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四大家族盡是些酒囊飯袋!不過從前立約之時,承諾過期限未到前,單方不得反悔退出。現在本座還沒說將你一腳踢開,你倒先給我撒手不幹。這要不是背叛,還叫做什麼?”平莊主苦笑道:“若是如此,你就當我生急病死了便是!人有生老病死,是人力無法更改,那可不能叫做背約。”
江冽塵冷冷道:“還不僅是這一件事。本座再問你,你聽過‘木子循’這名字沒有?”平莊主雙眼猛然張大,喃喃道:“木木子循”旁人單看他神情,也知必有蹊蹺。江冽塵面上笑容倒不如說是獰笑更為妥當,低聲道:“你要是不記得了,也沒有關係,畢竟人年紀大了,記性自會減退。不過她對你而言,分量實在不輕,你讓她到我身邊臥底,究竟是想探聽些什麼?現在這個最有用的棋子就在這裡,要不要本座帶她過來,讓她給你通稟些內部情報?”
平莊主向南宮雪掃去一眼,悽然慘笑,道:“不必了!好,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老實承認,我的確無時不刻都想著背叛你,我從來就沒有真心對你效忠當初答應跟你合作,完全是為振興本家,使平家莊成為四大家族中的翹楚。是我利用了你不假,你想怎樣懲罰我,悉聽尊便,索性將我這條命賠給你作為抵償便是!但是木子循他是被我所迫,用他最珍視之人的性命逼著他幹,此事與他無關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可以殺我,但不准你為難我的女兒!否則,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會與你甘休!”
江冽塵道:“你的女兒她好得很啊,本座自然不會對她怎樣。我不僅不為難她,還要著力栽培她,將她培養成一位足以獨當一面的良才。然後,她就可以代我四處征討,代我殺盡那些叛徒,或是不識時務的硬骨頭聽說過‘父債子還’沒有?既然你染病而死,替我效忠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你女兒頭上。她這一輩子,只要我不願放手,她就逃不脫這份契約所束。或者等你一死,我就立刻送她到陰曹地府來陪你?”他聲音越是柔和,話中之意便越是險惡。平莊主氣得胸膛內如火燒灼,怒道:“七煞魔頭,你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我當初是瞎了狗眼,才會答應同你合作!”江冽塵徑自走出幾步,才回轉過頭,冷冷的道:“你是第一天認得我麼?我是卑鄙與否,難道你此刻方知?”
平莊主氣得幾欲當場暈去。江冽塵經過柳莊主身邊,本是神色漠然,途經而過,柳莊主忽然叫道:“慢著,江大人!我早有意歸順於您,都是他是那姓夏的不願有人來分佔了他的好處,這才設計陷害我!請大人明鑑,為我主持公道!”江冽塵道:“怎麼回事,夏莊主,你自己解釋。”語氣淡漠,對此事真假毫不關心。
夏莊主瞪了柳莊主一眼,沒好氣道:“老不死的東西,怎地就你多話?”又向江冽塵道
:“回大人,他的確是答應歸順不假。但是他的心也太貪了些!人心不足蛇吞象,他竟敢獅子大開口!說什麼合作後的利益,由咱們三人平分這簡直是痴心妄想!屬下怎能應承他這樣的無理要求?相信大人您也是不會答應的。”
柳莊主怒道:“該死的,你血口噴人!老子幾時”夏莊主道:“道理不是靠嗓子吼出來的。我只問你,你要求過平分沒有?且看是否我冤枉了你?”柳莊主道:“對,我是說過。但是”江冽塵打斷道:“夠了,事實俱在,本座最討厭聽人狡辯。”從他身側經過,對他再不多看一眼,走到南宮雪身前,表情隱有動容,時而如同面對最親切的老朋友,時而卻像是面對最痛恨的敵人,連音調也是忽高忽低,似他一般從來喜怒不形於色之人,此刻也終於難抑心中激動,道:“南宮姑娘,咱們之間的恩怨,不是一時半刻,三言兩語所能說清的。曾經我以為你享盡了幸運之神眷顧,一次次從本座手中脫逃,但今日卻又如何?你還不是落在我手裡,還不是成為了一頭待宰的羔羊?今天不會再像從前一樣了,今天,不會再有人趕來救你了。令你成為我的祭品,還真是天意,本座甚至在想,或許正是為了這一天,過去才讓你得以活命,果然冥冥中皆有定數安排。你和你的師兄,所做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殺我。現在這個願望不僅難以實現,而你自己,竟然還為我的重生做出了重大貢獻,成為不可缺少的材料之一。你說這對你而言,算不算一種最絕妙的諷刺?怎樣呢?你是否在為命運的不公而怨悔,為自己的無能而惋惜?現在,本座就站在你面前,你只管盡情的憎恨。這種極端的情緒越強烈,才可以使重生後的我更強大”
南宮雪冷笑一聲,打斷道:“別再作威作福了,有任何意義沒有?其他人怕你,我可不怕。今日之勝者,即為明日之敗者,天理迴圈,善惡有報。好比我今日死在你手裡,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