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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行,一方面是仗著早年曾替皇太極生下三阿哥洛博會,雖說那孩子命薄早殤,但好歹與我和哲哲這兩個無所出的人相比,已是要強出甚多;另一方面,自然還是仗著有額亦都這個軍功赫赫,權傾朝野的阿瑪。

可如今額亦都猝然身故,娥爾赫受得打擊和刺激著實不小,沒過幾天她便病倒,據聞病勢極險。

我忙著照顧嗷嗷待哺的格佛賀,外帶那個蹦蹦跳跳、最愛調皮搗蛋的蘭豁爾,根本無暇顧及娥爾赫那邊的情況,只是略略聽說哲哲每日必去探視,可娥爾赫的病情始終未見好轉。

轉眼到了月底,娥爾赫的病竟是一發不可收拾,在醫官們唯唯諾諾的答覆中,我們心裡漸漸有了底。於是拖到七月初,娥爾赫最終還是沒能戰勝病魔,撒手人寰。

喪事儘量辦得低調,可是弔唁的賓客卻仍是來往不斷,平素清淨的四貝勒府頓時變得門庭若市。我原想窩在屋裡當甩手掌櫃,然而眼見哲哲累得眼眶瘀黑,形容憔悴,終還是於心不忍的站了出來,幫她搭了把手。

這頭正忙亂的辦著喪事,宮裡卻開始大擺宴席。努爾哈赤為全面奪取遼瀋之地而特開慶功宴,席面擺了整整三天三夜,皇太極也連著三天三夜沒有回家。

第四天下午皇太極終於從宮裡回來了,去的時候是單騎去的,回來時卻跟了一輛馬車,車上毫無意外的載了兩名十來歲的少女。

晚上皇太極到我房裡時,我正挑燈寫字。因嫌燭火不夠亮,我便用剪子剪了燭花,順手將剪子塞到他手裡:“幫忙擱那邊針線婁裡。”

“悠然”

我背轉身,鋪開宣紙:“替我磨墨,快點”提筆在紙上懸空虛畫,“你說我寫些什麼好呢?你說”

“悠然!”他劈手奪走我手中的筆管。

我蹙起眉頭,抬眼瞄了他一眼,他表情僵硬,神態冷峻,不經意的散發出一股凜然霸氣。

我自嘲的一笑:“那好啊,我不寫了總行了吧?”

“悠然!那兩個女人不是我要的,是汗阿瑪賞賜的”

“我早就料到了這是必然的。”我點頭,刻意忽略掉內心的傷痛,淡然平靜的說,“堂堂大金國四貝勒,府裡只有一妻一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