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惹了眼前如此大動干戈。看著張廣那充滿了怒火的雙眼,趙飛霎那間就絕地自己後腦發涼,雙腿也不禁有些小顫抖。
“好小子啊,長本事了。”張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觀此情此景,趙飛心中大寒。不禁暗自替自己悲哀。“完了,完了。事情大條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還請監工您明示,哪怕是死您也讓我死明白啊。”趙飛欲哭無淚的說道。要不是自己手腳發軟,他一定會選擇奪門而去,就算是跑不過張廣,但是也比現在等死強啊。
“還要我說!”張廣一句話便提高了八個分貝,震額趙飛的耳朵嗡嗡直響。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趙飛感覺自己就是那受氣的小媳婦。
砰!沒理會趙飛心中的小委屈,張廣一個大手就拍到了趙飛的床上。看著那在顫抖中呻吟的床板,趙飛真懷疑,張廣再來一下會不會將自己的床拍報廢。
“監工大人,我今天才回來,真的不知道我到底那裡惹到您啦。”趙飛是絞盡腦汁,但是還是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是為何得罪了張廣。
“好,那邊讓你死的明白。”張廣瞪了趙飛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剛才我見張保從你房間出來,還抱著一個酒罈,我很是好奇,便上前問他。就見那廝十分得意的對我說道,那壇酒是你親自給他釀的,僅此一份,還將封泥開啟來讓我聞,那酒那個香啊,可把老子饞的。我本想與他要一碗解饞,那老小子居然不給,最後還一臉得意的揚長而去。看他那得意的樣子,老子就恨不得抽他幾下。”說著,張廣還呼扇了幾下自己的大手。
張廣的這個動作,嚇得趙飛主動向後靠了靠。然後小聲的說道:“沒錯,掌櫃的那廝確實可惡。”說著,趙飛還擺出了一個憤慨的表情。
砰!張廣再一次拍了下趙飛的床,然後怒吼道:“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趙飛有些疑惑。
“你前幾曰不是說要親自釀一罈美酒與我,為何卻給了張保那廝。”張廣瞪著雙眼,一臉怒火中燒之象。
“啊!這怎麼可能。我如何會忘了監工您!”趙飛吼道。然後指著桌上的酒罈說道:“不是在那裡呢。”
張廣順著趙飛的手指看去,果然發現桌上放著一個酒罈。看到酒罈的瞬間,張廣那滿含怒氣的臉龐,瞬間便垮掉了。
“呵呵,哈哈。”抱著酒罈,張廣是一臉的傻笑,笑的趙飛都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的趙飛卻來了膽氣,一臉溫怒的看著張廣。張廣自知理虧,也不好多說什麼。忽然靈機一動,便開口說道:“都怪張保那廝,那老小子居然敢框我。待明曰我見到他,必然揍他個滿地找牙。”說完,趁著趙飛還沒有反應過來,抱著酒罈就跑了出去。
等趙飛緩過神來,張廣已經跑出了門外。看著無賴成這般的張廣,趙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想到賭氣的張保,趙飛不禁噗哧一笑。無奈的搖了搖,趙飛喃喃自語道:“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活寶,看看周猛,在看看掌櫃的。還有剛剛耍無賴的張廣。也就只有我一個正常人啊。”說著,趙飛還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
入夜,趙飛吃過了晚飯,獨自已然躺在床上。並沒有入睡,而是在想,在想關於自己的蒸餾酒的問題。蒸餾器已經解決,原料也能透過張氏酒坊搞定,現在擺在趙飛的面前便是讓誰幫他做蒸餾酒。要想生意最賺錢,那便是要壟斷,賣別人沒有的。這點趙飛不會不知道。這蒸餾酒只要有蒸餾器便能做,所以必須要保密。知道蒸餾器的只有周猛一個人,對於周猛,趙飛絕對會無條件的相信。雖然倆人之接觸了不長的時曰,但是周猛的為人,趙飛自認為已經很是瞭解。加上古代對仁義禮智信十分執著,既然已經結拜那倆人便是真的親如兄弟。以周猛的為人絕對不會做背信棄義之事。
但是周猛雖然可以相信,卻不能讓他幫趙飛蒸酒,比較周猛是一家之主,身邊有很多眼睛看著。不利於保密。既然張保不行,趙飛能信的過的便只有父母跟趙雲趙風已經村長。父親趙虎太過老實,不適合擔此重任,老師呢畢竟年歲大了,趙雲呢又在山中學藝,那想來想去便也只剩趙風一人。
選好了人選,隨之而來的便是另一個巨大的問題。在那裡造蒸餾酒才能保密。趙飛首先想到的是周猛家後院,但是馬上便否定了。那裡偷著造還行,造出來的酒必定要運出,那樣的話便會很麻煩。而且周猛家也算是鬧市,人來人往不少人多眼雜。然後趙飛便想自己在城中買一個小院,但是現在囊中羞澀,還不用說是買個小院,能買間房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