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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部分

符,密謀造反,而今證據確鑿。拿下!”衣袖一拂,那一襲嫣紅長衫閃到一旁,注視著那群兵將迅速圍上,當先數人提槍指著他身周要害,以防他一旦醒轉,施加反抗,另有些人扯起粗大麻繩,沒幾下便將他五花大綁。

李亦傑已搶上一步,叫道:“遠端他怎樣?韻兒,你為何要”想質問她為何拋棄同伴,辣手無情,一至於斯。但想到她這七年來種種凌厲手段,感情在她不過是藉以取利的工具,誰知她是否曾將幾人當做同伴?沈世韻見他這副遲疑神色,索性代他說了出來,冷笑道:“別擔心,本宮不會殺他。相識一場,你們當真道本宮的心是鐵打的麼?”

李亦傑心道:“鐵有熔鑄之時,卻只怕你的心卻是比鐵更硬。”看她的眼神中再不復往昔柔情,冷冷的道:“那麼,你這是要做什麼?打算將他丟到大牢裡去,再尋人起草幾張莫須有的供狀,來逼他畫押?”沈世韻道:“李盟主的腦子,倒比本宮更靈活,做那栽贓陷害之事,想必是一把好手,有時間合該向你好生討教。湯少師與我無冤無仇,但他一介文臣,身上卻藏有皇上御賜的金牌令箭,更兼是前幾日大內丟失的兵符,推想起來,怎能斷定湯少師非是別有居心?總不成要本宮知情不報啊?到時我自會將他交給皇上親手處置,如若他當真清白,我們也會還他一個公道。不過這樁案子,李盟主還是不要插手的為好。”李亦傑心知沈世韻如此說法,分明是判了湯遠端的死刑。不忌將他送到皇上面前,也是賭定他不敢開口洩密,多半是含恨而死。對於敦厚忠良,有口難辯才是苦中之苦。

沈世韻淡淡道:“還等什麼?這等擾亂宮廷秩序之徒,就當儘速嚴辦。還不帶下去?”幾名兵將一邊應著,扯著湯遠端的頭髮,另幾人拽著腳腕,便是要將他拖去面聖。李亦傑心中不平,叫道:“住手!誰敢擅動,先過我這一關!”沈世韻雙眼眯起,道:“李盟主,本宮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兩人兀自相持不下,視窗忽然飛入只鳥來,停在李亦傑抬到剛好的臂端,小嘴在他手臂上到處亂啄。李亦傑安撫的拍拍它頭,從它腳爪上解下個捲成小筒的書信。展開時心臟已自狂跳,直等看罷,更是不知所措,喃喃道:“這這怎麼會?原公子竟然”南宮雪也湊上前看,訝道:“原莊主在信上說,已然找到了原公子的下落。但他卻被七煞魔頭操控,成了全無意識的傀儡?讓你速去增援?”實則李亦傑也親眼看過那書信,倒不勞她再多複述一遍。南宮雪心生狐疑,道:“這確是原莊主的筆跡麼?會不會是有人暗中搞鬼?”

李亦傑皺了皺眉,道:“老實說,我沒有見過原莊主親筆,信件要自中途調換,確也不難。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坐視不理。男子漢就應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原莊主會送這封信給我,正是他對我的信任,又看在他於你我二人有恩,怎可辜負他和原兄弟的厚愛?”

南宮雪秀眉緊蹙,沉思道:“這一件事,細想是處處透著詭異。那傀儡之術,若不是施用藥物,便是藉助旁人潛在心魔,伺機入侵,加以蠱惑。但原大哥平時一直是那樣樂觀善良,他怎麼會有心魔?”李亦傑苦笑道:“心魔是每個人都會有,關鍵只要看你怎樣控制它。脾氣暴躁的,有事沒事便要發一頓火,給他罵過兩句,發洩盡也就好了。但正是面上永遠笑臉相迎之人,你又怎知他們的真正心思?那就像是一層屏障,將所有的不快樂都藏在表皮下,任何事,都只有一個人承擔,心魔反而會更嚴重得多。久而久之,一旦控制不好,遭致反噬,便會給人以可乘之機。無論如何雪兒,原莊主既然拜託下來,咱們就儘早去看看罷。湯少師的事也只能暫且放一放。”南宮雪輕輕點頭,道:“但盼皇上明辨是非,不致受人所惑。”

兩人說著話,就要奪門而出。沈世韻在旁忽然不冷不熱的插話道:“慢著,李盟主,你們說走就走,將本宮置於何地?你忘了我們的交易?這些日子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擅自離京?”李亦傑咬了咬牙,暗想這一趟是走定了,正待做好同她多費一番唇舌之備,沈世韻卻忽然咯咯笑道:“好啦,瞧你一臉緊張相,本宮也沒說不準你去啊?不過,你可以走,她卻要留下。”目光頗具挑釁的掃到南宮雪身上。李亦傑強壓怒意,道:“這是什麼意思?”

沈世韻道:“別怪本宮多疑,就怕你藉此機會,一走了之,那可怎麼辦?我留南宮姑娘下來,說得難聽些是做人質,但也不過於讓她在宮中陪我吃吃點心,喝茶閒聊。換一面講,你要走的是大險之路,自顧尚且不暇,又如何照應得到她?如此一來,至少可以保她平安,也免去了你的後顧之憂。”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