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馮凱已經清醒了,他哪還能丟這個人,他急的就直叫:“你他媽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閔文卻是瞄了馮凱一眼,眼角帶著絲絲的媚氣,馮凱總覺著閔文這人長的像狐狸精,那張臉雖然漂亮,可總透著股子的妖氣。
閔文見馮凱這麼不合作,忙低下頭去,在馮凱耳邊說了句下流話:“別亂動,你都把我搞硬了。”
馮凱這下再也不敢亂動了,只是眼睛瞪起閔文來,簡直恨不得瞪出兩把飛刀來。
閔文卻是自得其樂,他想滾他的什麼孟濤,現在是老子在抱著馮凱呢,其他的人都是扯淡。
閔文一路跟抱著寶貝似的給馮凱抱回了家裡,馮凱雖然老實了,可因為咽不下這口氣,嘴上一直不肯善罷甘休的,在那一個勁頭的數落閔文的種種不要臉。
閔文也不惱,他現在看著馮凱很有王八看綠豆對了眼的感覺。
到了家裡,閔文把馮凱連人帶被子都放到了床上,照例在安頓好馮凱後,閔文又是撲上去的一通亂摸。
馮凱到了自己家裡也顧不上什麼丟人不丟人的了,扯了嗓子就開始嚎,嚎的一點情趣美感都沒有,就跟殺豬的似的。
閔文只好怏怏的鬆開手,捨不得的親了親馮凱的臉蛋說:“別叫了,你要不喜歡我改天再來搞你。”
馮凱簡直想一口啐在閔文臉上,他狠狠的說道:“你別來了,我受不了你,我討厭你,你總糾纏我幹嘛啊?!”
閔文早已經習慣了馮凱的這個樣子,他坐在炕沿上,在那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馮凱的頭髮。
馮凱為了不讓閔文摸到自己,頭晃的跟不楞鼓似的,結果因為頭搖晃的太過厲害,他很快就又發起暈來,在那覺著天旋地轉的直犯惡心。
閔文也不多說什麼,知道自己再不走會把馮凱氣成半瘋的,閔文也就倒了杯熱水放在炕邊的桌上就走了。
馮凱這終於是清靜了起來,在那長長的嘆了口氣,他覺著自己都要瘋了。
也就躺了沒有一刻鐘,馮凱就聽見院子裡有了聲響。
好好跟著二狗走了進來,好好邊走邊嘮叨著:“泥別跟著俺咧,小心泥爹找不見兒泥。”
二狗是個鋸嘴的葫蘆,只是悶頭跟在好好身後。
好好沒有辦法,就把這個二狗給領到馮凱的臥室了。
好好一進了臥室,一瞧見馮凱回來了,他就高興的撲了過來,手先是摸了摸馮凱的額頭,發現額頭不那麼燙了,好好就開心的說道:“好多咧,哥泥想吃什麼也,俺給你做切。”
馮凱還不清楚家裡有什麼嗎,他也就無所謂的說:“有什麼就做什麼吧,別麻煩了。”
好好點了點頭,見馮凱還是那個樣子,好好也就自作主張的跑到門外的秸稈堆那,抱了一大捆子的秸稈,他找了火來,忙著給馮凱燒燒火炕。
火炕這種東西因為是土坯的,所以燒好後會很暖和,就是開始點火的時候,容易被煙嗆著,而且一般人家都是火炕跟廚房連著的,這樣燒火做飯都簡單。
馮凱大伯大概是開始造房子的時候沒想好,所以這個火炕居然是用靠露在外面的一個小爐灶來生火。
因為這個時候風向不對,好好酒被煙燻的直想流眼淚。
二狗一直悶悶的站在旁邊,看見好好在那又是咳嗽又是流眼淚的,他就跑過來用袖口擦好好的眼角。
那袖子已經常年被鼻涕口水浸著,所以擦在好好的眼角那,很快就給好好擦紅了眼。
好好倒沒生氣,他知道二狗腦袋不好,他本身就是個受人歧視的孩子,他也就不會去歧視欺負別人。
好好也就哄著二狗到一邊等著去,終於是把火坑的火給燒好了,好好就又跑去廚房做飯。
二狗大概是在家裡幫過忙的,看見好好做飯,他就跟過去幫著提水找碗筷,在這個事上二狗倒是一把好手。
而且好好剛把白菜切了,就要下鍋炒的時候,二狗就把鏟子拽了過去,自己在那手法熟練的翻炒了起來,明明只是一盤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白菜,因為二狗找來了醋,炒出來的白菜竟然是非常可口開胃的那種醋溜白菜的味。
平時好好吃慣了白水煮白菜,就算是偶爾自己炒個白菜也是醬油味的,這個時候看見二狗居然有這麼一手,好好就羨慕起來,在那一邊幫著盛盤,一邊對二狗說:“泥咋會炒菜吃也,趕明兒泥教教俺白。”
二狗知道自己讓好好開心了,他也就悶悶的笑了笑,他原本就是個白淨好看的孩子,笑起來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