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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機密書文,通常是放在何處?帶我過去!”那侍衛嚇了一跳,本來他武功並不低於上官耀華,此時反被他制住,全因措手不及,痛失先機之故。好漢不吃眼前虧,忙不迭的應道:“小王爺,您這是幹什麼?您要的那些,都都在書房,奴才給您帶路”上官耀華道:“還不快走?”一邊押著他,同時還得由他領路。此時也只能相信他不敢欺騙自己。在府中曲裡拐彎的繞轉半天,停在一處小閣前。那侍衛道:“小王爺,就是這裡了。奴才能走了沒有?”

上官耀華知道若是留下此人活口,他必然立即趕去通報。想也不想,轉過刀子捅入了他腹中,將他撂倒。又向眼前房屋觀察一番,確認不似有何埋伏,這才閃身進屋,同時立即將門掩上。他做任何事,都要確保滴水不漏。

大致張望幾眼,只能說此處確是一間書房,但滿室卻無絲毫書卷氣,反像是種肅殺之息。各處都堆滿了形形色色的書冊。規模甚至比起上書房來,也差不了多少。假如他是個書呆子,或許早該為此吸引。拿了其中一本,便凝神翻閱,將其他事都暫時拋開。然而他並不是,也幸好不是。前後諸事都在腦中逐一閃現。想起義父是如何叮囑,攝政王又是如何步步相逼。他剛才未向侍衛打聽程嘉璇之事,原因有三。身為王爺義女,就算身世有些不同尋常的秘密,也無人敢多饒舌詢問,此其一;須防打草驚蛇,不可給兩人先知道了自己意圖,此其二;他所要的,不是一句話的訊息,而是貨真價實的證據。再來交給義父,才算是任務功德圓滿,因之書房還是不得不去,此其三。

上官耀華環視一圈,見桌案上壓著幾卷文書。他明知假如有關程嘉璇,絕不會公然堆放於此,何況時隔多年,更沒道理將這樁陳年舊務仍置於最顯眼之處。這極有可能又是樁毫無價值的情報。但對攝政王的暗中儲備及出力成效,總還是查明得越多越好。隨手一翻,盡是些與諸王互通訊件。一排排小字寫得龍飛鳳舞,密密麻麻。他才看過一眼便無意深究。桌上還收了個書簡,叫他儘管看著、學著。再看到案面正中,放的是一張地形圖。繪得極為精巧,上端凡是軍事重地,都用筆單獨做了圈劃。看來這些日子攝政王所著眼之處,就是這幅圖畫部署。他小時候也讀過幾本兵書,儘管自己並不喜歡,但拗不過父親,也是照他所言:多拓寬各面能力極有必要。這話倒是不假,便知此時他看到攻防部略圖,就比旁人更多些許瞭然,再看幾眼,大致記在腦中,隨後到另一側書架上搜尋,他僅有一條手臂可用,翻找時更為困難。還沒等揀出幾本,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一人喝道:“什麼人?你是幹什麼來的?”

上官耀華立即將書收好,側轉了半邊身子。這樣一來,他既能看清敵人排布,以思應對之策。同時對方也不易看清他的臉。‘闖入書房偷竊’之事,倘若傳揚出去,名聲必定不大好聽。

其中一人忽然叫道:“是你!你是承王上官耀華?”上官耀華想道,反正此前也未作出傷天害理之事,便承認了也無大礙。何況憑著身份,他們也不敢拿自己怎樣。當即大模大樣的轉過身來,道;“不錯,正是本王。憑你們也配對我大呼小叫?我在王爺書房看看字畫,有何不可?

也值得這等大驚小怪,一驚一乍!”說到最後,連自己也堅信了無辜假象。

剛才那人冷笑道:“看看字畫自然沒什麼。但小王爺自己心裡也明白,你果真是為來看字畫的?”上官耀華聽他語氣囂張,自己在宮中府外哪曾受過這等待遇,正欲發作,忽然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他說的該是門外那一具屍體,不由暗罵實屬百密一疏,竟會忘了先將這證物妥當處理掉。那人見他半天不語,冷笑道:“怎麼,沒話說了?你入府行兇,又到書房盜取機密,這些重罪,就算不稟明皇上,也可私下將你處以極刑!”上官耀華臉色死灰,仍然強自支撐,道:“你想怎麼樣?要將我私下裡秉公論處?”

那人見嚇唬得他也夠了,正是談條件最恰當之機,冷笑道:“你終於害怕了?剛才,氣勢不還很足的麼?或者,還有一條路,你不過是一條替人辦事的狗,追究你也沒什麼意思。只要你隨我們去見王爺,當眾指證福親王的罪行。稱這一切,都是他唆使你去做的。或許,王爺還能寬宏大量,留你一條賤命。”

上官耀華頭腦迅速運轉,心道:“攝政王身為聖上皇叔,手握兵馬重權、行政實權,連皇上處事也得收制於他,家大業大,福親王是鬥不過他的。說句老實話,想扳倒他,根本就是不自量力,就算收養了反賊後人又怎樣?此事他大可再反咬你一口。我又為何要一輩子跟著這個垂垂欲倒的窩囊廢?何況,他還想殺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