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喝了一杯。”
“什麼?!”司空冰嵐聞言,不由得一驚。
這個混蛋,竟然過河拆橋,臨走還要殘害宮裡的其他人。
沒有遲疑的時間了,司空冰嵐直接把酒罈扔到了地上,命令道,“把所有跟危宿喝過酒的都帶到院子裡來。”
“是,奴婢這就群。”宮女慌忙轉身往外跑去。
司空冰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回到了院子裡之後,讓小鹿子去準備了一碗清水後,自己回到房間割破手指,在水中滴下自己的血,挑開直至看不清楚之後,這才走出了房間。
把碗中慘了血的水分別倒在酒杯裡,分給了那些宮女和太監們喝下。
見他們沒有事,這才長吁出了一口氣。
“嵐兒,剛剛小鹿子跑來告訴我,又出事了,你的手怎麼回事?”閻瀚玥突然出現在門口,發現她的手指泛紅,不由一驚。
衝上前去,握住了她的手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竟然又割破手指。
“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血是很重要的,你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的傷害自己!”他又氣又急,把嵐兒攔腰抱起,放到了床上,隨即轉身走到衣櫥前,取出了藥箱,從裡面那純止血散灑在她手指的傷口上,又用布條小心的包紮好。
“玥,你聽我說,危宿已經帶著菲兒離開了,但是他離開的時候,把釀酒坊裡的酒全部下了毒,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毒,可這些宮女和太監都是無辜的,危宿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不管是誰他都會殺的,所以我才”司空冰嵐只能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她。
閻瀚玥卻重重的搖了搖頭,緊握著她的手,激動的說道,“我不管其他人會不會死,可是嵐兒,我不許你再用自己的血為其他人解毒了!”
“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一兩滴血又有什麼關係呢。”司空冰嵐輕嘆一聲,想要把他的手掰開。
“我無理取鬧?是啊,我無理取鬧,所以我才不允許嵐兒你再有分毫的損傷,其他人死不死與我何干?我只要嵐兒你好就足夠了,你明不明白?”閻瀚玥的眼底掠過一抹痛苦之色,將她緊摟進懷中,心疼的說道,“你的血能救一個、兩個,那要是成千上百的人呢?”
“我寧願失去天下,也不要再讓你傷害自己,解救別人了!”
“你知不知道,當我知道嵐兒你的血能夠解百毒的時候,我的心裡是又擔心又高興,高興的是,再也沒有任何毒能夠傷害嵐兒你了,可是擔心的就是嵐兒你的善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