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小的的只管聽吩咐幹活。其他的也不是我們能夠揣測的。而且張伯也說了,讓你速度去,一刻也不能耽誤。”
張保看著那家丁如此堅定的神情,不禁的有些猶豫。“就真的叫的這麼急嗎?”
“當然了掌櫃的,我還能騙你嗎。要是真不著急,我也不會這個時辰來找你。”家丁真切的說道。
張保一下也是。但是還是有些猶豫。“那”
“您就別那了,您這兒不還有個夥計,叫他去找就好了。”家丁一指李進說道。
張保則是一臉的苦澀,他要是願意,何苦我自己去找。
李進本來就不想去找趙飛,聽了夥計的話,更是一臉十分不滿的神情。忽然靈光一閃,李進想到了一個注意。“如果讓表姑父去找趙飛,以他的個姓。一定不找到趙飛絕不罷休,既然表姑父要出去,我不如將計就計,讓他出去,而我就假意去幫他尋找,實則不找,那不就行了。”想到這裡,李劍越發的覺得自己的主意不錯。
“表姑父您就放心去把,我去幫你找趙飛。”李進對這猶豫的張保說道。
張保疑惑的看著李劍,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也是張保實在著急,要不然也不會猜不出李進的想法。
“既然他願意去幫你去找,那掌櫃的你就快跟我走吧。如果去晚了家主會不滿意的。”見李進同意了,張府家丁急忙勸慰道。
張保也沒了託。只能對家丁說道:“那好吧,走把。”然後又扭頭惡狠狠對李進說道:“你務必要找到小飛,不然唯你是問,知道沒有!”
“啊。”李進還行幻想自己的絕妙計劃,突然被張保的話嚇了李進一個激靈。顫顫巍巍的回到:“知知道了。”
“哼!”張保瞪了李進一眼,甩袖就跟著家丁離去。
目送張保離去,李進的心情十分的複雜。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去吧自己不情願,不去吧可剛剛掌櫃的話,讓自己怎麼交代呢。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多這句嘴了。“現在到底該怎麼做。”李進站在酒坊門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內心十分的糾結。
張忠跟著家丁,急急忙忙的朝著張府走去。期間倆人並未說過什麼話,一是家丁心急,二呢就是張保心不在焉的。
到了張府,只見張伯在張府門口走來走去。看到家丁終於帶著張保到來,張伯急忙的走了過去。對這家丁說道:“混賬奴才,你怎麼才來。”
家丁並未說話,只是一臉的苦澀。瞧了瞧張伯,又瞧了瞧張保。心說:“兩邊都是爺,我就一奴才,我敢得罪誰啊。”隨即把頭一底,默不吭聲。
看到家丁這樣,張伯是弄了一肚子火。整個張家,誰不知道他的輩分大,但是卻被一小小家丁給無視了。剛要開口訓斥。張保急忙開口說道:“此事怪我,並不關這家丁的事。是我心中有事,所以有些心不在焉,耽誤了些許時間。還請張伯您消消氣。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饒了他這次吧。”說完,張保還衝張伯施了一禮。
張伯看了一眼張保,憋住了就要出嘴的訓斥。看了看張保,又瞪了家丁一眼。然後喝聲說道:“算你走運,這次就算了。下次機靈點。如有下次絕不輕嬈。”
“是!是!是!小的絕不敢再有下次。”家丁如臨大赦,急忙點頭應承到。已經做好被訓斥甚至可能被執行家規的家丁突然聽到張伯這麼說,心裡十分激動。雖然張伯看上去和藹可親,可是對家裡的這些家丁卻嚴厲至極。一想到前些時間一個家丁因為辦錯了事,被張伯執行了家法,被打的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他的心裡就不停的顫抖。
“行了下去吧。這兒沒你的事了。”張伯擺了擺手。
“是,小的這就下去,小的這就下去。”說罷家丁急忙轉身離開。
“回來。”家丁剛要轉身離去,又被張伯喊住。當時就嚇了這個家丁一個激靈。“不知張管家叫我何事。”
張伯盯著那家丁,嚴肅的說道:“你就這麼就離開了嗎?一點禮數都不懂。”
“哦!”家丁突然回過神來。剛剛只顧得免於皮肉之苦,卻忘了眼前的張保才是他保住屁股的直接原因。急忙朝著張保道謝。“多謝張掌櫃的,多謝張掌櫃的。”
“行啦,下去吧。這兒沒你的事了。”張保衝家丁說道。
“小的遵命。”說完家丁就退了下去。
見家丁走遠,張保急忙問張伯:“不知家主找我到底所為何事?”
張伯盯著張保,嚴肅的問道:“你是不是顧了一個叫趙飛的夥計?”
“小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