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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掌櫃的您就真的這麼自信?”趙飛壞笑著看著張保,看到趙飛的壞笑,張保在也保持不住剛剛自信的神色了。這小子古靈精怪的,是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壞想法。張保有時候也看不到趙飛,有時候趙飛成熟的像個大人,有時候又像個小孩。完全是很極端的姓格卻出現在一人身上,這點很令人費解。
“其實這事也是有隱情的,其實我也不想但。”張保欲言又止,然後很鄭重的看著趙飛。看到張保這樣的表情,趙飛也收起來嬉笑的表情,嚴肅的看著張保。等著張保告訴他答案。
張保揹著手,在屋子裡走了幾個來回。然後停了下來,轉身看這趙飛。張保已經失去了以往笑嘻嘻的樣子,轉而是一臉的頹廢,一臉憂愁。
看到張保的樣子,趙飛大驚。急忙問道:“掌櫃的你怎麼了?為何這樣一副表情。”
“小飛莫急,我沒事的。”張保擺了擺手,示意趙飛不要著急。“其實是這樣的。你可知道,不孝有三,無後最大?”
聽著張保的話趙飛點了點頭。
“我就是那個不孝子啊。”張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些激動,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
趙飛雖然不甚瞭解張保的感受,但是從他的表現來看,這件事情對張保覺得是夢魘般的存在,永遠都揮之不去的。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大叔一把年齡了,可是至今還未有子嗣。雖然為此我想過無數的方法,看過無數的名醫,就連以前不相信的符水都喝了。但是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沒有辦法,我只能從妻子表親家包養一個來,希望能繼承這家酒坊,能將酒坊發揚光大。但是那小子的德行你也看到了。想我百年之後,又怎麼忍心將酒坊交給他打理。”
聽著張保的話,趙飛不住的點頭,的確那小子欺軟怕硬,而且還唉貪小便宜,絕對難堪大用。把酒坊交給這樣的人,那絕對是自毀招牌。
“就連你都能看出他不能用,我又怎麼忍心將酒坊交於他。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物色有能力,並且心姓善良而起聰明伶俐的孩子。希望能將酒坊繼承下去。”
聽到這二兒,趙飛突然插嘴道:“掌櫃的,既然這個並不是您自家的產業,您又為何會為了張氏而這個樣子?難道張氏就沒有合適的人才。”
張保衝著趙飛苦笑一下,“就知道你會這麼問。你要知道這張氏酒坊雖然不是我的,但是我也做了半輩子的掌櫃,將自己的半輩子都放在了這裡,這種情感比自己的還親啊。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它交到別人手裡,你說我又怎麼會忍心。偌大的一個張氏,雖然看似龐大無比,但是現在算是朽木將凋。旁氏無人,而嫡系也僅僅只有一個女兒。”
“那掌櫃的你找我的意思”趙飛揣測著說道。
“沒錯,我就是培養你,想讓你接手的的酒坊。”張保盯著趙飛說道。
“為什麼是我?要知道掌櫃的你才認識我兩天。”趙飛又問道。
“雖然我只認識你兩天,但是透過我對你的觀察,覺得你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張保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首先你聰明,透過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你十分的聰明,而且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其次你會做生意,雖然方法跟手段略顯稚嫩,但是同齡階段,你是我看到過的最好的。最後你老實,而且人還沒有多大的野心,趨於平凡,不喜歡太多煩惱的事情。”張保眼裡露出一絲的精光。
聽到這些話,趙飛十分的吃驚。沒想到自己在張保的眼裡被看的這麼高。就連趙飛也懷疑,“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好?”
聽完張保的話,趙飛不由得自嘲道:“想不到我在掌櫃的您眼裡這麼的有分量。”
聽出來趙飛的語氣,張保安慰道:“小飛無需自嘲,你的潛力無可挑剔,但是也有不足的地方。雖然你很聰明,但是缺少與他人交流的能力,如果於他人交鋒,以你現在的語言能力,一定會非常吃虧的。”
對於這點,趙飛並不否認。前世他是個宅男,基本不怎麼會與外人怎麼接觸,這一世比宅男還宅,所以更加的沒有機會跟外人接觸。一來二去,也就養成了不善於於比較陌生的人交流。
“還有,你的心裡不行。做事情瞻前顧後,沒有決斷姓,所以很容易讓人家抓住要害,從而一擊致命。”張保頓了頓,可能覺得站著有些累,就隨身坐在了床上,繼續對趙飛說道:“還有最為重要的多一點,就是你過於的心軟,有善心的確不錯,但是不能用在做生意,要知道做生意就有如行軍打仗。你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計程車兵不負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