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不止三倍,有些是十倍二十倍的往上翻,南疆人雖淳樸可不是傻子,翻一翻他們怎麼肯賣。
“來去運費還得保證沒有損害,我豈不是虧了。”楚亦瑤嘟囔著,大梁這裡也有玉礦啊,可這些大都在朝廷手中,少數的也在許多有權有勢的人那,餘下的那些就沒好的了。
淮山看她一臉不情願的樣子笑道,“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賺的少一點你都捨不得,虧本生意你會做?”
楚亦瑤才不承認,“我是做生意的,又不是開善堂的。”
淮山看她琢磨了老半天了,直截道,“那你到底要不要?”
“要,當然要!”楚亦瑤立即答應,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就是三倍麼,多給些銀子撐死那個淮家家主!”
淮山再提醒了一次,“我是說三倍以上,也有可能是五倍,都得看家主怎麼說。”話音剛落他就看到楚亦瑤一臉肉疼的看著他,“大叔,您作為南疆人,也是淮家的,您就不能打個親情牌,五倍十倍下去,可就真沒得賺了。”
淮山剋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終於鬆口,“看把你嚇的,這東西在南疆便宜的很,和大梁這裡不是一個價,就是十倍你也穩賺不賠。”
楚亦瑤這才鬆了一口氣,穩賺不賠不是她的目標啊,她的目標是賺很多,她那些私下給沈世軒的銀子就是為了這玉石的,明面上的兩家合作要有,這私底下她哪肯放過,自己賺的滿盤缽才是頭等大事。
“那到時候我讓相公和白家大少爺與大叔來談。”淮山點點頭,楚亦瑤起身把盒子暫時留下,去了蘭心院那看喬從安。
回來兩日,喬從安的氣色不錯,臉上的笑容了多了不少,尤其是在說起去南疆的時候,眼底那一抹笑意更是掩藏不住。
獨處的時候更容易擦出火花,楚亦瑤打心底裡為大嫂和大叔高興。
說了一半喬從安自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對楚亦瑤笑道,“你看我都說上勁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出這種遠門,一走就一年多,還沒到南疆的時候我就有些不習慣。”
並不是趕路著走的,一路遊玩著過去,三個多月才到南疆,喬從安先去祭拜過了淮山的娘,而後才去了淮家。
在淮家主宅,喬從安見到的是新的淮家家主,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而那個被叫做父親的人,早在七八年前就去世了。
對淮家她並沒有多少親情,在那個偌大的家中兩年的記憶她都沒有感覺到過溫暖二字,倒是那淮家家主對她這二十幾年來的遭遇有些關切。
說來倒是喬從安運氣好,淮家每一任的家主爭鬥都是十分殘酷的,即便是嫁出去的女兒也會因為她夫家做支援的而受到牽連,所以每換一任家主,背後都有些無數死去的手足,到這一任家主也是如此,已經沒剩下幾個兄弟姐妹,所以他才對喬從安尤為關心。
楚亦瑤安靜的聽她說著,嘴角養著一抹淡笑,也許有一天,大嫂會願意跟著大叔去南疆也說不定,等到那一天,留在那的日子就不會只是半年了
到了七月初沈世軒就和淮山談妥了關於玉石的事,他們打算在七月底出發去南疆,由淮山帶隊,這樣能在年前趕回來,白璟銘那走不開,沈世軒就親自跟著去一趟。
楚亦瑤替他收拾好了行李,去那天氣暖沒關係,回來的時候就深秋了,該帶的冬裝一件都不能落下。
“去的路這麼長,必定也趕,我就放了幾本書,你無聊的時候看看,也不能看得太多,以免顛簸著傷了眼睛。”楚亦瑤指了指桌子上的幾本書說道。
“過冬的衣服我給你準備了幾身,回來的路上天冷了你要記得添。”
“這還有些吃的,都是曬乾封好的,裡面還有錢媽媽做的一罈子醬菜,若是沒吃完過了十一月可別再吃了。”
楚亦瑤絮絮叨叨的說著,看著一旁凳子上放的衣服正欲再說,話出口才發現自己剛剛已經提醒過了,不免有些發愣。
沈世軒扶著她的肩膀拉她轉過身來,見她略微有些失神,從她手裡把盒子拿下放在了一旁,把她抱在了懷裡。
耳畔傳來他的保證聲,“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楚亦瑤心裡說不出的感覺,夫妻兩個成親短短兩年多就要面臨長時間的分別,她有些不捨得。
雙手被他握的滾燙,楚亦瑤腦海中閃過各種畫面,有些失措,看著地上放著的行禮再度開口道,“你有什麼想吃的,我讓錢媽媽去給你準備,娘那也送來了一些東西,我都給你放在箱子裡了,我”
“噓,不要說話,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