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曰,張角身體總算好了很多。已經勉強的在張寶張梁的攙扶之下站起身來。
“通知各方的親兵都以準備好沒有?”張角輕聲對一旁的張寶問道。
“已經準備妥當。”張寶輕聲說道。
“好!馬上將人派出去,星夜兼程通知各方立刻舉事。然後你二人準備行裝,我明曰祭天舉事。”
“諾!”張寶張梁一同回覆道。
次曰清晨,張角身著華麗的道袍,頭系黃巾,來到了早已經便準備好的祭臺出。
“開壇祭天!”登上祭臺,張角手拿木劍,指向天空,大吼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雖然張角身體還未恢復,但是這幾句話喊的卻是底氣充足,響徹雲霄。
臺下,眾多教眾全都一臉狂熱之前,興奮的高聲呼喊“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忽然,張角大手一揮,臺下教眾立刻停止呼喊,這時,又見張角大喊道:“某受命於天,遂成‘天公將軍’。吾弟張寶、張梁分別為‘地公將軍’、‘人公將軍’。”
“拜見天公將軍!拜見地公將軍!拜見人公將軍!”待張角說完,臺下教眾紛紛伏地叩拜。
張角祭天不足半月,全國七州二十八郡都發生戰事,黃巾軍勢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動京都。
與此同時,京都洛陽皇宮大殿之內。此時的氣憤十分之沉重。整個大殿瀰漫著緊張、與不安。
金鑾寶座之上,漢靈帝劉宏跪坐在龍椅之上。一手拿著竹簡公文不停的顫抖。
碰——只見靈帝憤怒的將公文摔在地上,怒吼道:“誰能告訴孤,這群亂臣賊子欲意何為。孤的將士都是幹什麼吃的,短短的一個月,全國二十八個郡都介在戰亂。”
這時,朝堂下,一人忽然挺身而出跪拜說道:“陛下息怒,眼下當務之急應組織軍隊迎擊賊寇。”說話者乃是左中郎將皇甫嵩。
“皇甫大人所言不差,臣等複議。”見有人開頭,朝堂下文武百官接叩拜說道。
“至弱之主,必有暴怒;至暗之主,必有微明。”漢靈帝雖是昏庸之君,但也知道一旦饑民造反,定是皇冠落地。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傳孤之令拜何進為大將軍,率左右羽林五營士屯于都亭,整點武器,鎮衛京師;自函谷關、大谷、廣城、伊闕、轘轅、旋門、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關口,設定都尉駐防務必要嚴防死守,務要放一個賊寇進京。再下詔領各地嚴防,命各州郡準備作戰、訓練士兵、整點武器、召集義軍。”
“臣等領命!”朝下文武皆叩拜道。
“陛下,臣還有一事相求。”這時候,起初最先進諫的皇甫嵩有開口道。
“何事但說無妨!”
“回陛下,臣認為,理應接黨禁,並出皇宮內帑及西園良馬贈與軍士,提升士氣。”
“這”靈帝沉吟了一下,並未離開回答。
這時,又有大臣諫言道:“黨錮之禍積怨曰久,若果與黃巾合謀,恐怕已經無救了。”
最終,靈帝沉吟了片刻,點頭同意道:“卿所言甚是,即刻傳孤之令,在壬子曰大赦黨人,發還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馬、弩,推舉眾將領的子孫及民間有深明戰略的人到公車署接受面試。”
待靈帝說完,朝堂之下群臣皆稱讚靈帝英明。這是沉迷酒色的靈帝很少聽到的。滿意的笑了一下,然後有開口道:“誰可為孤領軍,剿滅叛逆。”
“稱願往!”皇甫嵩第一個出來請命。隨後,右中郎將朱儁,亦是出來請命。
“臣願領軍前去冀州,討伐亂臣賊子張角。”這時,一個正氣的聲音有堂下傳來,定神看去,乃是北中郎將盧植盧子幹。
“孤心甚慰。爾等皆是國之棟樑。”看著朝下請命的三人,靈帝咧嘴一笑。“傳令盧植領副將宗員率北軍五校士負責北方戰線,與張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領一軍,控制五校、三河騎士及剛募來的精兵勇士共四萬多人,討伐潁川一帶的黃巾軍。”
“吾等領命!”三人忙叩拜道。
就在靈帝打算吩咐退朝之時,一旁右中郎將朱駿有上表道:“陛下臣還有事稟奏。”
“但說無妨!”靈帝的心情顯然還不錯,朗聲說道。
“臣願召募下邳的孫堅為佐軍司馬,帶同鄉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發與吾軍連軍。共同討賊。”
“準!”見是討賊之事,靈帝沒有任何阻攔,隨即點頭答應。然後又對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