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的距離上,淡淡說道:“其實殺人也是一種藝術,殺怪物更是一種藝術中的藝術。”
“少來你那套,不對啊,兄弟,咱們怎麼還沒走出這石樑?”任飛忽然停下腳步,西門康險些一頭撞在他的後背。
西門康往前看看,再往後看看,又往下看看:“我們好像才走到這石樑的中間。”
“是啊,剛才看過去,這石樑不過才十丈多遠的距離。擱平時,不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嗎?”
“糟糕,難道我們是進入了幻境中?”西門康運起靈力,往前方探去,只覺得前方似乎無邊無際。
“管它什麼幻境不幻境,老子就用這把刀打出去。”任飛嘿嘿一笑,眉毛一挑,手中的冰魂刀向前擲去。只見那冰魂刀散為白練,如一片潮水就往石樑的盡頭鋪天蓋地的席捲而去。
就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堤壩攔住了那滔滔潮水,白練停滯在石樑的盡頭不能再前進一步。任飛哈哈一笑,邁步往白練處走去。他的整個身體周圍散發著徹骨的寒意,一道又一道的風雪凝成的龍捲纏繞在他的身體上。
走到那白練凝滯的地方,任飛的右臂表面已經凝結成了一道冰霜,他的手臂慢慢往白練裡面探去。白練中以任飛的手臂為中心,一圈漣漪盪開去。似乎那白練後面,是一片粘滯的泥淖,正把任飛的手臂往裡吸去。
任飛面色一變,怒吼一聲,猛然將手臂往裡一送,隨即無數纏繞在他身上的冰雪順著他的手臂往白練裡面洶湧而去。
撕拉一聲,白練重新凝結為刀,回到任飛空著的左手裡。與此同時,在任飛的面前出現了一片透明的結晶,一片又一片六角形的雪花凝結在這結晶上。這情景非常詭異,就好像是憑空出現了一個無形的空間,把石樑盡頭處的兩端隔離開來。
只是這空間