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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葛副團長還真是個讓人頭疼的主,對格鬥那叫個痴迷,比自己這個正宗“龍揚”門人還狂熱,自從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每天上午下午的來登門討教。自己也不是不喜歡比武,不過,這個頻率太誇張了點吧?為了打擊他的信心,每次必須絕對壓制他的實力,要不他該倆小時來找一次了,要不是怕打擊過分弄的自己也沒對手玩,才不會偶爾的放他一馬呢。
收拾心情,耿團長走到門外,剛要喊通訊員,卻感覺到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會是什麼地方不對呢?苦思冥想半天,葛副團長,對,就是他,老葛,老葛他好久沒來挑戰了啊,怎麼回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喊來了通訊員:“去看看高政委和鞏參謀有要緊事沒有,說我想叫他們去打獵,對了,葛副團長這最近怎麼不來了?”
“聽說,葛副團長最近和一個士兵對上了,就是那個從五連來的打了人的那個。”通訊員明白耿團長指的是什麼。
“哦?”耿風有點意外,葛玉林的實力他還是清楚的,看來打人的那個傢伙真的身手不錯啊。會上說他一個人空手打倒4個山民救了他的表哥,與會者為了保護自己的戰士,並沒有追究這事的真假,不過任是誰也能想到裡面該是有貓膩的。莫非,這傢伙真的沒有用器械就打倒了4個山民?有功夫?
平常人是體會不到練武者對遭遇同行的那種喜悅的,尤其是水平差不多的同行,大家一見面一般就是先互相伸量伸量對手,倒不是非要爭個勝負,而是武者的本能。
“算了”耿團長制止了通訊員離開的的腳步,“和我去找葛副團長吧。”
楚雲飛剛剛和拿著圖書室鑰匙的老兵白為民說好一盒煙看5天書,正琢磨沒事就去買菸吧,迎面撞上了葛副團長,葛副團長眉毛一揚:“來兩盤?”
兩個職位和年齡有相當差距的選手對練已經十來天了,葛副團長覺得身體恢復良好,有直追以前最佳狀態的趨勢,當然楚雲飛收穫也極大,畢竟是年輕麼,水平上升得極快,十盤裡基本上能拿下3盤了,反正現在倆“武瘋子”一天不來那麼十幾二十多乃至三十來盤就渾身的不自在。
連輸兩盤以後,楚雲飛“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頭槌一晃,閃過首長閃電般伸來的右手,支撐腿倒至右腿,左腿佯動,竄至首長體側,一個非標準的鎖喉動作和反轉擒拿將首長制服在地,為了防止首長的滑脫甚至是反制,正如教科書上所說,小戰士極其敏捷地將膝蓋狠狠頂住了葛副團長的腰眼。
耿風團長和通訊員進入訓練室,一眼就看到了這令人髮指的一幕,通訊員看到堂堂的副團長的遭遇在楞了兩秒後飛快地跑了——當著首長們的面笑出來實在是有點不合適。
“繼續,你們繼續,別管我”耿風樂呵呵的說——想不笑都難。
楚雲飛認出了是大老闆,想想平時葛副團長跟自己說的其人其事,料到了耿團長的用意,戰鬥繼續。
可鬱悶的是,儘管楚雲飛使出全勁依然抵擋不住葛副團長的進攻,老葛也許是猜中了年輕人著急取勝的急躁心思,也許是想挽回剛才的尷尬,也許是有高手在旁邊觀戰引起了他想充分顯示實力的念頭。總之,楚雲飛連輸3盤。
有領導兼高手在觀戰,兩人都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所以3盤過後兩人已經沒力氣繼續戰鬥了,葛副團長堅持站立著,對耿風說:“老耿,怎麼樣,呼~呼~,這傢伙不錯吧?”,說完慢慢坐在地上。耿風搖搖頭:“奇怪啊。”
“奇怪什麼?”葛玉林問。
耿風轉向楚雲飛:“你練過氣吧?”楚雲飛點點頭,“是的,首長。”
“那就正常了,”耿風說:“我看你在格鬥過程中把握不住呼吸節奏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透過閉氣來調整,而葛副團長是透過急促的短呼吸來調整——只有經驗豐富計程車兵才能有他這種敏感和這種調整技能。”
在擒拿格鬥中其實並不是很講究呼吸和動作的配合的,但是擒拿格鬥練得時間長了每個人就形成屬於自己的習慣,什麼動作吸氣,什麼動作呼氣,什麼時候呼吸轉換,因為大家練功的時候多是單練,而對練的時候,雙方也基本是按照套路來練的,所以這是久而久之下意識養成的節奏。而一旦節奏被打亂,練的時間短的人還感覺不到什麼,象那種練了十來八年計程車兵就會下意識的受到影響,輕的動作節奏配合會受到輕微影響,動作力度也會受到影響,重的甚至會因為換氣不暢或者動作變形給對手以可乘之機。
而在實際的格鬥中,一切都不可預測,也許這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