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黃雀後面還有我們這群獵人呢,這出戏演的的是越來越精彩了。”東方勤笑道。
“行了,抓緊辦正事,還是老規矩,你們雲城宗弟子你們自己處理,我跟東方勤只負責劫殺那個黑衣劍宗,我可惹不起桂千月那個母老虎!”東方世家家主東方翼提醒道。
“放心,只要你們殺了那個劍尊,狄雲辰我會料理,至於那幫望月峰女弟子,劍尊一出手,非她們所能抗衡,應該不會不長腦子的飛蛾撲火自尋死路。”狄千桐說完對雲聰雲良說道:“你們先回山告知掌教,就說諸事妥當,靜候佳音!”
雲聰聞言,拉著雲良返回客棧去取馬,狄千桐三人則直接施展輕功向著鎮外的山林奔去。
雲辰她們一行六人,離開松寧鎮後,打馬在起伏不定,鋪著厚厚積雪的山道上急行了半日後,馬力漸漸不濟,才減慢速度,改疾奔為勻速慢跑,一直到下午尋到一個被風的山坳後,她們才下馬,撿了一堆枯枝點起了火堆,看樣子是準備在這裡過一夜,明晨再上路。
“心辰哥,那幫劫殺我們的散修,真的還會出現嗎?”雲靜湊到雲辰跟前,凍的發紅的小臉上,那雙水靈秋眸撲閃著躁動不安的光芒,這是她一路上第五次這樣問了。
坐在火堆邊閉目自修的雲辰,伸出縮在袖子內的雙手在火堆上烤了烤,帶著餘溫在雲靜的臉蛋上使勁揉了揉,做的就像一個大哥哥呵護小妹妹那般自然,“當然,所以我才在這裡等她們。”
“哦!”對於雪天趕路,雲靜是萬般不願意的,此刻坐在酒樓裡吃火鍋多好啊,她懷裡十幾萬兩銀票都還沒有機會化出去呢。雲靜靠著雲辰的身上,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在周圍覆著白雪的山林裡東瞅瞅西瞅瞅,瞅的本來就忐忑的幾女心裡直發毛。
“雲辰,要是皇浦師兄他們不能及時趕來這麼辦?”雲秀不放心的問道。
“不要緊,他們已經被我殺了三個重創了一個,頂多還有兩個劍師,就算加上受傷復原的也才三個,有我跟雲靜對付,你們做好自保就可以了。”雲辰現在是有這個自信的,體內大周天迴圈經被他強行灌注過量的元氣損傷後,在白玉固經丹的修補下現在不但完好無損,整條經脈更加堅韌不說,更是還保留著他受損時被貫通的元氣容量,也就是說,他現在只要元氣足夠,隨時可以施展絕對速度瞬殺一人。
雲秀她們聞言點了點頭,對於雲辰的保證她們現在是深信不疑,問題是,他每次保證的背後,都會帶來遠超她們預計的風險,幾女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始終陰沉低垂的天,她們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恐怕不是引出南離叛逆皇浦醇那麼簡單。
陰暗的天,夜幕來的也比往日早一些,嗚嗚的北風掩蓋了密林中的一切異響,不知何時,十幾個一身黑衣蒙面的散修已經成半圓形,現身把她們堵在了這片山坳下。
時刻警惕的幾女,在黑衣散修現身的剎那,紛紛拔劍在手,一臉凝重的提防著,只有雲辰,依舊坐在火堆邊,隨著迴旋的北風搖曳的篝火,照在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蒼白臉上,在明暗間更顯陰森晦澀,在他的身邊,是依偎在他懷裡熟睡正酣的雲靜。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命大,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追來,只要你們交出那樣東西,我可以放過你們。”老大的聲音帶著一股顫慄,彰顯著這話他說的多麼屈辱不甘,他殺了自己那麼多同甘共苦的兄弟,自己怎麼能放過他呢。
幾女沒有說話,說話的是雲辰,他眼睛都沒有睜開,或許怕驚醒了熟睡的雲靜,他小聲問道:“皇浦醇?”
老大一驚,四處打量了一下,見沒有異樣,才抱拳回到:“正是!”
“你說只要我們交出了那張圖,你就會放過我們這些殺了你兄弟的仇人,這話我對你說,你相信麼?”雲辰反問道。
皇浦醇領著十幾個散修上前幾步,面巾上的眼睛露著逼人的兇光,“你要怎樣才會交出那張圖?”
雲辰搖了搖頭,依然沒有站起來,“可是怎麼辦,我沒打算再把圖交出來,因為這次我不打算放過你們。”
“找死!”皇浦醇見已經無法再談,率領一群散修剛剛向著雲辰她們所在的方向縱起,突然感覺到背後刮來一陣陰風,懵然又頓住身形。
山林中一直呼嘯著北風,自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再掛一陣陰風,這陣風是一群人向著這個方向加速移動帶起的,這是一群同樣黑衣蒙面的黑衣散修,數量與皇浦醇他們相仿。
皇浦醇回身打量著二十米外雪白林地間的‘同行’,見對方同樣在打量著他,剛準備抱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