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罷,老實跟你說了,那丫頭全名叫做程嘉璇。怎樣,有沒有覺著幾分耳熟?”
上官耀華冷冷道:“什麼耳不耳熟的?沒時間跟你閒扯虛文!你若要說,就給我明明白白的說出來,誰有心思陪你猜迷?怎麼,你先回答我,她身世不大幹淨,是也不是?”
陸黔笑道:“對,不乾淨,的確是與你一樣的不乾淨”上官耀華怒喝道:“放你的屁!”陸黔笑道:“那就是了。看,你的嘴巴也這麼髒,還指望身世乾淨得到哪兒去?那小丫頭跟你是一模一樣的背景來歷,六年前的京城首富:陳未尚陳老爺的表侄女。經陳家滅門慘案,死裡逃生,之後便一直流落在外。不過呢,她比你幸運些,用不了多久就當上了攝政王的義女。可惜做哥哥的還在匪窟裡待過了六年。哎,你的良心雖說是被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但總應記得自己曾有個妹妹罷?”
上官耀華心臟猛一跳動,然一見著陸黔一副穩操勝卷的得意模樣,即使再好奇也不願向他打聽,裝出不屑一顧狀,冷笑道:“休要信口雌黃!我妹子小璇早在滅門時就已死了。別說是同名同姓,那個活著,唯一的心願便是給七煞魔頭提鞋跟的臭丫頭,怎能是我妹妹?你以為編幾句瞎話唬弄本王,我就會喝你的迷魂湯?做你的白日美夢去!要找女人,妓院裡去找!便算你是嫖客,本王也不是青樓老鴇。你給我記清楚些。”說著大踏步的便走。陸黔的火氣全給他激得炸了開來,一陣風般閃身上前,一手扯著他肩,強要他面朝著自己。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道:“上官耀華,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你今天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也要答應!”
上官耀華冷笑道:“憑什麼?我要是偏不答應呢?你能拿我怎樣?哼,本王豈懼於爾等鼠輩淫威?”
陸黔怒得理智全失,喝道:“好!上次在我全沒防備之時,你刺過我一劍,我一直記得那次恥辱。今天我就連本帶利的都還給你!你不答應,老子打得你答應!”說著“嘩啦”一聲,從腰間抽出條九節鞭來,朝著上官耀華身上狠狠抽了過去,罵了聲:“逆徒!看我打死你!”
此時兩人距離已近,上官耀華身手又算不得靈活,眼睜睜的看著長鞭抽下,全無閃避之能。也不知是否因為嚇傻了,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眼中只看到陸黔一臉獰笑。
正值千鈞一髮之際,兩人當中忽然炸起一團暗影,拂袖一推,一股大力襲到,其間隱約可見黑氣瀰漫,將眼前的氣流不僅擊轉了方向,連色澤也同時轉變。本已揮到半空中的九節鞭半途折轉,向著陸黔抽了下去,去勢遠遠勝過前時。就聽啪啪啪一連幾聲響,陸黔胸前連遭數次鈍擊,五臟六腑都快要散了開來。喉頭一甜,使盡力氣才將一口鮮血咽回肚裡。
上官耀華死裡逃生,神情還停留著稍許遲滯,沒明白始末因果。江冽塵此時擋在上官耀華身前,氣勢猶如地府中剛逃出來的惡鬼,殺氣沖天,寒氣懾地。手上雙指併攏,疾點在陸黔眼皮頂端,冷冰冰的道:“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擅動耀華一下,那就是跟本座過不去。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陸黔此時疼得全身都快散了架,眼皮上又是兩塊尖銳刺痛。一句答錯,只怕就要給他挖了眼珠。實在說不出任何挑釁之語,何況對江冽塵,也一向沒有他說話的份兒。賠著笑道:“江江聖君大人,這都是小人的錯,我不知這小子是您”江冽塵冷聲道:“什麼小子?你出言不遜,掌嘴!”
陸黔嚇了一跳,只道他是開自己玩笑,腆顏道:“江聖君大人您看,我也是有身份的人哪。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那個只怕是不大好。”
江冽塵前行幾步,對他盡是不屑一顧,道:“住口!在本座面前,你有什麼身份?還不動手!本座一向不喜話說二遍。”
陸黔無計可施,緩慢抬起手,在臉上極輕的拍了兩下,力道就如少女拂面一般,拍蚊子也要比這重些,同時向他咧嘴乾笑。江冽塵等的不耐,直接提手兩掌,狠抽了下去,喝道:“重一些!重新來過!等著你給我跪下,向他賠不是!”
陸黔的手懸在半空,哆哆嗦嗦的直髮著抖,這一巴掌卻是怎樣也抽不下去,上官耀華看得目瞪口呆,他雖也早有意教訓陸黔一頓,卻從沒想過受江冽塵的好處。兩害相較取其輕,今天也只好先便宜了陸黔,直走上前,一把將他舉在半空的手臂按了下去,大聲道:“不用了!不用了!七煞魔頭,用不著惺惺作態,你以為我會領你的情?我還用不著別人這樣‘對我好’!”
江冽塵看也未向他多看一眼,淡淡道:“本座樂意,不成麼?你管得著?”
上官耀華大聲道:“你樂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