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理扭曲的人!竟然說這樣的話時,眼中充滿了興奮之色。
他到底還是人麼?殺人竟然能讓他如此興奮。
“雖然女宿是個廢物,但也屬於青龍組織領導者的一員,你隨隨便便的殺死了女宿,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實在是不符合我的規矩,所以,做好被折磨的準備了麼?”虛宿把那利劍緩緩的指向了她的鼻尖。
司空冰嵐的眼前突然有銀光一閃,一道熟悉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了她的面前。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之時,那股巨大的衝擊力,已經硬生生的把站在她面前的虛宿震懾到了幾米開外。
“危!宿!”看到突然出現出手阻攔自己的人,虛宿的嚴重掠過了一道狠厲之色。
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抹掉了嘴角的血跡,陰陽怪氣的冷哼道,“怎麼,你想救樓主要的人 ?'…3uww'看來你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先找到她的,她的命就是我的,識相的快點滾,別在我的面前礙眼。”危宿冷眼睨著他,一邊說,一邊揉了揉拳頭,“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了。”
“呵呵呵,我是打不過你,只不過你今天也帶不走她。”虛宿緩緩走到了他的面前,臉上的表情詭異難辨。
看危宿對自己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勾唇冷哼一聲,突然湊上前,在危宿的耳邊低聲道,“聽說菲兒的情況越來越差了,如果樓主有一天忘記喂解藥給她喝,就會咳血,啊,準確的來說是黑血,嘖嘖嘖,真是可憐。”
眉梢輕挑,眼中漾起陰險的冷笑,一字一頓的提醒道,“要是我的親生妹妹,因為我受到這樣的痛苦,縱然有蓋世的武功那又能如何呢?救不了妹妹,還不如去死了算了,你說對不對?”
“滾!”危宿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晴不定,揚起手,一把扣住了他的脖頸。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腕上只要輕輕一用力,虛宿就會立刻氣斷身亡。
“你有本事殺了我,沒本事讓自己的妹妹恢復健康,有什麼用,真是替你悲哀。”虛宿放肆的大笑起來,小聲譏諷輕蔑,彷彿根本不在乎自己已經激怒了一頭獅子,隨時都會死。
“滾!”危宿一把將他甩向了一旁的房屋。
轟隆隆的一聲,虛宿的身子重重撞擊在牆壁上,竟然被這股強大的衝擊力,震的穿過了牆壁,跌落在地。
危宿臉色鐵青的拉著司空冰嵐的手轉身就往回走,那些殺手還想要跟上去,卻被他充滿殺氣的眼神硬生生的震退了下去。
一直回到馬車上,都沒有一個青龍組織的人再敢追上來。
危宿駕著馬車絕塵而去,而遠處的虛宿緩緩的從碎石堆裡爬了起來,眼神陰狠的死死盯著那輛馬車。
“主人,要繼續跟著麼?”
“想死就繼續跟著。”虛宿捂著胸口,重重咳了幾聲,喉嚨口一陣滾燙。
他捂著嘴,一咳咳出的一口鮮血。
“危宿竟然為了樓主要的那個女人,對我下這麼狠的手,看來,那個女人不僅僅是因為身上有鑰匙那麼簡單。”他自言自語般的喃呢著,轉身離開。
“主人,如果不把樓主要的人帶回去,樓主會震怒的。”殺手們紛紛跪下。
“我心情很差,誰要是再敢廢話,現在就死。”話音剛落,虛宿頭也不回的把手中的長劍往身後射去。
剛剛說話的殺手根本來不及躲閃,長劍已經射穿腦門,氣絕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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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
司空冰嵐雙手環抱著膝蓋,腦袋裡不斷旋繞著的畫面,都是剛剛虛宿和危宿兩人之間的對話。
原本她很肯定這個帶著自己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的男人,一定不是青龍組織的人,因為他根本就不像是要把自己交給樓主的樣子,可從剛剛自己親耳聽到的話語中,她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帶著自己跑的人也是青龍組織裡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跟組織裡另外的領導者發生了衝突,還不讓其他人帶自己走。
眼前的車簾,突然被撩開。
危宿彎身坐進了馬車裡,瞥了她一眼,然後又移開了目光,坐回到了座位上。
從離開城鎮後,兩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過,氣氛也變得十分壓抑。
司空冰嵐背過身去,依靠在車壁上,心中揣摩著剛剛虛宿到底貼在危宿的耳邊說了什麼,讓危宿的情緒竟然有那麼大的波動。
會不會跟危宿帶著自己走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