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在書香院裡向丫鬟們打聽主屋裡頭的事,到荷葉經常偷偷一個人溜出去花園裡和別人交談,那交談的人皆是大房那的人。
關氏一聽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委,本來兒子和媳婦睡一個屋子分床睡也沒關係,書香院裡瞞的死,她屋子裡就這幾個人知道的也不會往外頭說,大嫂會知道肯定是書香院裡有人傳出去了。
想到這裡,關氏看荷葉的眼神裡多了一抹冷意。
“二夫人,荷葉從進沈家開始一直都是跟在您身邊的,怎麼可能像李媽媽說的那樣和大夫人那有所聯絡,李媽媽你血口噴人!”荷葉不敢說楚亦瑤的不是,直接衝著李媽媽說道,“我怎麼會去和她們的人私下說話。”
“李媽媽可有說那是大夫人那的。”楚亦瑤的聲音涼涼的飄過來,“李媽媽只說是大房,那裡住著沈家大老爺和大夫人,還住著大少爺和大少奶奶,還有幾位少爺和小姐,你怎麼就確定是李媽媽說的是大夫人?”
“我。”荷葉狡辯,“大房那不就是大夫人做主的。”
“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也不會隨意汙衊了你,你若覺得自己無辜,我就去把見過你的那些證人都找來,這麼多年在二房這裡,收了那不少好處吧,一個丫鬟的月銀哪裡能讓你攢下這麼多。”負隅頑抗,楚亦瑤不是為了向她證明她不明白,而是為了做給關氏看的,這二房,早就有人被嚴氏給收買了,所有的事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呢。
荷葉頓時面若死灰,她做的很隱秘,就是打聽訊息也不是經常的,根本沒有人起疑心,更何況出去傳訊息都是藉著去大廚房或者辦事。
楚亦瑤的聲音繼而傳來,“還要我把人叫來麼。”
荷葉抬起頭看著她,這個二少奶奶,平日裡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那天在秋紋她們面前立威之後就沒有再做什麼,難道她一直就等著自己露陷。
關氏見荷葉一句話都沒說,再前後一想這些事,有些失望。
這幾個丫鬟都是從買進來就在她這裡的,也沒去沈家其他地方,她也就是看在這點上才讓她們去書香院伺候兒子和兒媳婦,哪裡會料到這心早就不向著二房了。
“既然二少奶奶讓你去外院雜役,你就去外院待著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半響,關氏叫人把她帶下去了。
這其實沒有半點懸念,楚亦瑤早就查清楚,自己就可以當場發配,只是想在關氏面前把這尾巴給收了。關氏看笑著她,也料到了這是她刻意為之,“看來以後這送人的事,還得多看著。”
楚亦瑤被她這麼笑看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所有的都這樣。”
關氏嘆了口氣,良久,嘆息道,“看來我這院子裡,也該好好清掃清掃了。”
都這麼明顯了,也無需楚亦瑤說的那麼明白,見她這麼說,起身要回去,“娘還是要仔細身子,媳婦就先回去了。”
看著楚亦瑤離開,關氏再度嘆了口氣,像是在告訴自己,又像是對她身邊的老媽媽說,“亦瑤是個聰明人,看來這兩口子的事啊,是一點都不用我操心的了。”
二房這裡低調的換人,嚴氏那很快就有了訊息,確切的說是忽然沒人傳訊息回來了,所以她察覺到了,派人去打聽,那些安插在二房的眼線,統統都給清理光了,就是二房那一個掃小路的都換了個生面孔,而在這之前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嚴氏沉著臉看著站在面前低著頭的心腹,“她是怎麼知道的,居然這麼快就把人給換了。”那魏媽媽想了想,說道,“興許是夫人提起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同房的事讓二夫人起了戒心。”除了這個之外,最近夫人也沒挑二房什麼刺,二夫人也不至於這般動作。
嚴氏自己想想,也覺得有道理,除了這事外還真想不出其它理由,但往日挑刺的時候還少麼,怎麼這回就這樣了。
魏媽媽見夫人沉著臉不說話,斟酌了一下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二夫人應當是緊張二少奶奶肚子裡的孩子,那可是二房的第一個嫡孫。”
嚴氏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上次被老爺子說了之後她心裡還膈應著呢,同樣是孕婦,日子也只差了一個月,這體態上,二房那明顯是比自己媳婦好很多。她怎麼能不多想,身子好壞和將來生出來孩子健康有了很大的關係,當初她懷世瑾的時候是什麼都喜歡吃,也養的很結實,如今到了兒媳婦這邊,是吃什麼吐什麼,好幾個月了都不見好。
“去打聽清楚,都新換了些什麼人,我就不信那些人都是油米不進。”嚴氏嘴角揚起一抹怪笑,這沈家的嫡長孫只能出在自己媳婦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