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聲跪倒在地,在地面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主子,奴婢劍舞前來領罪,之前奴婢在主子最需要照顧的時候,不顧後果的離開,對不住主子這些年來給奴婢的恩情,還請主子責罰。”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激動,她的聲音十分乾澀,又帶著一種顫抖的感覺。
司空冰嵐神色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長嘆了一聲,開口道,“現如今你已經不是我的奴婢了,你是雨國的景王妃,既然已經成為了王妃,就不該在我的面前行此大禮,趕快起來吧。”
“不,奴婢不起來,身份在奴婢的眼中一文不值,奴婢只怕主子永遠都不肯原諒奴婢,那麼奴婢真的會生不如死。”劍舞倔強的搖了搖頭,繼續跪在地上,不肯站起身來。
“既然你怕主子不原諒你,當初幹什麼就留下一封讓人瞧也瞧不懂的信,然後了無音訊那麼久。”弦清生氣的走上前質問她。
“我,當時有自己的難言之隱不能說出來,留下信也是想告訴你們,我並不是被人帶走,而是自己離開,也是不想讓你們過分擔心而已。”劍舞解釋道。
“什麼樣的難言之隱,你要這麼折騰我和主子,你知不知道,你走了我都不敢告訴主子,就怕主子傷心,你知不知道,我對你的牽腸掛肚,不知道你過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你這個壞蛋,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用難言之隱這麼簡單的四個字來回答我!”弦清激動的拉住了她的衣衫,眼淚早已經決堤。
劍舞見她哭了,一時間不由有些慌亂,急忙拿出手帕幫她拭去眼角的淚痕,“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怕說出來會節外生枝,而且當時我們回來雨國的時候,情況根本不像現在這麼好,那時候我根本沒有辦法給你們報平安,也不敢暴露什麼。”
“你說,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非要把事情搞的這麼複雜。”弦清捶打著她的肩膀,哽咽著說道。
“好了好了,別哭了,瞧你哭的像個小花貓似得,要是讓六爺瞧見了,指不定要多心疼了,說不定還會責問我把你怎麼著了呢。”司空冰嵐見她越哭越傷心,下手越發的沒了輕重,於是站起身來,一把托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拽起,按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把自己的手帕遞了過去,塞進了她的手裡,“在哭的話,就讓你出去一個人靜一靜,不過怕是聽不到劍舞的話了。”
“我,我不哭就是了嘛,主子你幹嘛又嚇唬我。”弦清急忙抹掉了眼角的淚痕,吸了吸鼻子,安靜的坐在一旁。
“主子,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劍舞緩緩的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們,“颶風五歲的時候就被前皇后娘娘收養,努力培養成了文彩武德兼備的人才,只不過在宮中,颶風只有一個身份和責任,那就是保護太子殿下,但是在四皇子謀朝串位的事情期間,前皇后被打入了冷宮,颶風念在自己是被前皇后收養的恩情上,想要偷偷放前皇后離開。”
“沒想到前皇后那時候已經一病不起,颶風看到她的時候已經在冷宮中奄奄一息,前皇后臨終前把唯一能夠證明颶風身份的事情告訴了他,我也是事後知道颶風其實是前皇后的妹妹的兒子,之前為了兩國邦交,嫁到了雨國,但是卻遭受到了雨國後宮妃子慘無人道的折磨,最後留下了一個遺孤,不遠千里送回到了雲國的皇宮中,也就是現在的颶風。”
“前皇后雖然被先帝打入冷宮,失去了一切,可她並不恨先皇,而是因為先皇突然仙逝而大受打擊,所以才會一病不起,也正因如此,擔心四皇子會把雲國攪亂的前皇后,讓颶風回到雨國中,表明身份,讓雨國的國軍重新接受他。”
“這不是好事麼?颶風得到了自己的真正身世,也可以回雨國來認祖歸宗啊,你們幹嘛神神秘秘的要瞞著大家呢。”弦清忍不住插嘴問道。
“不,這一切一點都不好,當時颶風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派人去雨國調查情況,得到的資訊也讓他震驚,原本雨國的帝君也就是颶風的親爹,也是因病去世,所以雨國當時的太子繼承了皇位,那時候的太子已經二十九歲了,就連他的兒子都已經十五歲了,颶風回來認親,也等於是孤立無助,而身份也因為前皇帝的去世,變成了皇叔,和現在雨國的皇帝等同於兄弟。”劍舞的眼中掠過一抹無奈之色。
“天吶,這輩分怎麼聽上去讓人覺得迷迷糊糊的,那麼颶風現在是雨國的皇叔麼?那你們的身份應該比太子大上一些,今天我們來到城門的時候,太子的人馬怎麼還跟你們搶人啊。”弦清不解的問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當時我得知這一切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