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笑得如此開懷。
好一會,木瑟才慢慢斂起笑容:“我”
魁“竹”墨青站在小坡上輕喚,當即打斷木瑟的話,他的目光直射木瑟而去。
她回頭一看,微微一笑:“我夫君來了!”
木瑟含笑望著墨青,然後側頭說道:“跟你聊天很愉快,不打擾你們了,我先回園子裡!”說著,步子已邁向園子的方向,停在墨青的身旁,側頭望眼輕笑,再次邁開步子離去。
墨青走到汪新竹身旁,牽起她的手,問道:“你跟他說了什麼,他如此開心?”
她搖搖頭:“我只是回答了他三個問題。”
聞言,他微迷起眼,問道:“他是不是問,在四國裡什麼東西最珍貴,聰明人喜歡幹什麼事,遇到他這樣的屬下,你會如何?”
鏷汪新竹一愣:“你怎麼知道?”難道墨青站在身後已久?
墨青輕抿薄唇,目光往園子裡眺去:“他逢人必問,不,應該說他看得順眼的人就會問,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我說四國裡五穀最重要,聰明人喜歡幹蠢事,他要是成為我的屬下,我就把給斃了!就這樣那他有沒有問過你,如何回答的?”
“問過,那是幾年前的事,我當時。回答是‘書’是最重要,聰明人做聰明事,如果他是我的屬下,我會好好善待他不過,現在看來,他比較滿意你的答案。”墨青拉回視線,望著她。當時木瑟聽到他的答案,淡淡露出一笑,搖頭離去。
她低下頭,不說話,目光望著牽在一起的雙手,他的手指白皙修長,異常好看。
“對了,你們為何來這”他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鄂,讓她望著他。
“什麼”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哦,我問他茅房在哪,他就帶我來這了。”
墨青深深的望著她,淡淡說道:“你好似心緒不寧。”難道因為木瑟?
汪新竹拍開他的手,側頭抿唇暗忖,看著自己的夫君跟其他女子一起彈琴,心緒會寧才怪:“我只是困了!”她突然發現當孕婦藉口挺多的。
他露出懊惱神色,剛因為木瑟都忘了她是有孕之人,快速摟她入懷,下鄂磨蹭她的髮絲:“要不,我們先回去。”
她搖搖頭:“你們不是還有比試嗎?”雙手剛摟上他的腰,又速度鬆開,輕推他:“瀟王妃在等你。”她示意讓他看後頭。
墨青回頭一望,只見嚴琳兒正哀怨的望著他們,他一怔,緩緩的鬆開汪新竹。
嚴琳兒見他鬆開汪新竹,微微一笑:“柳藏,大家都在等著你呢”
汪新竹不待他回應,繞過他,走回楓園,留給他們獨自淡話的空間。
剛踏進園子,木瑟立刻走到她的身旁,往她眼前遞出畫紙,如獻寶似的,笑著說道:“你看絕對讓你滿意!”
她緩緩開啟,一怔:“這”畫上的女子只能用清秀形容,但那笑容卻異常引人的眼球。
“怎麼樣,你也被自己的笑容吸引住了?”他唇角噙笑。
“這畫。風格很特別!”跟素描很像,只是比例把握尺度不夠準確。
木瑟揚起得意的笑容:“我研究好些年,才有這樣的成就。”
他自己研究的?汪新竹露出訝異,然後指著臉上的陰影部分說道:“你瞧這,光源直射處是明亮部。光源照射不到之處是黑暗部。反射光所形成的是中間灰色部分。所以你這裡,黑色跟灰色區分不夠明顯”
他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她:“你竟然懂這個那”
他本想再多問幾句,卻聽到身旁一些啐啐閒語,扯出無奈的笑容:“下次再向你討教!”
汪新竹尷尬一笑:“可以”她也聽到身後那些難聽的話,回頭瞪向那些人。卻看到墨青站在園門口往她看來,他輕瞥她手中的畫像,低著頭,走向搭臺。
嚴琳兒走向她的身邊,輕笑,目光看向搭臺上正在比試的那幾位男子:“你永遠都不適合站他的身邊!懷了一個孩子,無非只是多了一個累贅。”說完,走上搭臺的空位上,拿起筆毛,輕蔑的瞟汪新竹一眼,紅唇勾起勝利的笑容。
汪新竹垂下眼簾,她突然有些不明白,墨青帶她來這的目的為何?讓她知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還是讓他來看他跟嚴琳兒是多麼的相配?
“你們看,木瑟果然是奇才!”
汪新竹聽到身旁的人竊竊私語,她往臺上看去,只見那白衣男子,兩手各夾住四支毛竹,嘴上還銜著一支,他對她露出得意一笑,看到他那模樣,她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