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應一聲:“嗯!”
汪新竹一看,貼子表層十分精美,金光閃閃耀眼,她疑惑問道:“這是?”
墨青睨她一眼:“這是琳兒”頓住,改口說道:“這是瀟王妃送來的戰貼!”
戰貼?怎麼這麼突然下戰貼?難道剛在酒樓裡,發現對聯是她對的??有這個可能,不然怎麼會在她剛回到府裡,貼子就跟著上門,都怪她,這麼不小心。
“是給誰下的戰貼!”汪新竹明知故問!
“”墨青開啟戰貼,眉頭微微鬆解:“嗯,她發廣函,邀人到楓園一聚!”
“奇怪,聚會還下戰貼?”看來她會錯意,原來不是給她的。
“只是普通比試而已!”他簡單回答。
“爺,馬車已在外等候。”這時赤味突然冒了出來。
汪新竹疑惑的望著墨青:“你要去哪?”不是剛下朝嗎?
墨青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板起臉:“不去了,本王要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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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晨曦的白雲,織成這一片凝緋的輕綃。蜿蜒的小石路曲上,滿山楓樹,宛如一堆堆淋不滅的火焰,風拂吹落,飄下葉雨。
一對青年男女一前一後慢悠悠的走在小石路上。
走在前頭的清秀女子,回頭嫣然一笑:“夫君,我發現這個穿扮非常適合你!我很喜歡!”
後頭男子一身藍色布衣長衫,長相勉強算得上清秀,聽到她說的話,露出輕柔的笑容:“別倒退走路,路不平,容易摔倒!”
聞言,女子望著他的笑容,心頭一怔,分神,不注意身後的路,頓時腳步打滑,身子往後傾去。
男子一驚,身形如疾風颳過,瞬間把她抱入懷裡。
墨青沉下臉,命令道:“不許再亂跑!”
不錯,眼前的男子正是墨青,而他的懷裡女子,正是汪新竹,兩人天未亮,就起來易容整裝,之後,偷偷從後門溜出王府。
汪新竹乖乖的低應一聲,剛才那溫柔的笑容,她曾見過,就是在洞房那晚,他錯把她當成嚴琳兒
他牽起她的手,走在前頭,她抬眸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心露出疑惑,她一直沒問他,為何他們要易容來聚會。
“這不是我們的柳藏大才子嗎?”一道諷意語氣的男音傳入他們的耳裡。
汪新竹回頭一看,兩名身穿一青一藍布衣的男子,手拿摺扇,臉上帶著嘲意,看著她跟墨青所握在一起的雙手。
大才子柳藏?是指墨青嗎?她沒到,他竟然還有另一個身份。
“溫公子,範公子沒想到你們這麼早到!”墨青溫和一笑,汪新竹怔怔的望著他,這是她在王府裡從未見過的模樣!沒想到他還在這一面,是特意表露出來的?
溫公子輕睨汪新竹,搖扇一笑:“前幾日收到貼子,聽瀟王妃說,你已經娶親,異想不到,柳才子,還特意帶夫人一起來楓園!看來,柳夫人能擄走柳才子的心,必有過人之處!”
墨青側頭,溫柔的望著汪新竹,笑而不語。
汪新竹回看他一眼,對著溫公子說道:“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民婦,能擄夫君的心,只不過懂得一個道理罷了!”擄一個不在自己身上的心,有用嗎?這根本不是她要的。
“哦,這我們就好奇了!望夫人說來聽聽!”範公子客氣說道。
“萬物間,不管人還是物,有好有壞,有凹有凸這些都需要互補,互相襯托,才能把彼此的優點體現出來”
沒等汪新竹說完,溫公子立刻說道:“聽柳夫人的意思,柳夫人對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並不精通?”
“是”汪新竹回答,懂這些有P用!
溫公子跟範公子立刻輕蔑輕笑出聲:“看來柳才子的眼光,不怎麼樣!”
汪新竹側頭望著墨青,只見他一臉從容淡定,好似已習慣他們的取笑。
她等他們笑完之後,才笑出聲說道:“兩位公子,似乎覺得我夫君只該配才女,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才子要吃飯,自然需要有人替他洗衣煮飯,而不是跟才女吟詩作對就能吃飽,才子要穿衣保溫,無人給他製衣,難道能跟才女彈琴論書畫,就能過冬?相同的東西擺在一起,就不會覺得它的獨特我想才智高的兩位公子,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現今有幾個才女會洗衣煮飯,才女都是有錢人養出來的女兒,墨青真要娶才女,不成問題,因為人家是王爺,但眼前的兩個人衣著普通,真要取個才女回家,很有可能餓死,不是她要狗眼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