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華掌教剛才眼珠子饞得都掉下來了。”
雲林沒問此刻拉著雲明雲聰在檢視傷勢的掌教,而是問了雲辰,等於告訴上官千虹,這把劍是雲辰得來的,你無權插手過問。
“換培元丹,大家分了。”雲辰說完,眾人無不大喜,中階的地兵劍器,雲辰只要願意,就是換一把上階的水屬性地兵劍器也是綽綽有餘,沒想到一向吝嗇的他,竟然如此大方。
雲雪雲容卻毫不意外,雲辰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外人面前他絕對屬於那種一毛不拔的人,但是對自己人,只要他有的,他就會拿出來平分。
在夕陽的最後一抹余光中,皇浦津上前與雲辰雲容打了個招呼,便與眾人一起向著雲城宗的駐地小院走去,來時師傅皇浦成給他下了死命令,這次西華論劍包括論劍之後的荷澤剿巫,如果你還不能騙一個望月峰女弟子回來,你自己就別回來了。其實皇浦津心裡也清楚,這是師傅的一片愛護之心,逼他放下面子與雲城弟子打成一片,以便於跟著奸詐的雲辰,在荷澤剿巫中多一份活命的機會。
六道紅繩帶著六衍等一眾天汢宗弟子,也上前向著走在最後的雲辰等人祝賀,只是不論六道還是紅繩,此刻的神色都有些古怪,她們不說雲辰也明白了,因為此刻霓裳正死死的抱著他的臂膀看著六道身邊的一個俊逸青年。
“這位是”六道是決然不願在這種情況下,替雲辰與澹臺永俊相互介紹的,毫不客氣的說,這兩個人就針尖和麥芒,但是沒辦法,就算他不引來,澹臺永俊也會來直接找霓裳的。
“我是澹臺永俊,添為此次論劍後荷澤剿巫的特使。”澹臺永俊彬彬有禮向著雲辰以及他身邊的雲靜、雲長、雲林拱手說道。
“他是玄陰宗少主,現在拜在慈渡神宗門下,與霓裳自小是玩伴。”紅繩跟著補充道。
一聽說是神宗弟子,雲長雲林都有些不自然起來,雲辰淡淡一笑,拱手笑道:“原來是霓裳的發小,說實話跟她一起玩到這麼大,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讓我甚是佩服,不愧是神宗高徒”
“哈哈”眾人見雲辰說的有趣,不由開懷大笑,霓裳不幹了,狠狠掐了雲辰一把,哪有你這麼說人家的。
澹臺永俊毫不介意,雲辰這樣看似嘲笑,卻讓他倍感親切,他接受了雲辰這個善意的玩笑,但是代表他會接受讓霓裳一直黏在雲辰身邊。
“霓裳,並不是什麼人都受的了的。”澹臺永俊說著向著霓裳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雲辰趕緊撇開了霓裳的手,揮手作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過去。
他識抬舉的態度,讓澹臺永俊很滿意,但是霓裳不滿意,她不情不願的走向對面的同時,還側臉一臉哀求的望著雲辰,期望雲辰把她拉回身邊,霓裳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萌萌的女孩,她知道澹臺永俊對她的情誼,她更知道澹臺永俊這次為什麼來,外公,已經飛信傳書來徵求她的意見了,她能不知道麼。
澹臺永俊向著霓裳伸出了手,霓裳在伸出手交給澹臺永俊前,依然側臉看著雲辰,但是雲辰已經閉目沉修。
霓裳心碎破滅,她突然後悔不該唱那首彼岸花,我默默花香的纏綿,終究還是抵不過苦澀寡湯的忘卻麼?雲辰還是如此的不在乎她麼她閉上了眼睛,縱然這樣,傷心的眼淚依然湧出了眼眶,順著她長長的睫毛滴落滴落在眾人的心坎上。
紅繩鄙夷的看了雲辰一眼,暗罵了一聲,“膿包”
雲靜輕輕搖了搖雲辰,縱然霓裳已經成為了她的情敵,可是看在一見如故的份上,她也不願看到如此絕情的雲辰,讓霓裳心碎落淚,她知道雲辰的這個沉默代表著什麼,代表著他從此永遠放棄了霓裳。
“霓裳。。”澹臺永俊拉過霓裳,想要伸手拂去她睫毛上的一串淚珠,霓裳卻側頭躲過,一雙眼睛依然帶著悲慼看著雲辰,她心裡卻對雲辰恨不起來,因為雲辰不但從來未對她承諾什麼,更是拒接了父親收他入門納婿提議。
“霓裳,我已經徵求父親和你外公的同意,這次論劍一結束,我就上門向你父母提親”澹臺永俊帶著勝利的笑意,挑釁般的看了閉目的雲辰一眼,然後拉著依然看著雲辰的霓裳就欲離去。
“就這樣?”閉目的雲辰突然睜開了眼,走上前伸手向著澹臺永俊搖了搖手指,“女孩子就這樣追的嘛?”
澹臺永俊不明所以的看著雲辰,一直鎮定的不發一言的六道就知道是這樣,雲辰無恥是不假,但是同樣極重情誼,先不說他是否喜歡霓裳,單是看在霓裳救他命的份上,雲辰就會對明顯不願意這門親事的霓裳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