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現在我明知道不是你對手,願意獻琴求和,你又來疑心我不懷好意。做什麼都錯,那可讓我為難了。我勸你啊,這麼點兒膽氣見識還敢在江湖上混,怪不得你及不上崔鏢頭”
季鏢頭怒道:“你胡說什麼?媽的,真晦氣,出來得急,身邊沒帶繩子,只好用這鈍刀來代替了。”接過一名下屬遞上的長刀,在沈世韻面前晃了晃。玄霜見勢情急,半邊身子探出樹幹,衣袖張開,一排細密的短針嗖嗖飛出,準確無誤的射入眾鏢師胸口,中者皆癱軟倒地。季鏢頭一見不妙,他武功終究比旁人高些,一個後空翻避過,又揮動狼牙棒,將短針擊開,插入地面。但他動作還是慢了,幾枚短針仍然射入胸口。季鏢頭只覺傷處微微發癢,卻沒怎麼疼痛,他憑著多年經驗,知道這種情況更是不妙,也顧不得撐檯面,當著沈世韻的面一把扯開衣服,露出生著黑毛的胸膛。就見傷處一個個小孔,滲出的血已顯黑色,針上必定是餵了毒。他怒得抬掌擊向沈世韻,然而手臂揮到半空,就軟軟下垂,再沒多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