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深知雲辰實力的雲容雲雪她們,反而沒有多麼的奇怪,師傅讓她們暗中跟著雲靜學雲辰的劍,如若雲辰今日連上官雲明都勝不了,那才是奇怪了。
凌雲峰,飛瀑峰,六指峰,千雪峰,每峰的首座和弟子都有著不同的心思,卻有一個相同的期望,明天,他們還會繼續創造奇蹟嗎?
次日一早,凌雲峰上人頭攢動,比之昨日,前來觀看比試的人多了一半,每一個新來的門人弟子目光都看向了一處,旭日峰,是的,每一個人心裡都不相信,平日廢材一般的旭日峰弟子會一步登天,實力大進。
一聲鑼響,比武再度開始。雲辰依舊站在涼亭旁,微眯著雙眼專心修煉著,他今天的比試在最後一場,到時自有同門的師兄弟將他叫醒。對雲辰來說,時間總是不夠地,為什麼不夠?這純粹是他的一種感覺,一種發自本能的感覺,逼迫著他抓緊一分一秒的時間來修煉。對於擂臺上的比試,雲辰沒有關注,也不想去關注,以場上參加比武弟子的武功修為,提不起他關注的興趣,因為走的路不同,他已經拉開了與他們之間的距離,並逐漸拉大。
今日旭日峰第一個上場的是雲寶,片刻過後,在滿場弟子的嘲笑聲中,雲寶一臉沮喪的走了回來,頓時旭日峰眾門人弟子猶如霜打的茄子一樣,焉在那裡不敢出聲。與之相反的卻是別峰弟子高昂的歡呼聲,他們始終認為,廢柴就是廢柴,昨天的奇蹟純屬運氣夠好而已,他們歡呼的臉上似乎已經看到了今天全軍覆沒的旭日峰。很快,滿場的歡呼聲被無聲的平息下來,全場安靜的甚至可以聽到針尖落地的聲音,就連專心修煉的雲辰也被這莫名其妙的靜寂驚醒。
“是她”,雲辰的雙眼難得地全力睜開了一會,那一雙深邃的眼睛裡露出興奮而熾烈的光芒,只一會兒,便又恢復到了頹廢慵懶的本色,彷彿平靜的水池被風兒蕩起了一道漣漪,隨後又陷入了平靜。
如果說雲辰昨日是憑藉驚豔的劍技,讓臺下死寂一片的話,那麼現在雲雪一上臺,憑藉的就是傾國的容顏,傾倒眾生一片。
孟雲雪站在擂臺之上,看著一眾貪色赤裸的目光,微皺秀眉。她這細微的動作並沒有趕走如同蒼蠅般噁心的目光,反而換來一陣清晰可聞的“咕嚕”聲,那是眾人吞口水的聲音。
這實在是讓臺下的一眾望月峰弟子怒不可斥,偏偏又不好尋個理由在訓斥旁人,擂臺比試本來就是萬眾矚目的地方,可不是講究‘非禮勿視’的地方,要怪就怪一身緊身白裝的雲雪,實在漂亮的讓一眾望月峰女弟子都心生嫉妒。
不待裁判宣佈比試開始,對面六指峰弟子云海便棄劍認輸,他大概受不了下面那一片對他飽含惡意,可以殺人的目光;又或者他自以為的不忍心辣手摧花,落個風度也許可以換的美女嫣然一笑。只是他錯了,他自以為的大度卻換來了一眼冰冷如劍的目光,直入他的心底,不屑與譏諷在他的心窩裡徘徊。待他醒過味兒來,冷傲的仙子夢雲雪已經翩然而去,只留下一絲冰冷的沁香,和一陣臺下的鬨笑。
旭日峰的厄運似乎並沒有因為滿場的歡笑而有所改變,繼雲寶之後,雲金,雲元相繼敗下陣來,換來的卻是滿場達到高潮的喝倒彩的嘲笑與歡呼聲,愈發堅定了他們對旭日峰“廢柴”的稱謂。
滿場的喧鬧使得雲辰不得不打斷修煉,看著站在草亭旁塌焉的腦袋的三位師兄,雲辰微微一笑,對身邊正準備上場的雲長說道:“我不管你的對手是誰,又或者你用什麼方法,你要是敢輸了回來,你該知道,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在往後的日子裡讓你在心裡每天詛咒我一百遍。”
望著雲辰那招牌式的壞笑,還有一眾無精打采的旭日峰的門人弟子,雲長心裡一陣發苦,“我、我明白,我要是輸了,我就、就給你洗三個月,不,洗三年的衣物,我要、要贏了,師兄你別、別讓雲靜,再逼我喊師姐了。”
雲長說完不等雲辰答覆,一溜煙的跑向了擂臺。
“這小子竟然還跟我討價還價?”雲辰不免好笑,其實他心裡清楚,雲長在很早之前就偷偷模仿過他‘跳大神’,雖然元氣比不上雲金雲寶二位師兄深厚,但是劍技與身法的融合,比他們要強上不少,另外,別看他結巴靦腆的一張小紅臉,但人家心黑啊,要不然雲辰剛從宗師祠堂回來的時候,雲長也不會不服氣的去挑戰他了。
劉雲濤看著面前一張娃娃臉的雲長,想起昨日不可一世,神話般崛起的旭日峰五劍今日已經趴下了三劍,他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會敗在這滿臉通紅的“娃娃”手下。他在飛瀑峰上雖然入門最晚,但憑他自己不懈的努力和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