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在兩張椅子上將就一晚上沒關係,你現在懷有身孕,才應該好好休息,快去吧,不用管我。”
說著,把她往裡屋裡推去,等她進了屋,這才關上了房門,回到了椅子上繼續閉眼休息。
這一晚上雖然誰的不舒服,但至少比之前在路上顛簸,身心俱疲的時候好了許多。
經過一晚上的養精蓄銳,她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些許血色,一清早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已經起來梳洗完畢,把屋子裡能帶上的東西都帶上了,發現櫃子裡還有不少的銀兩也放進了口袋,接下去他們不可能再這麼好運了,能霸佔別人的家裡,隨便吃喝,所以住宿和吃飯銀兩是必不可少的。
又把司空冰嵐昨晚上準備好的饅頭也裝了起來,放進包裹裡,背在身後之後,這才走到裡屋的門前,敲了敲門。
咚咚咚,咚咚咚。
可是敲了好幾下,門裡都沒動靜。
她不由急了,趕忙推開了房門衝了進去。
沒想到司空冰嵐竟然不在床上,怎麼會這樣!她一晚上都沒敢睡熟,但一點動靜都沒聽到啊,怎麼人平白無故的就沒了?
又用手探了探被窩,可是被窩裡冰涼,根本沒有一點兒熱氣。
難道是半夜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離開的?
不對,絕對不會,如果她想要拋下自己,早就在半路上拋下自己了,怎麼會等到現在?
該不會是被人瞧瞧的帶走了吧
可又會是什麼人呢!
一時間,她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地圖又不在自己的身上,就憑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找到天和山呢?
但她現在最清楚的一點是此地不宜久留,必須先離開了,至於司空冰嵐,只能一路尋找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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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回到半夜,司空冰嵐剛回到裡屋,躺倒床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到視窗外有輕微的響動聲,心中覺得奇怪,就翻身下床,走到了視窗往外張望。
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看,窗外竟然伸進來一隻手,把她打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她睜開了眼睛想要朝四周圍看去,卻發現眼前竟然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伸手去摸眼睛,還以為自己是被矇住了眼,卻沒想到眼睛前什麼東西都沒有!
又用手在自己的眼睛前晃了晃,還是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她真的慌了。
怎麼會這樣?自己的眼睛怎麼會看不見了?
耳邊,只能依稀聽見馬蹄疾奔的聲音,四周圍對她來說,只是一片漆黑。
她心中驚慌不安的用手去摸身邊的東西,摸到的卻是軟綿綿的毯子,這,這裡應該是馬車裡,可馬車裡怎麼會有毯子?
手又往旁邊延伸了一些,繼續摸去
突然間,手指戳到了軟綿綿的東西,嚇了她一跳,急忙縮回了手。
“能不能安靜點兒,別打擾我休息。”馬車裡還坐著一個人,此刻正斜靠著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從懷裡掏出了手絹,一臉嫌棄的把她剛剛摸到的半邊臉頰擦了擦,擦完了就把手絹扔出了車窗外。
“你是什麼人 ?'…3uww'你對我做了什麼!”司空冰嵐一聽見他的聲音,就條件反射的伸手朝他的脖頸掐去。
她的速度極快,雖然看不見,但有準確無誤的分析力。
可手指還沒碰到男子,就被男子的長袖輕輕拂去。
看似長袖一揮,卻有一股強大的內力,將她往後震懾而去。
那力道不輕不重,正好讓她坐回到了原本的位置,與男子的距離保持在半米左右。
“只不過是讓你暫時性看不見而已,吵得我耳根子生疼。”男子正是危宿,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卻驚訝的發現,她的表情竟然十分鎮定,並不像她的表現那麼急躁。
而且被自己震回去之後,竟然沒有再反抗的意思,而是安靜的坐在了原來的地方,雙眼空洞的看著車簾。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只是剛剛那麼一瞬間,司空冰嵐已經可以肯定,就算有兩個自己,眼睛完好無損也未必打得過馬車裡的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掩藏的太好了,以至於直到自己出手的瞬間,她都沒有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
在男人揮袖的剎那,那種彷彿能把人置身於修羅場中的殺氣,幾乎將她籠罩。
鎮定如她,也在那一刻,慌亂了,大腦甚至忘記了思考。
等她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