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讓我看見死人,那不就好了,我可以給你做軍師嘛,你不是會那個什麼易容術嗎?別人不就不知道我是女子了。”
“為夫是國主,當然可以帶你去,不用易容,只要柔荑不害怕血腥味就好。”
在戰場上,血腥味是常有的,營地也會有。
“到時候再說唄,現在還算安寧,咱不談什麼打仗了,談談。”
談,她可不可以穿上她的衣物,他的狼爪可不可以不要放在她的衣物裡。
放在衣物裡面就算了,可不可以不要亂動,呼吸很困難的說。
他的那裡也可不可以離她遠點,她此刻全身僵硬,不敢動一下,腳麻
恬柔荑眼巴巴的看著拜幽硫兮,拜幽硫兮變本加厲,握住她的恬柔荑被迫嚶嚀出聲。
“你想怎樣?”
“嗯?柔荑在說什麼?”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禍害人的妖孽,你就裝吧。
“為夫什麼都沒做?如何怎樣?”拜幽硫兮墨色流目隱隱笑意,小臉無辜,哀怨。
啊?恬柔荑一下抽搐了,敏感的身子讓她咬緊唇瓣,恨恨的盯著她。
你還哀怨,她還沒抱怨呢,他倒無辜了,誰在非禮誰?
你不放就算了,恬柔荑突然撲街他懷裡,摟著他,照著他方才教的方式,一寸寸吻下去。
他的墨髮在枕上散開,衣衫凌亂,絕美的容顏,剛毅的輪廓,邪肆的笑意,恬柔荑在他的小腹輕吻。
這也幅美人圖,醉人,亦醉心
張口,輕咬他的腹肌,禍害,身材不錯。
“呃柔荑,你這是在向為夫邀歡麼?”
“做夢吧,告訴你,你要是不等洞房花燭,我就大張旗鼓的去與你孃親和父王說,你昨晚被我強上了,狀況很慘,讓他們來安慰你。”
“!”
那孃親一定會當真的,她的邏輯思維對於這個是完全可以運轉的。
雖他一直不明白,孃親是怎麼想過去的,直覺,她會信以為真。
“柔荑,在你們的那個世界,對於婚姻如何?”
“哦,就是嫁娶自由唄,誰娶誰都一樣的,硫兮,要不我向你求婚,你嫁給我吧?”
“不行,你必須嫁給我。”
“那你不疼我了?這樣你嫁給我,那你的身家就是我的了,我賺了,除非你不想給我。”
到時候,國庫都是她的,還有什麼不能給她的?
該死,他怎麼又扯這上面來了?
PS:萬更來了,清薇木有食言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