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乾淨的純淨水。
再度回到床邊的時候,拿著水壺的手,突然猛地一顫。
嘩啦啦一聲,水壺和水瞬間灑落在了地上。
可男子卻渾然不覺,猛地衝到床邊,緊緊握住了少女的手,“阿嵐,阿嵐你醒了麼?”
“咳咳,你”少女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看向眼前站著的男子不由微微皺起了眉。
這眼前明亮的一切都讓她覺得很不習慣,彷彿是沉睡了千年剛剛甦醒一般,她很吃力的才能夠看清楚整個房間的擺設,一道電光彷彿從天而降,劈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一顫,不由驚訝的咬到舌頭。
自己,自己這是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嗎?
這裡分明就是自己執行任務的總部啊!眼前站著的男人不就是‘帝王’麼?
帝王是組織裡最高階別領導人的錯號,而這個男人真正的名字叫君鶴,在穿越之前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曾經跟她一起執行過許多的任務。
而自己在組織中的名字是‘凰’,在二十一世紀的名字叫筱嵐。
“阿嵐,你總算醒了,天吶,我該不會是做夢吧?”君鶴高興的握緊了她的雙手。
筱嵐卻不習慣的抽開了,她的腦袋疼痛欲裂,很多事情都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可是她仍舊能夠記得,自己原本應該是穿越到凌天大陸上的,而且,而且還遇到了很多人,在回來之前,自己似乎還有一雙兒女,可是,可是記憶中那個對自己最重要的名字。
該死的,竟然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我有點頭疼,你可以先出去麼?”對於二十一世紀的記憶,就像是剛剛發生一樣,清晰的在她腦海中。
可是她卻對二十一世紀的事情,一點都不關心,她很清楚的記得,自己的目的是要回到凌天大陸啊可是,是為了什麼,為了誰要回去呢?
這種想不起重要事情的心情,讓她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甚至忐忑不安覺得時間久了,這些對自己重要的記憶會越來越少。
君鶴看到她對自己疏離的態度,也是一愣。
他雖然一直都沒有告訴,也沒有表現出自己對筱嵐的喜歡,可是這樣被她推開,心裡也非常難受。
感覺到她看自己時,那種無所謂的目光,心中就變得難受起來。
“你之前從樓梯上摔倒後一隻昏迷不醒,醫院也查不出病因,我就把你帶回來讓你靜養,可是都一個多月了你一直都沒起色,我就想要把你送到國外去治療,沒想到你竟然醒了過來。”他還是耐心的把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一件件的告訴筱嵐。
可是聽到一個月的時候,筱嵐的臉上露出了驚詫之色。
怎麼可能才一個月?自己都在凌天大陸過了整整十幾年了?難道這兩個時空間隔的時間相差這麼多麼!
驚訝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可是脖頸裡那冰涼的感覺,卻讓她不由得渾身一顫,低下頭朝胸口望去。
只見自己脖頸裡竟然掛著一顆通體透明,晶瑩如水滴般的掛墜
這掛墜好像叫,“火焰石?”
“這是從哪裡來的?”君鶴看到她脖頸裡多了這個掛墜,也不由得一愣。
自己分明記得筱嵐的脖頸裡什麼東西都沒掛啊,怎麼會突然只見多出這麼一個東西。
“讓我看看,可能是‘皇妃’昨天來看你的時候幫你帶上去的。”他伸手就想要去拿。
筱嵐卻條件反射的拍開了他的手,態度冷漠的開口道,“不要碰我的東西。”
“你怎麼了阿嵐?怎麼醒過來之後像是變了個人似得?是不是上次摔下來把腦袋摔壞了。”君鶴對她冷漠的態度有一絲窩火,自己對她這麼好,她竟然把自己看成敵人一樣。
“我剛剛醒過來,想一個人靜一靜。”筱嵐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她只是需要時間讓自己緩衝以下腦海中凌亂的記憶。
君鶴見她堅持,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上,筱嵐才長吁出一口氣來,她用手緊緊握著火焰石,心裡有一個聲音彷彿不斷的在告訴自己,這顆石頭很重要,跟自己想不起來的那個聲音,有著很大很大的聯絡。
是不是自己想不起那個名字的話,就會不到凌天大陸了?
醒過來的這天,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從白天坐到了天黑,一直到晚上,房門外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她沒有出聲答應,而門外的人似乎等不及了,推門而入。
一襲黑衣皮夾克,超短裙,黑色的性感少女,幾乎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