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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個你們的人?”

陸黔環眼四顧,只見得對面一群五毒教徒眾,正派一邊已是空空蕩蕩,最可氣的是原本縛在魚網中的弟子也被拖下,這倒黴身份好像確是著落在了自己身上。怒道:“媽的,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也不說等等我?都是些不講義氣的雜種,畜牲!”又轉向紀淺念苦笑道:“那句話你是當真的?”紀淺念笑道:“當然啊,難道我還是說著玩兒的?不過陸郎,你對南宮姑娘還真是情深意重呢。”

陸黔頭腦迅速運轉,忽然轉身走到一處土坑邊,伸手入內試探鼻息,確認昏迷後,雙手握住他手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那人拖了上來。若在平時此事根本不在話下,但如今身中劇毒,別說內力,連尋常力氣也使不出來。只這一件小事,就累出了滿頭大汗,呼呼直喘。邊拖著那人來到紀淺念面前,道:“紀教主,您瞧好了,他是他是那個雪山派的一名弟子,待會兒我不在了,他還站在你面前,算起來,他才是最後一個消失的,那麼就不算違背誓約。”還不等她答話,立刻扶著樹幹一路跌跌撞撞的去了。紀淺念看著他背影忍俊不禁,剛才也不過是戲耍他玩玩,就看他能找出什麼藉口圓話,卻絕不會不賜解藥。衣袖輕輕一拂,將面前那據稱是雪山弟子之人撥開,笑罵道:“鬼滑頭,我竟然給你擺了一道!”

背後幾名教眾上前,道:“教主,就這麼便宜放過了那群正派中人?”“留他們下去,日後必是禍害,好不容易制住了他們,為何不趁此一舉剷除?”紀淺念道:“一次宰了正派全體,以後就不好玩兒了。與之相比,還是七煞至寶重要得多,定要儘快集齊。”另一名婢女道:“教主,待會兒果真要欣兒送解藥過去?”紀淺念道:“送啊,為什麼不送?還要送貨真價實的解藥。這並非是全無收穫,先給正派一個下馬威,至少要讓他領教咱們五毒教的厲害,以後怕了我們,行事再不敢造次。否則死後一了百了,到哪裡去找不要錢給咱們揚名的人啊?”

另一名教徒道:“教主行事自有道理,屬下雖不能盡明,卻還知時時遵照教主旨意行事。”紀淺念撫掌大悅,笑道:“這才最好,便是如此了,大家若是也都能有這份悟性,我再交代任務可也方便得多。”

程嘉璇“噗嗤”一笑,低聲道:“我瞧著那陸大寨主行事出言,都是獨具氣勢,怎麼跟紀教主說話時就是一副奴顏卑相?我對他的印象,可真要大打折扣了。”說到這兒,突感腦袋一陣眩暈,眼前冒出了光點來,接著全身虛軟,本已痠麻的四肢都像針扎一樣,膝蓋和腳跟支援不住身子的重量,幾乎要栽倒在地。“唔”的低叫一聲。

紀淺念耳力何等靈敏,只一聲就聽出林木間仍伏得有人。冷笑一聲,道:“今年秋天來得早,還有些命大的小蟲不知死活,以為漏過了第一網,我就不會知道麼?”招呼身邊下屬,道:“你們幾個,給我在這一帶好好搜,找到那隻不知好歹的小蟲,就讓它去步落葉的後塵,殺了。”眾下屬領命而散。

程嘉璇弄出響動後立即捂住嘴巴,祈禱此間風聲大作,或能蓋過自己聲音。又盼五毒教大挫正派銳氣,一逞威風之際,得意忘形,連反應也變得遲鈍。隨後聽紀淺念忽然說了些毫沒關聯的話,忍不住暗暗發笑:“哪有這樣的人,還要列隊尋找什麼甲蟲,定要弄死它。”繼而就察覺有異:“紀教主行事雖出人意料,可也不會在下屬面前弄這些小毛頭的玩意,於她立威全無助益。此言必有深意。難道難道落葉是指正派中人,那小蟲竟是指我?”心裡添了恐懼,意識是清醒不少,但兩旁太陽穴的疼痛仍是有增無減。

江冽塵心道:“很好,當年的小丫頭謹慎多了。說起來她對我還真是不錯,看來索要斷情殤一事,也不過是幾句話的問題。”見那群人搜查過來,不願自己與外人以這種姿勢給她看到,斷然起身,從樹後轉出,淡淡的道:“紀淺念,是我。”

紀淺念一邊玩弄繡帕,等著下屬回報,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那視線就膠著在他身上,再也挪不開了。見他依稀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雖是戴了半副面具,另半邊臉也畫得妖里妖氣,與過往差別極大,但六年思念,他的影像早已銘刻在自己記憶深處,倉促相逢,仍能確定他就是那個冤孽。瞳孔慢慢放大,又驚又喜,一時間真不敢相信有這種好運,倒要懷疑起眼前情形是真是幻,喃喃道:“你果然便是他麼?”

江冽塵神情冷漠,道:“你以為呢?”紀淺念臉上表情瞬息萬變,又哭又笑,突然急步奔上前抱住了他,頭深深埋進他懷裡,閉緊雙眼,柔聲道:“好久不見,你真的沒死,太好了,你並沒有死啊!”江冽塵看著落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