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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多管閒事。”江冽塵道:“她的閒事,本座是管定了,你待如何?”

江冽塵當初參與劫鏢,與尚做鏢師的崔季二鏢頭都打過照面,只是交往不多。時隔多年,雙方面貌都有了極大變化,因此崔鏢頭沒認出他來。季鏢頭所帶的兄弟在啟運山全軍覆沒,猶自心有餘悸,早在懷疑沈世韻一介弱質女流,絕不敢挑上建業鏢局,背後定是受人指使。見她跟江冽塵在一起時,氣勢不復如前,反而變得像個嬌媚的小姑娘,猜想莫非這位就是幕後主謀?乾咳了一聲,向江冽塵拱拱手道:“讓這小妞來跟建業鏢局為難的,想必就是閣下了?不知我們鏢局有什麼地方禮數不周,得罪了您?”江冽塵道:“建業鏢局無過一群螻蟻鼠輩,何德何能與本座結怨?”季鏢頭強壓火氣,道:“那麼這絕音琴,閣下大概也只是拿來看個眼熟的,同雞肋之物無異。但與我等可就關乎性命,這是青天寨要的禮物,不能如期獻上,即日我鏢局將遭滅頂之災!陸大寨主雷厲風行,耳目遍天下,大夥兒都是惹不起的。還請閣下發揚同道互助,將此琴還給我們,我鏢局另有許多奇珍異寶,可任由閣下挑揀。”他有意抬出陸大寨主,亦欲起威懾之意。

江冽塵冷笑道:“青天寨陸黔羊質虎皮,軟弱無能,原為本座手下敗將,何足為懼!”崔鏢頭又驚又怒,喝道:“你怎麼敢直呼陸大寨主名諱?”青天寨的探子確是遍佈五湖四海,令人防不勝防。只要有一句抱怨之言傳到陸黔耳中,立遭滅門。曾有個殺豬的王大鬍子,白天罵了句過激言語,這一天越想越怕,當晚便攜妻帶子連夜潛逃,卻仍是半道就遭截殺。這套殺一儆百確實管用,往後江湖中再提起陸大寨主,那是個個敬畏。崔鏢頭此刻拼命拍馬屁,就是盼著附近正有耳朵,聽到他的美言,能夠如實轉告陸黔,稍抵辦事不力之過。江冽塵道:“陸黔當年就跪在本座面前,求我收留他這條流浪狗,我沒搭理。他有如今囂張,是我放任他囂張。真有較量,本座還抽不死他?”崔鏢頭冷笑道:“你這些大逆不道之言,要是給陸大寨主聽到了,你就洗淨了脖子,提早準備置辦後事罷。”江冽塵道:“陸黔小子若是聽到本座姓名,聞風喪膽的該是他!”

季鏢頭道:“那就請閣下報上名來,好讓我們拿去嚇一嚇陸大寨主,以解為今困厄。”江冽塵道:“憑你還不配問本座名號。”崔鏢頭運起內力,哈哈大笑,笑聲在村莊四處迴盪,沈世韻耳膜也震得嗡嗡作響。許久才又聽崔鏢頭道:“聽你小子一口一個‘本座’,老夫還真以為你是什麼隱居多年的世外高人,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胡吹大氣的狂妄之徒。老夫手底,從不斬無名小輩,你走開罷。”

江冽塵怒道:“該死的,我說過這絕音琴本座要了,你們沒聽見麼?敢說本座是無名小輩的,勇氣可嘉,你上來!”崔鏢頭道:“就只怕你太不經打,一招就癱了。好,那老夫就空手跟你比劃比劃,也免得別人說我老崔欺負後生晚輩!”江冽塵道:“好,那本座就單手跟你比劃比劃,也免得別人說我欺負糟老頭子。”這句話一說,先從氣勢就壓過了崔鏢頭。眾鏢師譁聲一片。崔鏢頭冷笑道:“這是你自尋死路,黃泉路上休怨老夫!”腳下一蹬,合身撲上,左掌只用出三成掌力推向他面門。江冽塵隨意揮出一掌,崔鏢頭猛覺一股大力襲來,席捲風勢颳得兩頰生疼,連忙將右掌抵上左掌背,這一次使上了七成功力,發勁急推,借勢凌空一個鷂子翻身,落回原位,避免了被推得摔跌出去的狼狽象。眾鏢師不明所以,只當他是賣弄輕功,紛紛鼓掌喝彩。

第二十二章(11)

崔鏢頭心道:“這小東西還有兩下子。”剛才與他掌風相較,感到自己內力如同河流匯入海洋,對方功力實是深不可測。這一次不敢再輕敵,一起手就架開雙掌,左掌位於齊肩高度,意取攻勢;右掌位於胸腹前端,意取守勢。當下發一聲喊,又向前疾衝。江冽塵對他架勢不理不睬,前掌徑擊,從他雙手縫隙間穿過,崔鏢頭忙抬右掌扣他脈門,江冽塵手腕一翻,抓住他右臂,如一條遊走的蛇般靈活進襲,捏住了他肩頭,五指同時收緊,崔鏢頭肩上劇痛,整條手臂頓時都沒了力氣,眼看著肩骨就要被捏碎,他險中求勝,急揮左拳擊向沈世韻。江冽塵收勢反轉,手掌定在他面前,內力一吐,又將他向後震出。冷笑道:“看準了再出招啊!滿頭白髮還在見色起意?我告訴你,這小美人是個瓷娃娃,你碰不得的。”沈世韻嚇得肝膽俱裂,眼前還在不斷晃動剛才一拳,怨恨的瞪他一眼。江冽塵應戰以來,僅以單手對敵,左手始終摟著沈世韻,仍是遊刃有餘。

崔鏢頭又急又氣,鬚髮皆張。季鏢頭低聲道:“崔兄,料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