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把雲靜這個禍精弄回去,雲辰什麼都能先答應下來,他說完示意雲容趕快拉著雲靜走。
“不許耍賴哦。”雲靜在雲容的拉拽下,一步三回首的上了馬車。
雲辰把昨夜雲良交給他的五張圖紙和一本冊子遞給了走在最後的雲秀,“拿回去看看,你出的主意,雲良他們在莫陽寨找到的,還有,替我給師傅師孃問候一聲。”說完又向一直望著他的雲雪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她們儘快上路。
“心辰哥心辰哥”雲靜坐在車上走出了老遠,還探出身體向著留在原地目送的雲辰不停的揮手。直到馬車走的看不到蹤跡了,雲辰才走回開陽關內,愕然發現六道皇浦津並沒有隨同門們一起回去,而是站在大門內等他,“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回去?”
“我想留在這裡再陪紅繩一段時間。”六道一臉黯然道。
“還有幾十個記名弟子留在這裡,我留下來等皇浦甄回來後,跟他交接一下。”皇浦津解釋道。
很好,兩人的理由聽起來都不錯,可是在雲辰聽來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六道你要賠紅繩,直接帶著她的骨灰迴天汢宗,陪一輩子都行,還有皇浦津,留下的記名弟子自有你門下的長老安排,輪到你操什麼心?
雲辰懶得追問他們留下來的理由,現在他有更煩心的事,因為送走雲靜這個禍精的同時,他沒有看到霓裳這個禍水,霓裳會不動聲色的悄悄的走嗎?躲起來還差不多。
“霓裳呢,我不是讓你看著她,今天一定把她送走嗎?”雲辰向著六道問道。
六道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反問道:“你看的住她麼?她自個兒不願走,就是送出關了,她還不會再回來麼?打昨個兒回來跟雲靜她們攪在一起後,到現在我壓根就沒看到霓裳的人影。”
雲辰想想也對,還真沒有人管得了霓裳,她的歌聲和大靈兒,簡直就是迷惑人和逃跑的兩大利器,雲辰忽然發現,比起霓裳,雲靜要聽話多了。
馬車在車輪的咕嚕聲中,沿著寬敞的龍陽穀向著東方遠去,隨著時間的推移,久違的陽光透過逐漸稀薄的雲霧耀射下來,耀射在這群剛走出開陽關的劍修們身上,宛若新生。
雲靜靠著車廂,透過小窗神情呆滯的望著西邊那已經看不見的高大城池,老實安靜的讓雲容雲秀都一時適應不過來。
“雲靜,你怎麼能在分別的時候鬧著讓雲辰給你弄擎天鶴呢,以他目前的實力,你這不是刁難他麼?我還沒聽說那個劍修撲捉到擎天鶴的。”為了讓雲靜活潑起來,雲容主動挑起了刺。
雲靜搖了搖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只是讓他時刻記住,不管他為了何種理由留在開陽關,至少有一種理由是為了我,這樣,他就能在我不在他身邊的日子裡,時刻記得我。”
雲容雲秀雲秀一起詫異的看著雲靜,不知不覺間,雲靜真的已經長大了。
雲雪咬著嘴唇,遙望西方,雲辰,會記住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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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辰離開西大門後,直接去了宗坊前廣場上擺攤的民坊,他把篆刻著“辰”字的白澤劍給雲靜帶回去後,現在他腰間掛著的是那把得之初佞的金火木三屬性的低階天兵,非是他不想把白澤劍留下來,而是,白澤劍已經無法承受他施展‘傾城’了,他必須來淘換一把水屬性的地兵。
宗坊門前的廣場足有百丈方圓,因為是白天,大部分剿巫的劍修都下荷澤了,廣場上顯得稀落了不少,雲辰沾了霓裳的光,加上他一手主導摧毀了莫陽寨,現在在開陽關內好歹也算個名人了,在廣場上一路走來,水屬性劍器沒看到幾把,倒是不停有劍修向他打招呼。
“霓裳的壞人,要點什麼,來我這裡看看,看在霓裳免費為我治腿傷的份上,攤上的東西只要你看的上眼,給價我就賣。”
“雲城雲辰,你怎麼沒回去呢,難道還準備下荷澤再撈一筆?到時候可要帶上我。”
“還有我們,這樣我們就能天天聽到霓裳唱歌了。”
一個個陌生的面孔,卻洋溢著誠摯殷勤的笑意,不停的攔下雲辰打著招呼,雲辰作為一個念過書有教養的世家子弟,臉上始終保持著羞澀笑意,向著每一個向他打招呼的人點頭回應。
水屬性的劍器他也看過幾把,都是劍修們在荷澤繳獲了更好的劍器後,淘汰下來的,別說水屬性的地級劍器,就是高階玄兵也沒有看到一把,這讓雲辰很是心疼初佞埋在莫陽寨外的那五把得之慈渡神宗門人的水屬地兵,宗坊的二樓倒是有得賣,只是那價格雲辰就是背一堆低階劍器下菏澤,也不上去讓神宗賺他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