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丑了吧,哈哈”
她被兩大漢左右制住了身子,只得眼睜睜看著這群紈絝子弟揭下她臉上的面紗,她無助的閉上眼然後她聽到一陣抽氣聲,旁邊制住她的壯漢也似被點了穴
“原來是個大美人啊,瞧那雙眼睛水得像會說話似的,真是絕色啊。想不到我今日居然在這裡撿到寶了,哈哈哈”
“不是吧,那麼漂亮居然用面紗遮起來,她是不是腦袋壞掉啦。這麼好的容顏都不知道好好珍惜”
“來人啊,給我將她押回府,少爺我要娶四姨太了”
他們剛出酒樓,就被一個男人擋住了去路。是傅垏幀,似是剛下朝而來。他氣宇軒昂的坐在馬背上,犀利的眸望著這裡。然後他跨下馬背,來到她的面前,對那群無賴厲聲道,“你們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連我妹妹也敢動!年如洪,即使是你父親年更堯可是也要給我三分薄面!”
那年如洪或是被他的霸氣嚇住,忙命手下放過黑衣女子,狠利投過來一眼,說了幾句無用的狠話,然後和他的那群烏和之眾倉皇離去。
傅垏幀輕輕為她掩上面紗,而後卻離她一步之遠,道,“我給你打輛轎子回去吧。”清格勒冷冷看著這個為她解圍的男人,看著他眼中熟悉的柔情和刻意的躲避,她不領情起來,不再理會他,重新提了藥包便往傅府而去。傅垏幀看著她清靈的影,犀利的眸深了幾分,牽著“雷風”,兩人一前一後往傅府方向而去。
她再次繞到那西院,朦朧的夜,院裡有著她貪戀的氣息,她曾經在這裡那麼深深愛過一個男人呵。屋內掌著燈,燭影裡一偉岸身影背對著視窗。她轉身愈離去,隨即被他叫住了腳步。“清格勒,既然來了,就陪我坐坐如何?”
她蹙眉,卻輕移蓮步走了進去。迎面有著濃濃的酒味,冷漠的他一身酒氣卻英俊不減,甚至還帶著幾分卸下武裝的隨意,和幾許淡淡的憂愁。她坐在他身邊,望著窗外的木棉。
寂靜的夜,兩人同樣靜默良久。他連著喝下幾杯瓊漿,而後望著身邊的女子道,“毒發那日,我知道為我煨暖身子的那個人是你。”他清醒的眸盯著她,帶著幾分火熱。女子亦看著他,那眸似要把他看穿。既然她只是個過客,又何需再提?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上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他痛苦起來,“你的身上有著她的氣息,有著她的眸,可是為什麼你偏偏不是她?!”他靠近她摟著她的肩,似要把她揉碎。“她從不穿黑衣,從不撫琴啊我怕錯把你當成她,因為你始終不是她。”摟著她的力道又大了幾分,她看到他深邃的臉孔痛苦中帶著掙扎的思念,這個男人是在思念那個一年前被他狠狠摔下山崖的女子嗎?她看著情緒有些激動的男人,冰冷的眼瞬息柔了幾分。
“可是我總是把你看成她,沉迷於那份淡淡的幽香,沉陷於這雙含淚欲泣的水眸”他用他修長的指溫柔的撫著她盈淚的水眸,抹去她滾落的淚珠,輕輕的,猶如在呵護一件至寶,那麼溫柔,那麼小心翼翼,卻又那麼多情。那看著她的深邃眼眸也越來越深沉他猛然將她摟進懷裡,用他那堅毅的下頜廝磨著她的發頂。然後看著她柔情似水的眸,火熱的唇急切的壓了下來。
她沒有反抗,摟著他健壯的腰身,她在他懷中顫抖著。他的熱情衝散了她的理智,她急切回應著他火熱的吻,沉迷於他的溫柔這一夜,不管是酒意還是真心,沒有一切是非恩怨,只有他和她,一夜的纏綿繾綣。
“那個木大夫是你。”十足的肯定,沒有一絲懷疑。此刻,一個深衣偉岸男子和一個白衣倜儻男子站在湖邊,兩人皆望著湖面。
白衣男子終於挑眉看著眼前俊挺的男人,再次露出那帶了幾分諷刺的笑,“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這些,跟傅大將軍有關嗎?”傅垏幀沉了俊臉,這個風流男人帶走了依若,為什麼卻沒有好好保護她?而他,也成了置她於死地的兇手。他沉聲道,“當初為什麼不帶依若遠走高飛?”
笑著的男人利眼投射了過來,他對著這個該千刀萬剮的冷峻男人犀利起來,“我帶她遠走高飛?傅垏幀,你知不知道依若的心遺落在哪個混蛋身上?那個時候她受了大寒被人下了毒命在旦夕,還有那個跟她無緣的而你,在哪裡?在你的別院和另一個女人卿卿我我?”他狠狠逼視著眼前一臉震驚和哀痛的男人,然後一拳朝他的俊臉砸過去!“依若那個傻瓜不該為你這樣的男人失心啊。”
傅垏幀對弘珏的拳頭不躲閃也不還手,他就這樣任他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臉上身上,原來那個時候,依若忍受著如此大的痛苦,而他卻該死的躲在別院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