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於能救這幾個女子,是一點也不失望,這點從他們不時的斜眼瞅著靜坐恢復元氣的雲雪和一個人在哪裡大快朵頤的雲靜,就可以看出來,因為她們兩個美得比雲容她們還要勝一籌,這好不容易逮著幾個美女養養眼,自然要找最漂亮的看嘛!
當下,雲容把一路上的經過簡略的說了一遍,說到山坡下那個發射火屬性劍氣的劍師散修時,皇浦津高興的站起來一拍手掌,“好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總算逮著這群叛逆了。”就連其他幾個南離弟子,也是個個摩拳擦掌,一臉激動。
皇浦津見雲容不解,立刻解釋道:“我們南離宗八年前出過一個叛逆,是原來的三長老及其門下弟子,他們偷竊了一件宗門重寶後,就叛出了師門,雖然三長老已經被掌教皇浦雄擊殺,但是三長老門下弟子攜帶寶物一直逃脫在外,散佈謠言辱沒中傷我南離宗,所以每年坊市的時候,我南離宗都會派人來這裡,尋訪那些叛逆的下落,我這次能救下諸位師姐妹,也算是陰差陽錯,正好收到訊息說他們在這一代活動才趕來,只是剛才沒看到一個有火屬性元氣波動的散修。”
皇浦津說到“師門重寶”的時候,雲秀心裡一咯噔,心想該不會她交給雲辰的那張地圖吧,見雲容略過了地圖的事,這才微微心安,她知道,看在南離門人救了她們一命的恩德上,應該把地圖還給他們,可要是皇浦津口中的‘師門重寶’不是那張地圖呢,而那張地圖藏在那麼隱秘,萬一很有價值,如果傳出去了,豈不給她們帶來更多的是非。想到這裡,雲秀也並未提及。
“哦,原來你師父每年並不是為了我們的師傅才來的。”放鬆下來的雲曦,跟在一邊調侃道。
皇浦津一見對方誤解師傅的痴心一片,頓時急了,這要是讓師傅知道,還不扒了他的皮,趕緊辯解道:“這些都是我們這些弟子做的事,用師傅的話說,是為了磨礪我們,他老人家是專為等桂千月師伯來的。”
雲容好笑的橫了誠心捉弄人的雲曦一眼,略過一些細節,直接道:“那個能發射火屬性劍氣的劍師,已經被跟我們同行的師弟擊殺了,剩下的人正被他獨自一人引向了西南。”
“他擊殺了劍師?”皇浦津一臉的不可思議,要知道,那個劍師雖然是散修,可也是從南離門出來的,保有一套完整的修煉方法,南離太宗與雲城玄宗雖然只高一級,可是就是這一級差距,就判若雲泥,比如,皇浦津歲數比雲容小,入門比雲容晚,天資也並不雲容高,但是他十年間,在宗派內各種靈丹的輔助下修煉到了劍師的境界,而云容還在劍士的境界中徘徊,又比如,雲城門人發射劍氣只能一次發射一道,但是他擁有發射劍氣的地級中級劍技,能把逼出的劍氣分成四股向不同的方位發射,這就是太宗與玄宗的區別,也就造就了門下弟子實力上的差距。
雖然他們起點都是一樣,都是從煉氣化元開始的,但是太宗的底蘊更足,一旦成功的煉氣化元,每人每月都有輔助修煉的丹藥派發,你雲城宗沒有,一旦進入劍師境界,就有專門發射劍氣的劍技可學,你雲城宗也沒有。
雲容顯然知道對方在質疑什麼,被太宗弟子輕視的情形,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到,當下也不辯解,直接道:“我想懇求皇浦師弟及各位南離宗師弟,陪我們一起去搭救雲辰師弟。”
雲靜一聽,終於想起了他的心辰哥,把手裡啃到一半的火龍果一扔,跑到皇浦津面前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若非雲靜現在飄都飄不起來,剛剛那群散修一敗退,她就跑去尋他的心辰哥了。
皇浦津能不答應嗎?看著一群在雲靜幽怨哀求的目光下,紛紛叫嚷著要去拔劍的相助的師弟,皇浦津要敢說半個“不“字,他這群熱血上頭的師弟就會先拔劍砍了他,而且緝拿宗門叛逆,本來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雙方當即一拍即合,皇浦津這一行有三個劍師,倒也不怕散修人多勢眾,但是也沒法立刻就去,雲容她們躲到密林深處處理了一些身上的傷勢,又回覆了半個時辰的元氣,才領著眾人向著雲辰逃逸的方向趕去。
而與此同時,已經在水下潛了半日的雲辰情況很不好,雖然不論岸上還是在河裡追逐的散修都無法給他造成太大威脅,但是他忽略了自己的傷勢,泡在水中肋下傷口一直得不到處理的他,失血過多,腦袋已經間歇性發黑昏迷了,有幾次甚至差點就浮了上去。
這種情況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可想,元氣不足身受重傷的他縱出河道在一群欲殺他而後快的散修環顧下,無疑就是找死,而在河裡游水追趕他的幾個散修,顯然也發現了雲辰的異狀,一聲招呼後,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