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自身在場,還可從旁申辯幾句。這時一走,那是心甘情願,承擔下所有罪責。誰也不會做這等傻事,因此明知不智,仍是齊整的列作一堵人牆,攔住玄霜去路。乾巴巴的笑道:“副教主,這裡頭又髒又亂,沒沒有什麼好看的”
玄霜冷冷道:“笑話!你知道自己是在跟誰說話?我是堂堂的副教主,這教中有哪一處,是我不能進得?你們再要阻攔,只會愈加令我起疑,恐怕裡頭正在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好比給正派狗賊通傳情報?幾日前處置叛徒,給你們的印象還不夠深,是不是?都巴望著親身體驗一番?那也成啊!我立時便可成全你們。”
一群人聽得此言,不禁都慌了神。旁的事尚可緩慢分說,但給人疑心叛教,那就不是鬧著玩的。這罪名更要大過實際,盤算一番,終於據實招了。一人膽戰心驚的道:“副教主,我就老實告訴您這裡其實是那木子循的房間。”一邊說著,同時頻頻瞄向玄霜反應。見他臉色剛有不善,不等挨他指責,忙搶先道:“您可千萬別動惱,是小人等方才發現,那木子循原來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