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今天的事情被第四個人知道,那你就別怪我下手無情。”
紫珂點點頭,硬撐著站起來。此時任飛赤身裸體,還在那裡呼呼大睡。他身上的衣衫都被他身體中的真氣燒成了飛灰。紫珂眼光接觸到任飛的身體,頓時面上一紅,她拾起那張牛皮氈子,走過去蓋在任飛的身上。隨後紫珂盤坐在任飛身邊,閉上眼睛,準備運功療傷。她已經發現自從身體被那明黃色的光芒掃過後,腑臟中淤塞的經絡隱隱發熱,竟然有絲絲真氣開始流轉。可是當她閉上眼睛,感覺到身邊任飛的氣息,她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昨夜那瘋狂的一幕。
紫珂心中氣血一陣翻湧,竟然是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她索性睜開眼睛,靜靜看著呼呼大睡的任飛。狐姬站在旁邊樹下,仰首向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紫珂能感覺到,狐姬眼角的餘光時不時會掃過任飛的身體。
此時的任飛,臉上帶著宣洩後的放鬆,睡得正酣。就在那團紫色的光暈瘋狂翻滾後,隨著一道耀眼的亮光閃過,那紫色的光暈如爆炸一樣四散開去。任飛頓時覺得百脈俱通,隨後就是一陣無法抗拒的睡意襲來,讓他陷入到沉沉的睡眠中去。
當第一縷陽光照在任飛的臉上時,任飛的眼睛猛然睜開。他從地上跳起來,嚇了紫珂和狐姬一跳。兩個人的眼光定定地盯著任飛。卻只看到任飛臉上帶著招牌式的憊懶笑容,一雙眼睛閃著快活的亮光。
任飛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蓋著的牛皮氈子掉落在地上。任飛頓時發現自己居然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他的雙臂在空中定住,低頭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隨後,他的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哈哈,老實交代,你們倆把我衣服藏到哪裡去了?哇哈哈,你們沒有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吃我的豆腐吧?”
狐姬和紫珂的目光在任飛**的身上一掃而過,隨後狐姬轉過身去,紫珂則閉上眼睛嚷著:“快點圍上那牛皮氈子。”
任飛跳到紫珂面前,笑嘻嘻地說:“你看我這麼圍上怎麼樣?”紫珂睜開眼睛,看見任飛光溜溜地站在自己身前一尺的距離上,還在晃盪著自己的雙腿中的鳥窩,哪裡有圍什麼氈子。
紫珂尖叫一聲,知道自己被任飛捉弄了,頓時緊緊閉上雙眼,隨任飛怎麼說,都不肯睜開眼睛。
“真是太不好玩了。”任飛嘆了口氣,拿起地上的氈子,往腰間胡亂一圍。
“喂,我的衣服到哪裡去了?啊,我的獸晶呢?”任飛眼光在地上搜尋了一遍,除了被壓得七零八落的野草,就是那死去的獨角獸屍體,他既沒找到衣服,也沒看到獸晶。
“這裡怎麼這麼亂,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好像打過一場仗似的?”任飛搔搔頭髮,百思不得其解。
紫珂正要說話,狐姬的目光朝紫珂看來,阻止了紫珂的話語。她淡淡地說:“你昨天中了那獨角獸的毒,在地上翻滾慘叫。那毒好厲害,連你身上的衣服都被化成了飛灰。幸好你當時懷裡抱著獸晶。”
狐姬詳細地講述了那獸晶是如何融入到任飛的身體裡,如何救了任飛的性命。可是關於任飛對她所做的事情,卻隻字不提。
任飛聽得目瞪口呆。他使勁搖了搖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忽然,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憊懶笑容:“肯定不止這些事情吧?嘿嘿,你們不說,就以為我不知道啊。”
狐姬心中一跳,看到任飛賊忒兮兮的眼光向自己掃來,頓時避開去。任飛摸摸自己的肩膀:“老實交代,你們兩個女人是不是趁著我昏迷的時候,公報私仇,在我身上掐出這麼多傷口來?”
任飛的肩膀上那一道一道的血痕歷歷在目。任飛雖然看不見後背的情況,但是面板上那一道一道隱隱作痛的傷口還是能感覺到的。
“你自己在地上翻騰,被石頭劃的罷了。哼,換做是我動手,就不會是這麼淺的傷口了。”狐姬冷冷地說。
任飛恍然大悟:“有道理有道理。這下我就放心了。”
此時,任飛也不再繼續糾纏自己中毒後的情形。開始打量起那倒在一邊的獨角獸屍體來。
狐姬從紫珂身邊走過,輕聲在她耳邊說:“如果任飛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我就殺了你。”紫珂點點頭,臉色微微發白。
這個時候,任飛已經圍著那獨角獸屍體打轉了,雙眼煥發著金幣那柔和的光澤。他伸手去試著掰了掰獨角獸面板上的鱗片。本來這些鱗片異常堅硬,任飛估摸著自己用冰魂,灌注真氣,才能撬下來。可是沒想到,他手指插到鱗片下,稍微一用力,鱗片竟然應聲而落。任飛手指捏著鱗片,一時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