最後一程;淚眼紛飛中,我看見吾焱血紅的容顏在笑,笑得滿足,笑得幸福。
“小雅,不要太難過,姐姐可以幫你。”
不知什麼時候,一隻素白的手輕輕捧起了我的臉龐,一張和我八成相似的容顏出現在我面前,是軒轅玉!我好像看見了黑暗中的一抹曙光,竟不顧一切的抱住她的腿,哀求起來。
“求你救他,姐姐,救救他,我不能沒有他”
“我知道,我知道。”
軒轅玉溫和的說著,一隻手輕輕放在吾焱的胸口上,我看見一抹淡淡的光芒從她手心中滲出,慢慢沒入吾焱的胸前,而吾焱的呼吸也漸漸平緩下來,整個人顯得不再那麼吃力;我就這樣靜靜看著軒轅玉治療吾焱,卻忘記了軒轅玉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等她終於收手的時候,我才驚愕的發現,原來來的並不只是軒轅玉一個人,還有七八個不苟言笑的男女站在風月影和滕子炎的身側。
“小雅,他不會死了,我也把他的筋脈都接了起來,但他的武功卻從此廢了。”
軒轅玉嘆著氣直起了身,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武功算什麼,只要吾焱還能活下來,我就謝天謝地,哪裡還會在乎那些身外的東西;軒轅家的秘術原來竟有這樣的效用,我完全想不出這種存在於超乎人類能力範圍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超能力還是別的不確定存在,忽然我聽到滕子炎用很不確定的聲音在詢問他身旁的一個男子。
“你們,是弒神宮的人吧?”
“是。”
那男子點了點頭,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我看著風月影又檢查了一邊吾焱,最終對我點頭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胸口的巨石終於落地,就連喘氣都好像順暢了一些;軒轅玉此時也好像想起了這群跟著她到來的人,只見她落落大方的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