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手感更是非常不錯,實在實在是太可愛了!
代善白嫩的小臉蛋漲得通紅,我正要藉機繼續揩油,突然敞開的大門被人用力踹了一腳,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又是那個不講理的小惡魔加小色狼!我在心裡罵了句,反正這裡是你家,你別說踢門了,就是要把門板全卸了也跟我無關。
我的手還停留在代善的頭上,褚英臉色鐵青,站在門口手指著代善怒吼:“你,給我出來!”
代善緩緩站起身。
我看不慣褚英以大欺小的跋扈樣,在代善跨步的同時一把拖住他。
代善愣了愣。
褚英看看我,又瞅瞅代善,臉色愈發的難看:“出來!咱們比射箭去!大姐作見證,誰輸了誰便放棄東哥!”
代善不答,默默的低下頭來看我,眼色複雜。
“胡鬧!”一聲嬌脆的呵叱穿堂而過,我這才注意到原來今兒個褚英並非是獨自一個人前來,身後還跟了位十四五歲的少女,鵝蛋臉,白淨的臉孔,圓圓的大眼睛裡透著一股利落和幹練。
“姐”代善低低的喊了句,似乎對這位少女頗為敬重。
既然有貴客到,我也不好意思再回在暖炕上窩著了,原地站好,發現袍子被壓褶了,袍角皺巴巴的翻翹著,很不像樣子,我連忙伸手撫平。
少女右手扶著侍女,腳下踩著高高的寸子底邁進房門。我見她年歲雖小,全身上下卻散發著一種凜然的貴氣,不由多瞄了她兩眼。
“東哥格格。”她冷清清的開口,因為年歲比“我”大,腳下又踩了“高跟鞋”,看上去足足要高出我大半個頭,那種居高臨下的睥睨讓我頓覺氣勢大洩。
“這是我大姐,東果格格,你叫她東果姐姐好了。”代善體貼的在我耳邊提醒。
東果格格?好吧,又是一位的主子格格。這地界還真是盛產格格阿哥啊,猶如這裡的名產大白菜一般。
“東果姐姐”我很小聲的說,心裡卻在為喊一個明明比自己年齡小的女孩作姐姐而慪得要死。
“嗯。”東果格格脫了鞋,蹭上我原先窩著的暖炕,盤踞而坐,抬手指了指炕桌對面,“坐著吧,你才受了風寒好些,別累著才好。”
我狀似乖巧的挨著炕沿側身坐下,並沒有上炕,揹負在身後的手悄悄攥緊了代善的手——這小子的手冰冰涼,真比任何的止疼藥膏還要管用。
“你還杵在那做什麼?”東果格格柳眉一掃,眸光冰冷的落在門口的褚英身上。
褚英冷哼一聲,不情不願的挪步過來。
“還不快給東哥格格賠個不是?那天要不是你胡攪蠻纏,她哪會跌到海子裡去?”
褚英面色一白,垂瞼飛快的瞥了我一眼,我不明白那算是什麼眼神。愧疚?難堪?委屈?還是悲痛?
“這個不用了。”開玩笑,我看要他道歉還不如直接一刀殺了他來得痛快,他那狠倔的脾氣要是真被逼著當眾向我道歉,還指不定會在背地裡怎麼算計我呢。
我在這個時代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少得罪人為好。
褚英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只當未見,裝出一副無知純真的樣子,衝他嫣然一笑。
他似乎料不到我竟是這種反應,表情一呆,傻傻的愣住了。
“姐姐,東哥格格她不記得以前發生的所有事情了。”代善惋惜的瞥了我一眼,輕聲說。
我正為戲耍褚英而樂不可支,卻不料褚英在聽完這句話後,面色大變。
東果格格也“哦”了聲,很驚訝的問道:“是真的麼?那大夫怎麼說?可有什麼法子能治?”
“大夫說這是因為高燒燒壞了腦子,怕是治不好了,這次格格命大能活過來,已是萬幸。”
褚英臉上剎那間閃過一種痛苦和愧疚混雜的怪異表情,他突然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合臂抱起我就往門外跑。
和代善相握的手指被硬生生拽開的同時,傷口上一陣鑽心的疼,我“啊”地大叫起來:“做什麼?放我下來!”
我就像沙包一樣被他扛在肩上飛快的跑出屋子。
這幾天我被嚴令蹲在屋裡養病不準出去,看守我的丫頭奴才一大堆,即使我嚷著要出去走走,也沒人敢違令讓我邁出過大門。
這下倒好,託褚英的福,我見識了什麼叫真正的古代生活。雖然被他顛晃著的扛出門,硌得我胸口肋骨一陣陣的疼,但是眼見馬廄裡那一匹匹貨真價實的駿馬離我越來越近時,我那興奮勁一下就把應該具備的那點警覺性給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